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逸和差点儿就被甩出去了,还好关键时刻被拽了回来。
“你这马车有没有什么盆子?”羽逸程一边在后车厢翻找,一边问。
羽逸和刚刚被拽了一把,脑子还迷糊着,冷不丁听他问这么一句,问:“什么盆?”
“就是盛水的盆!”
他这么喊了一句,倒把羽逸和吓了一跳。
这小子怎么一觉醒来戾气变得这么重了?
不过看着羽逸程脸色阴沉,他也不敢多问,只是从座位底下翻出一个盆子递给他。
他掀了帘子,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跟踪了,竟接过盆子,将刚刚喝下的粥强行吐了出来。”
“你……”羽逸和刚想问缘由,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
终于将那碗粥吐干净了,他擦了擦嘴,抬起头,却是问:“这粥是不是你叫人熬的?”
“是啊。”羽逸和不假思索地答。
“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
“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羽逸程就怀疑,他这个哥是不是父皇当年抱错了的某个大臣的儿子。真的,前世今生,他活了三十多年,都没有见过这种人。特么的羽逸和就不会动脑子想一想吗?同一个问题被问两遍,他就不会觉得有问题?
他想解释,但看了看车厢外赶车的车夫,就闭了嘴。
一路无言,羽逸程是因为没有机会说话,而羽逸和……则是被勒令不准说话。
好不容易到了太子府,羽逸和被拽着进了府,一直被拽到了书房,随后“嘭”的一声,门就被关上了,连窗帘都被拉了个严实。
“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羽逸程都快被他气死了。这座府就是个狼窝,真不知道羽逸和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就他走进府的工夫,就从正厅、花园看到了七八个暗哨,而且几乎全都是羽越秋那边的人。
也就是说,羽逸和在府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几乎全都在羽越秋的监视之中。
“你知道你府里的都是什么人吗?”他压低声音问。
“什……什么人?那些人都是从宫里调出来的,还能有什么问题?”
说得轻巧,宫里的人就没有问题了?真不知道他这个脑壳是怎么长的。
他敲开书桌下面那个暗道,拽着羽逸和就钻了下去。
羽逸和基本上是懵的。这座府是他的不错,但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条暗道,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直到走到暗道中心,羽逸程才认真跟他解释:“刚刚宫里那碗粥是有问题的,那个宫女是四哥安插在宫里的暗哨。我们的血是可以百毒不侵,但是那碗粥被加了一些跟我们的血会相克的东西,长久地服用,跟中毒无异。”
“还有,你府里的下人最好全换了,我替你换。那些人过半都是四哥的人,包括那个车夫,都不能再留了。”
“反正是老四的人全部都换掉,并且不能留活口,也不能被发现。”
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说羽越秋不是好人,羽逸和有些疑惑,也有些不悦:“他的人怎么了?你怎么对四弟这么大偏见?”
“我……”他一句话,就将羽逸程堵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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