几名孩童手拉手转圈唱跳道:“怪物!怪物!!捡来的怪物!!!”
“阿粦,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坐在镜台前的鹿粦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那人听鹿粦声音不对便伸手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阿粦!你哭了!为什么?”萧宁从怀里掏出手绢蹲下身动作柔和的擦拭着对方眼角的泪水。
鹿粦看着眼前如此温柔的萧宁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哎呦~我家小哭包怎么又落珍珠了!这么大的珍珠豆子你不疼吗?”萧宁声音温柔动作轻柔的继续擦拭着鹿粦眼角的泪水。
鹿粦懵懵的“不疼啊!~”
萧宁勾唇一笑“阿粦是不疼,可是我疼啊~”
鹿粦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受伤了?!”
萧宁轻轻点头“对,我受伤了!可疼了!”萧宁笑嘻嘻。
“那我带你去看郎中。”鹿粦牵起萧宁的手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萧宁伸出手拉住鹿粦“不用看大夫,阿粦你就是大夫!只要你不哭,我就不疼。”
鹿粦低着头脸红红的“那你可以不疼了——我不哭了。”说话间鹿粦用手抹了把泪。
伴随着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一位长相冷俊衣着墨色暗花云纹素罗窄袖的长发男子出现在了一间满是欢声笑语的房门前“主,主子~您现在有时间吗?”试探性的声音响起。
房内怫然不悦的声音传来“何事?!快报!”
男子听闻也不敢怠慢“回主子,瑞王找。”
“有说什么事吗?”房内人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门外的男子继续道:“只是说来找主子,没说别的。要替您回绝吗?”
“不用,也许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话音落下后不久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来了。
房内走出一位长相儒雅气质冷峻的青年男子,男子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长发被他随意的垂在胸前,绣着如意祥纹的广袖锦袍也是被他随意的穿在身上,他丝毫不在意那裸露在外的肌肤。
见到来人门外的男子单膝跪地恭敬道:“主子!”
“起来吧。你说十三皇兄找我,那他人呢?”张海奇懒懒的问了句。
男子起身回道:“回主子,瑞王还在来的路上。”
张海奇嗤笑道:“还在来的路上?那他消息走的挺快!——比他人都快。”说罢张海奇懒散的挥了挥手“退下吧。”
男子点头应下后闪身退了下了。
“王爷~我这次服务您还满意吗?”伴随着声音的响起从房里走出一位身材娇小容貌俊美的少年。
张海奇听闻长臂一揽将少年拥入怀中“满意!非常满意!”张海奇俯身在少年红彤彤的脸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王爷满意,那有没有奖励呀?”少年看着张海奇讨好一笑。
张海奇听闻取下腰间一直配带的龙纹玉佩对着太阳问“你看这个怎么样?想不想要?”
少年看着张海奇手中拎着的白玉玉佩,玉佩在阳光的照耀下光泽温润质地紧密,一看就是上好的玉种。
少年见状点点头“想!~”少年有点撒娇的意味。
张海奇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应该怎么做啊?!”张海奇修长纤细的食指缓缓划过少年红润的脸颊并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在对方朱红色的唇上轻轻一擦。
少年会意,踮起脚尖在张海奇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王爷~这样可以吗?”
张海奇爽朗的笑声响起“哈哈!可以。”张海奇将手中拎着的玉佩放在少年手中“你回去吧,别告诉任何人玉佩的事。”
少年拿着玉佩很是开心的应了下来“好!”
在回去的路上少年看着手中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且通体温润的玉佩心想: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就在少年路过一个巷口时一位蒙着面一身黑衣的人将他拉近了巷子,就在少年想大喊时低沉且冰冷的声音响起“你若是敢喊的话我立刻杀了你!”那人用手中的长剑抵住了少年的脖子。
少年胆战心惊的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且寒光四溢的长剑求饶道:“我……我不喊,求你别杀我。”少年吓的小腿都在发抖。
那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我问你,你手中的玉佩哪来的?”
少年闻言将手中的玉佩往身后藏了藏,黑衣人见状反应迅速的抓住了少年的手腕“这玉佩哪儿来的?谁给你的?”
那人冷厉得目光吓的少年手一哆嗦,手中的玉佩啪哒一声掉在了地上“摄政王……是……是摄政王奖赏给我的。”少年目光瞥向架在自己脖子上寒光粼粼的长剑早就把答应张海奇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黑衣人得到答案后直接将少年送去了极乐世界,干净利落没有痛苦。
黑衣人手中力道一松少年顺着墙壁滑落在地,脸上的表情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刻——惊恐。
黑衣人见此面无表情的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长剑上沾染的鲜血,擦完长剑后染血的手绢又被那人收到了怀中。
黑衣人将擦干净的长剑收回腰间的剑鞘后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闪身离开。
在一间充满桂花香的房间黑衣人单膝跪地“禀主子,任务已完成!这块玉佩是从那名男妓手中拿的。”黑衣人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了那块玉佩。
那人听闻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矮桌上“放那吧。”
黑衣人听后毕恭毕敬的起身将玉佩放了过去,那看了一眼矮桌上的玉佩喃喃道:“我送他的东西他都敢随便给别人!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伴随着缭绕的烟雾,一位头戴白玉发冠身着松石京绣彩晕仙鹤蜀锦交领长袍腰配羊脂白玉的男子看着张海奇开口道:“十四,还抽你那烟草呢?去了趟西域又染上了这个毛病。”
张海奇开门见山道:“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找我什么事皇兄直说就行。”
“也不是生么大事,皇兄我呀!就是想请皇弟你去听戏。”
张海奇抬头吐了口烟“听戏多没意思,”张海奇提议道,“要不我们去打猎吧。”
端坐在张海奇对面的张瑞文有些为难“我不行。”
半躺在软榻上正慵懒地抽着烟草的张海奇听闻眼神复杂的看了瑞王一眼。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的意思是我骑射不行!”张瑞文见此连忙解释。
“哦~”张海奇十分敷衍的哦了一声。
张瑞文听着张海奇的敷衍不满道:“你别敷衍我,你到底去不去?!”
“去,怎么能不去啊!难得皇兄邀请。”
张瑞文起身说:“那我们快走吧。”
“等等嘛!算算时间冷霜的茶也该药泡好了,不如喝完茶再走。”
“茶就别喝了,我这算时间戏也快要开始了,茶就等回来再喝吧。”
张海奇不紧不慢道:“回来那不就凉了吗!喝完茶再走也不迟。”
“你若是想喝茶到了地方也能喝,我们还是走吧,别误了时辰。”
张海奇听后想了想伸出他那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来——拉我一把。”
瑞王见状故作嫌弃的将手背到身后“我才不要拉你呢!”
张海奇听闻不解道:“为什么?”
张瑞文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因为你碰过很多男娼女妓的原因。”
张海奇听到这个解释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哼笑“哼~说白了不就是嫌弃我嘛!那行,我自己起。”
张海奇准备收回手时手确被人握住了,定睛一看那人正是瑞王。张海奇见状便借着张瑞文的臂力站起身来。
张海奇施礼答谢道:“谢皇兄。”张海奇躬身的动作使得本身就没系牢的衣带散了开来。
张瑞文见张海奇这幅衣冠不整的模样说:“你先去整理一下你的衣冠,穿戴整齐后我们在出发。”
张海奇略有不满“喝茶不可以!整理衣冠就可以了!皇兄,你这是生么意思?!”
张瑞文见状连忙安抚“十四别生气,我也是为你好——你看看哪家王爷像你一样整天衣衫不整的到处走,你也不怕丢了面子。”
张海奇呵笑道:“呵!本王上不畏天子,下不惧朝臣!我还怕丢面子?!”
“是是是,你什么都不怕,但你起码也要注意点,你大小也是个王爷,这王爷身份不能丢!”
张海奇不想做多拉扯。“皇兄教训的是,我记下了。”
张瑞文看着头戴莲花冠身着青碧底蕴雪青五彩如意纹番纱交领锦袍的张海奇夸道:“这才对嘛,这才符合你摄政王的身份。”
看着衣冠楚楚高贵典雅的张海奇张瑞文叮嘱道:“你以后不要再不修边幅了,小心我在皇帝那参你一本,就参——品行不端。”
张海奇嗔笑道:“品行不端?!我一没拦路打劫,二没烧杀抢掠,三没逼良为娼,你凭什么参我品行不端!”张海奇在那伸着手指说着。
张瑞文拍了拍张海奇的肩膀“开个玩笑嘛,不要那么认真行不行。”
听雨楼外张瑞文对着一名衣着雍容华贵且庄重大方的男子施礼道:“见过十二皇兄。”
张海奇同样施礼道:“见过皇兄。”
贤王还礼道:“原来瑞文和十四也来了,早知这样一起来多好呀!”
听雨楼内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响起,二楼看台的张海奇眼睛都不带动的看着台上的艺人。
张贤睿见张海奇这副模样心中有了主意“十四,怎么样?”
张海奇目不斜视道:“什么怎么样?”
“你现在再看什么、什么就怎么样。”
张海奇看着台上的鹿粦身着华丽大气的戏服在戏台上来回走动尽情展现着自己曼妙的身姿“还不错。”
贤王笑着说:“既然还不错,那十四,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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