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众多,严重OOC,属于无脑玛丽苏文,自行避雷。
就,热心连长与他的小情妇然后插个电灯炮?草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文哈哈。湘在里边是个有权有势、专门贩卖/情/报的商人。京就浅当个戏馆老板/划掉jpg.
与历/史政/治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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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对今天晚上的聚会本不想去,奈何同事们整天在他耳边念叨,想过之后就决定去走个过场,待半个小时就走。
时间过得很快,因为连队里面没有什么大事情要解决,皖破例给了连中所有将士们歇脚的余地,同时使自己在连中的威信又提升了一些,或许像皖这样平易近人的连长更容易博得将士们的好感吧。
“皖连长,”从远处走来一人,把头靠在皖的耳边,用他和皖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出现了叛/徒,请连长务必小心。下个月就要整装待发出/军了,总司令让我跟您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辛苦。”皖招手示意退下,脑内思考着如在短短十四天时间让自己连内的一百二十八位弟兄们有足够的粮草和作战所需的枪/支。上面应该会分配吧,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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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你不是不来吗?”一人打趣着,手上拿着的扇子被撑开,摇来摇去,有点像风度翩翩的君子。
皖瞧了一眼,笑眯眯道:“凑个热闹。湘来这干嘛呢?”
被称作湘男子摇着风扇的手一顿,将风扇抵在嘴唇下,“嗯……听说这里有个美人儿在唱戏,来听听罢了。你难道不好奇?”湘俏皮的眨眨眼睛。
“唱戏?”皖一下来了兴趣,“去瞧瞧。”
“……好啊。”榆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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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指定的地方后湘皖两人找了个可以看清脸的地儿坐了下去,是比较高的地。湘看着楼下人山人海,身上的军/服都没脱下的将士们笑了笑,似乎心情不错。
“看来这美人儿长的不错。”湘转过头盯着皖,观察他的脸色。
皖品着从杭(杭州)那进的龙井茶,茶杯里的茶叶飘逸在嫩绿的水面上,甘香如兰的香味散空中,豆花香馥郁。皖喝了一口,甘醇爽口,是他喜欢的味。改天找杭购些,皖想。“嗯。”
在他们聊天之时,台上传出了一阵乐器的敲打声,湘皖二人被吸引,向台上看去。上面的一位男子面带笑容跳着欢快的步子,转了个圈在原地跳跃,停下动作后,一手向前,一手拿着扇子,嘴里念着词:“朝奉我出赣诚——心还大开~呀。”说完后又立刻转了一圈,“樟叶新柚春光花香——春光扑来。”
又是一阵敲锣打鼓声。台上的人张开双臂,又迈着细碎的步伐转了一圈,左脚抬起,奋力地唱着:“上一次九龙选个美女。”又钻出了一位女子,那位奋力唱着的男人或许是太入迷了,没有发现后面的人,弯腰,低着头吟唱:“营金屋藏娇娇遂我心怀。”双手一直摆动。
男人转过身来,看到了身后的女子,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一只手叉着腰。“狗才,你怎么走得这么慢?”说完便打开合住的扇子,注视着前方。被称为狗才的女子不满的皱起眉头,拿紧了手中绿橙色的棍子。“朝奉!我都两只脚,怎么跑得赢你四只角罗?”
听着这话,男子十分生气的踢了女子一脚,伴奏声依然不断。
“有点意思。”皖夸奖道,又喝了一口茶。
“那当然,”湘高傲的抬起头,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对皖说,“这是赣南采茶戏中的《茶童戏主》,那美人儿是江西一带的。记得你家离那不远。”
“……”皖没有理他,静静地看戏。
顶着朝奉生气的目光,女子往地下看了一眼,说:“朝奉,不是吗?是马的四只脚。”她蹲下身子,扇着风,“朝奉,走累了歇一下子吧。”
朝奉丝毫不理会她,把手伸向一边,“歇什么,带马。”又是一阵背景音乐。
女子见劝不动他,只得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伸出右手,牵起了马。
背景音乐再次响起。
两位戏曲演员面带笑容的演着戏,和着伴奏,过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嘴里还一直叫。
狗才拍了拍马的屁股,那马一下子受了惊,开始狂奔,将朝奉甩了出去,疼的在地上哇哇叫:“哎哟……狗才,赶快把我拉起来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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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讨论坐船要花多少钱的时候,一段空灵的响声传了出来,在台下观看的人不约而同的响起了掌声,湘更是低声尖叫:“出来了,出来了。”
皖抬眼。
“水浪飘飘~水涨——船高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却足以让朝奉动起了歪心思,他打算搭船,狗才却一脸不答应,说搭船太贵。
“狗才,花钱就花钱。”随后便走向后台,消失不见。
从幕布里出来两位人,一个人用油纸伞挡住了脸,看不清楚。一个则拿着船桨比划着,是在开船。油纸伞一直在转动,渐渐露出那人的脸。
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秀丽的五官,眯起的丹凤眼一直看向一处,微微上扬的嘴巴给这副五官画上了完美的句号。皖呆愣了片刻,缓过神后看了眼湘手上的手表,时间快到了。
船夫将头转向观众,做着动作,“奴家~住在——大江头,一把~橹儿牵江流。”
那美人也顺着船夫说下去:“船妹生来——心肠好,常为行人~分忧愁…”
皖起身走出了聚会,留下了一脸懵的湘。
湘还没缓过神:“他这是……”去干什么。
戏剧还在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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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连长,部队准备好了。我们……真的要提前走吗?”早在屋前等候的皖的部下如此说道。
汇报给总司令的结果还没得到指定的答案,贸然行事,是要按军/法处理的,就算湘也没法安全把皖保出来。
皖此刻的心境还在戏台上出现的人身上,抿了抿唇,最后开口:“休息一晚,明早晚上走。”他看了眼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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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唱完后,谢了幕。台上的演员们匆匆离开了满庭都是军/官的地方,个个安分守己,不愿与台下的人多打交到。
“赣哥,唱的不错。”一位长得与那位美人相似的人毫不羞涩的说道,黝黑的眼睛里仿佛闪着金黄的星星。
被夸奖的赣嘴角上扬了几分。
门外传来敲门声。赣有点奇怪的转过头,起身给门外的人开门。
映入赣眼里是一位笑容温和,头发整理的干干净净,脸也十分好看的男人。他的手上拿着一把薄扇,扇叶被他打开,露出了上面的“天下谁人不识君?”几个字。
似乎是个读书人。赣想。
“您好。”‘读书人’先行开口,尊敬的弯下腰行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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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是来从我这儿打听情报的,趁早走吧。”赣盯着油灯下被照得黄亮的湘,不急不慢地开口,有警告的意味。
湘收起摇晃的扇子,眯起眼睛,有些为难地说:“世人皆知杭州有西湖,好不容易跑到这,就这么离开……”湘突然放低了声音,向赣敬了一盏茶,“实在可惜。”随后一饮而尽。
“嗯~这茶不错。”湘又沏了一杯。
“……您想去西湖关我什么事。”赣抬眉,强忍努气。
湘勾起嘴角:“苏轼曾说‘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他把西湖比做西施,可见西湖的美。这样的决胜古迹,少了您怎么行?”
赣有些诧异:“您这是……内涵我吗?”
“您觉得呢?”湘起身披上进门前脱下的外套,弯腰,认真的看着赣,“相信您会去的。赣先生。”
“……”赣没了声,任湘走了。
湘走后不久。赣朝隔壁的次屋喊了一声:“小井。”屋内立刻传来人走路时的脚步声,匆匆忙忙。
走出来的是位稚嫩的十五岁左右的孩童,不细看恐怕会被微长的头发抢了先,认为他是个女娃了。小井的声音也胜是好听,拥有少年的灵魂。“您叫我?”
“去通知京爷一声,说我过些天去他那。他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这……行吧。”小井本想拒绝,在看到赣有些危险的眼睛后立刻闭了嘴,换了另一种说法。他的后背起了鸡皮疙瘩。
熄灯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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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从队里忙完正好刚过子时(十二点),正在回家的路上。军人出身的他又很快发现不对劲,路上太安静了,难免让人生疑。有人要害我?皖摸不着头脑。
很快的,从空无一人的小巷中巧妙地射出几支箭。皖身为连长,加上身手敏捷,毫不费力的躲了过去。
箭射到一半就没再射了,恐怕是觉得再射下去只是浪费,毕竟打不过。
“……”皖拍下衣服上沾染着的灰尘,注意到了胳膊上的血迹,他中箭了。好在在连里受伤时跟一位医疗兵学过包扎技巧,他很快处理好了伤口。为了防止再次出现这种情况,皖决定暂时找一户人家留下住宿,尽管这样会打扰居民。
他随手敲了一户人家的门。
里面的人可能是刚歇着,动了一会儿才见脚步声传来。屋内点上了油灯,淡黄的光亮点燃着漆黑的屋子,皖觉得身体暖呼呼的。
“咔嚓——”开门声很快将他拉回现实。
皖弯腰行礼:“您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开门的人抢了去:“军人?”虽是问句,却更像否定句。那人朝屋内看了看,“我们这不太欢迎军人。如果您要住宿一晚,就得早些走了。”
皖认出了面前的人是在聚会上表演《茶童戏主》里的那位渔夫,心里竟有些慌乱,好像会遇见不该见的人一样。随口答了一句:“没事。”便走进屋内,挑了个还算不错的客房。
“说得好听……”少年低声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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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井,昨晚有人来过?”赣在早晨沏茶的时候问了一句。一早起床就发现一间客房里的被子没放在原位,并且叠的整齐、一尘不梁,一看就是在军人部队里学过。
不如说,昨晚来的就是军人。
“赣……赣哥,我……”小井没想到赣会这么快发现不对的地方,匆忙下跪:“对不起赣哥!我不该让他进来!您要打要罚随便!”
赣一阵无语,他就随口一说而已,小井的反应有些大。“……他叫什么?”
“叫皖,就上次演出时跟湘先生一起坐在……二楼的那位。”小井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可能还没从慌乱中缓过神。
“皖……”赣回味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笑了起来:“……终是长安宫里已无有情人,老天爷算个命也会有纰漏的时候。他应该会跟在湘身边,准备一下,我们也过去。”
小井站了起来,微微低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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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西湖犹如仙境,水蔚蓝、清澈见底,湖边的荷花开得旺盛,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翠绿,翠绿之中又带些嫩粉,让面前的配色不会太单调。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不远处建立在水面上的亭子,用木板搭的小桥通往亭子直到另一头,可惜不是夜晚,一到夜晚,这些安在桥傍的的灯就全都亮了起来,那才叫真正的美。
在天空,偶尔会飞来一些鸟,他们张开翅膀,自由自在的在硕大无朋的天空中飞翔,不被拘束。再向前走去,就可以到一张椅子上坐坐,时不时还能看到几对小情侣腻腻歪歪,似懂非懂的观看着。旁边的柳树就刚好是这段爱情的见证者,细绿的柳条垂下来,迎着夏日温暖的风,向着天空中的鸟儿,随风飘扬。
如果运气好,就会看到雷峰塔,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能感受到塔身的雄伟壮观,心底也浮现出一抹敬仰。
本身对湘的邀请不感兴趣,但还是来了的赣对眼前的景象叹为观止。他从诞生以来,看过很多地方,曾一直认为家乡的庐山是最好的地方,今日一见,也算是对外面的景色印象提高了一分。
不愧是让苏东坡都层层夸赞的西湖。或许只有见过西湖的人才能感受到苏东坡笔下的“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就像李白笔下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庐山一样。
“赣哥,这里真的好美!”小井作为一个从小长在山上的孩子只见过水向下流,山在长高。这种景色还是第一次见,眼晴又开始像之前那样冒出星星。
赣身上穿着的是随便从衣柜里拿的衣服,灰色占了大部分。他现在的心情格外的舒畅,拧紧的眉头渐渐疏散开来。“嗯。”
“哎?赣也在这里啊。”
不远处跑来一身青衣,散乱的长发被简单的扎起的男人,他对小井投来疑惑的目光丝毫不在意,倒十分亲切的握住赣的手。“认识一下吧,我叫杭。既然你们到了我管/辖的地方就玩得开心些哦,免得被一些人说我们杭州的待客之道只有这样。”杭又调皮的笑了一下。
赣低头,“好。”
“那就先这样啦,有空再见。”杭小跑到远处,踏上一条船后又转身朝赣招了招手。
杭的热情给赣造成的打击倒不小,这让一直坚信他是一位性格沉静、散发着茶香的赣裂开了。跟自己脑海中想象的相差有点大……这是赣脑海中的第一想法。
杭这边也不好受。
刚刚跑上船的杭将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眯起好看的眼睛,思考着刚才遇见的究竟是不是赣。说他像吧,又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说他不像吧,又偏偏湘给的照片上就是这样。杭有些郁闷的趴在桌上,捣鼓着湘给他的照片。
“真是扫兴……看照片明明挺像个女人啊,是我眼花了吗?唉……”杭自言自语着。
在外开着船的船夫听到船内的动静将窗帘拉了起来,“照现在的审美看,您儿当时的审美就有点过时了,今儿的人们可不觉得他是女的。您儿得跟上时代的潮流儿喽。”他说话时嘴上的黑白相间胡子一动一动的。船夫身上披着破旧的蓑衣,沾着细小的水珠,说不定是开船过程中碰着了湖水。
“原来如此,谢谢您了。”杭听着船夫有些含糊的回答只是简单赠予一个微笑及一句话,最后的精力一直放在‘审美跟不上时代’几个字上,杭突然觉得船夫是在内涵自己审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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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皖,一会要见到一位客人,你可要表现的好一点。那位客人你昨天应该见过。”湘看着面前秀丽的皖说道,最后一句的语气加重了几分。“一定要弄好。”
“放心。也别忘了你的承诺,”皖笑了笑,伸出打仗时留下许多老茧的手,平整摊开,“帮我收集五箱子弹。”
“嗯哼~”湘虽然心痛皖一下子狮子大开口,但转念一想,皖要子弹的原因是替人/民/打/仗,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脏好像不那么痛了。
两位少年缓慢的并排走着,交谈甚欢,完全不知已经到了他们见面的所在地。
小井瞧见了就站在他后面的皖湘二人,其中一人还特别熟悉。他匆忙拉了拉赣的衣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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