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南中(亿点也不明显),字数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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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的一个小镇子开了一个小客栈,不大不小。它不巧建在了陡坡上,仿佛山洪来了就能把它淹没了似的,惹得过路人提心吊胆。
那地安静,来休息的人很少。主人也不着急,只是一个劲儿的在摇椅上晃来晃去,微闭着眼晒太阳。
人多人少都是如此——无论春夏梅雨。
01.
南被家里赶出来时正好下着小雨,雨很集中,不一会儿就把他的头发打湿了。冰凉的雨落在人的身体上,如冷热交替一般热情。
他还记得他们说的话:“能走哪走哪吧。”看上去是好心,实际却是看待弱小者的同情。不过对于他来说,是个不错的锻炼机会。待在如腐烂的死人堆里面,是天才也会被埋没。
用着仅剩的几块钱买了一包二手烟和打火机后,南就点着烟吐出一口白气去寻找躲雨的地方了。
明天的事明天想去吧。
一大早,南不知从哪搞来了一个“洗脸的铁盆”放在面前,修长的腿无处安放,只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着,定睛一瞧也算过得去。
凭着家里良好的基因,这位大男孩成功与无数个少女的合影中收获了一笔不小的钱。与他同行的人瞄见了,心里只气心生羡慕上帝没有给他一副好皮囊。
于是,南带着他的钱去最近的早餐店里要了几样东西,吃完后口袋里没留多少钱,有的只是零零碎碎的硬币。大少爷慷慨的分给了好长时间也要不到一分钱的可怜人们,可怜人们看到盆里孤独的硬币的时候,全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以为我很感谢你?长得帅了不起啊!
02.
年轻人的轻狂,不只有年轻和欢乐,也会有年少时的醉发大梦一场。
在睡觉前,南有一个不详的感觉,但是转眼又把它丢到了别处,好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那一刻,他希望梦里能变成现实。
自己印象里的人都是他经常在本家见的多的人,有些爱慕虚荣,想尽荣华富贵,背地里却是一个装富的穷鬼,有些表面斯文,内心其实是位“笑面虎”。而他不一样。
他干净完美,有着一头墨色的长发。末尾很明显就看到了一点红色的发绳,正紧紧的贴在那里。眉尾很细,眼睛是清澈又带着一股淡漠,笑起时会露出酒窝,连牙齿也会出来,嘴巴有浅浅的红,不像画的,皮肤很白,身形优美,手很细,腿就像两根直挺的筷子。
南盯着他,他笑着盯南。
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他了,最近他的出现惹的南夜不能眠,满脑子都是他。
说起他,南小时候应该见过。差不多是五六岁的时候,在父母为他办的生日宴上。他曾见过一位长相清秀的大哥哥,去询问了一番,才得知他叫中,东方人,十五岁。
南自是不信的,因为他看上去比自己还矮,于是作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给他取个外号,叫“小矮子”。
想到这里,南差不多也被自己的行为给逗笑了,抹去眼泪,下了床。
吃完饭后,八点整。
他出门散步的时候碰见了熟悉的人影,他认出了他,却怀疑鬼神作怪,与他并肩走过。
小时候听母亲说:人是会老去的,他小还不信,或许是小时候常有的天真,令他在遇见他的时候变为了现实,比他想象的要瘦,只是矮,与南差了二十来厘米。东方人的长相还是少年时的模样,只是眉眼间多出了几道淡淡的乌青。
那一刻,南宁愿相信那是梦,梦中梦。
03.
预想中的公鸡打鸣并没有出现,少了它们的吵闹,南反而比平时睡得安稳多了。
快到中午时,南才从舒服的被窝中爬出来,又快要被吓的灵魂直冲天。
面前温婉儒雅的男人并不急于现在询问,他慢慢的眨眨眼睛,笑嘻嘻道:“醒啦?”
南待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嗯。”
比上次见到的要好了许多,胖了一点,头发剪了,后面只用绳子简单扎了个低马尾。天气很冷,东方人只穿了件红色的外套和黑色的毛衣,什么图案也没有,很简陋。
“中。”南突然说,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男人叫中,可能是直觉,也可能是小时候仅存的记忆让他觉得他叫中。
南吃着床头柜上的早餐,喝了一口牛奶。
“诶。”中应了一下,起身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他的工作总是一大堆,每次都需要花好长时间整理,算算日子,明天就是报告的时候。这会儿的工作已经进行到尾声,中打字的手一停,有了个不好的想法。
“南,你之后想做什么?”中突然问。
“我吗?无非就是回家继续跟那些人打交,然后自己娶妻生子,安稳过完一生。中呢?想做什么?”
“我?”中哼哼的笑了起来,“退休后经营一个茶馆,不管外面如何,即使是动荡不安我也不在乎。”
—end.—
荷笠:很早之前写的了,现在才敢发出来。
荷笠:有点乱,但又不想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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