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严老爷早在北平的院落,典型的四合院,推开大门,一个小二岁的女孩便奔了过来,穿着粗布制成的衣衫,皮肤红润但也稚嫩,眼睛亮亮的。
“严哥哥!”花儿喊道,脚步也不由加快,严浩翔自然是认得的。
这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名叫秦花,在之前搬家到天津前,小时候这花儿使长伴在严浩翔左右,算得上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哪怕分离三年之久,再次见面,严浩翔还是感觉到了原身心底滋生而出的喜悦,花儿比他低了一个头半,严浩翔半蹲下身子,双臂张开,迎住了冲到自己怀中的少女,感受到花儿的脑袋轻轻了他的胸口,身体瞬间僵住。这,这蹭毛的动作怎的那么熟练。
“严哥哥,我好想你。”花儿抬头直接表达着思念之情。
严浩翔摸了摸花儿的脑袋,转而拉起她那有些粗糙的小手向里走去。
花儿:”严哥哥,你在北平打算待多长时间?”
“大概要一两年吧。”严浩翔说道。
说罢,迎面便碰上了在天津的津京堂的男生,马嘉祺,不禁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花儿:“这位马少爷是管事的大伯特意请来的客人,说是严哥哥你回来定要准备好珍藏的书刊来补添书室,大伯他又不懂洋人的书刊,便打听着名声请马少爷来布办书室。”
马嘉祺今天才把外籍书刊运好,刚一转头便瞧见了之前的马克思列宁的严浩翔,之前让宋亚轩大范围的查找马克思这类书刊毫无线索,也就草草了事。想不到接了这严家老宅的工作,既挣了大钱又见着了严浩翔。
“严浩翔,许久不见。”
严浩翔:“马哥是麻烦了。”
马嘉祺走近些笑道:“不麻烦,我们也不必生疏了,你叫我嘉祺便可。”
寒酸了几句后,严浩翔便带着花儿前往自己房间。
“严哥哥,大伯已经给你准备好基本用品了,但托我告诉你衣服这类还需要我带你买些。”花儿推开严浩翔房门道。
严浩翔明白衣服这类东西本人买是最合适的,便道:"那现在出门吧。”
决定了购买衣物,严浩翔和花儿便取上银钱出门了,北平这块的黄包车比较少,等了十几分钟才等住两辆,花儿是女生,哪怕在家里如何亲近,到了外面还是要注意些,不能坏了花儿名声。
北平的贫富差距很大,富人像严浩翔这种家世一个月的衣裳便够底层劳动人民两年多的数量,更不必绸缎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路过旗饱店时,严浩翔起忙叫停,他这才想起花儿从小到大还未穿过一件上好衣服,旗袍更不用说了。虽然花儿有些疑惑严浩翔为何叫停,但随着他踏入旗袍店中,便已红了脸,但想到了什么,脸上浮上了不安。
拉着严浩翔衣角抖着声音求道:“严哥哥,我不想穿旗袍,我们走了,好不好?”
严浩翔疑感转身问:“你从小到大就没穿过,这旗袍当我送你的礼物了。”
他还以为花儿这么拒绝是因为不好意思,但看到花儿咬紧嘴唇,一脸惊慌的神色,手脚更是不自觉颤抖,眼睛直直看向地面,却无意识地瞅着腿根,突然意识到这件事件没有这么简单。
一时冲动,直接抓住花儿的手向换衣间走去,全然不顾花儿的挣扎和旁人传来的戏弄声。
进了换衣间,严浩翔马上就把花儿托到生台上,卷起裤腿,条条青痕蔓廷小腿全部,怒气直上眉梢,咬牙切齿问道:“这就是不取旗袍的理由?”
花儿被吓得眼眶泛红,但还是小声“嗯”了声。
“谁打的?
"之前到外面买东西时,不小心撞了一位小姐,就,就成了这样了。”
严浩翔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花儿,他这才发现,花儿只有在自己身边眼中有光,有少女应孩的烂漫,而他却不能保证护她一辈子。哪怕花儿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初见。
“那我帮你请个医生?“严浩翔提议。
花儿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这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严浩翔:“那你打算一辈子都留下疤痕?”
看着花儿又缩了缩头,严浩翔只好轻声问道:“大伯知道吗?”
花儿摇了摇头:“我没敢告诉他,那几天也是尽量避开的。”最后,严浩翔还是买了几盆胭脂和香膏送给了花儿。
随意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严浩翔让花儿一人回去,自己便前往大学。还没走几步,贺峻霖便向严浩翔奔来,喘着气,戴有围巾,到是行走前的装扮。
也就是这个意思。
贺峻霖开口:“我打算去法国留学一年,李先生死了,我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这个黑暗的国家,到了法国我会学习到更多,今天来就是和你告别来了。
严浩翔不难理解,只是将自己胸前的钢笔递给贺峻霖:“简陋了,这就当送别礼了。”
贺峻霖也不推托,接受了这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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