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一命?”羽逸程冷声重复着他的话,“是啊,戴罪立功之人,怎么能轻易就死了呢?”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比较怪异,但那人根本没想过深思。好,只要五殿下让他活着就好。
“来人!”羽逸程冷笑着扬声,眼中满是冰霜,“将这个‘戴罪立功’的人给我押下去,”
“做、成、人、彘。”
那人脑袋“嗡”地一声,继而绝望之色浮现,且愈来愈浓重。他颤抖着声音:“为什么?五殿下,我对您从无异心,这一点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随后,一道蓝光闪过,昏暗的正厅里出现了一瞬的光亮,紧接着,一声炸雷响起,“轰”的一声,几乎整座五王府都要震上一震。
然而,外边并没有下雨,顷刻间,一切归于平静。
“天地可证,日月可鉴……”羽逸程重复着他的话,似在思考这句话的分量,也是……在嘲讽,“你看,老天都不信呢!”
“拖下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他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人,吩咐身旁的侍卫。
“五殿下,属下知道错了,属下以后再也不会了,您就饶了属下吧……”他挣脱了钳制,就这么跪着,一直爬到羽逸程脚边,苦苦哀求,“五殿下,属下保证,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属下以后一定好好效忠五殿下,无半句怨言……”
“无半句怨言?好一个无半句怨言!”他一脚踹开那人的手,一脸嫌恶。
好啊!现在知道效忠他了?之前干什么去了?要不是他一朝重生,早相信了他的话,将自己的手下心腹误杀殆尽了,这就叫效忠?
要让他这么效忠,他早死透了。
他打了个响指,那些后殿的人全都走了出来。那人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之色,一览无余。
“我已经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偏不信这个邪,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当傻子,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小手段,挑衅我的底线,就别怪我把你全家……”
“一锅端了!”
“五殿下,您何苦赶尽杀绝?我的家人是无辜的,他们都是清羽的子民,您何苦赶尽杀绝?”
那人低下头,眼中阴翳乍现。只听他阴恻恻地说了句:“既然五殿下您不仁,那就别怪属下我……”
“不义了!”话毕,他掀开外袍,拿出一大捆火药,掏出一个火折子,冷冷地警告,“都让开!否则……”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有一把飞到朝他的后颈处飞来,立即将他的脑袋削了下来。
而后,飞刃竟向后又飞了回去。
羽逸程惊恐地朝前张望。因为环境昏暗,他看了许久,才看见了那个手执飞刃之人——是凌潇。
凌潇!上一世对羽逸和一腔忠诚,却拖家带口惨死刑场的凌潇!
可是……在上一世,这件事凌潇并没有参与啊!他怎么来了?
思绪间,凌潇已经走到了眼前。他冷若冰霜,面色平静如水,虽拿着那把滴着鲜血的飞刃,但仿佛……他不曾杀过人。
羽逸程见到他,仿佛见到了救星,卸下了方才的强势与冰冷,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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