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心悦?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我没想出答案,又怕他等太久,便只是点了点头。
见我的反应,他开心地笑了,叫我闭上眼。之后便吻上了我的唇,吻到我脱力才肯放开我。
我微微喘着气,他又将手移到了腰间,轻轻掐了我一下。
我吃痛地哼了一声,不曾想他又再次贴上了我的唇,这次更加用力。
他到底是没忍住,小船停在湖中央一直随着水波荡漾,我真怕我们一个不小心便会翻下去,可他却好似掌握了力度,每一次都不会使它晃得翻下去。
直到我们都酣畅淋漓,他才肯罢休。我的头发散落下来,珠钗早已是胡乱插在发髻上的了,更糟糕的是我和他额前的碎发都湿透了。
我们重新把衣服穿好,他把外袍披在我身上,嘱咐我不要着凉。
他重新拿了桨,不一会儿就划到了岸边。
岸边的侍从们都巴巴地望着,谢琮从里面出来,众人纷纷低下了头。
“春雪,你上来,帮你们娘娘重新梳妆一下。”他望着不远处候着的春雪。
春雪进来见我这副样子,还有身上的痕迹,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谢琮在外面,她也不敢多嘴,快速把我的灵蛇髻盘好,扶着我出了船。
我身上还披着谢琮的外袍,他牵着我一路又回了未央宫,虽然头发梳好了,但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我觉得有些羞愤,一路都低着头。
路上遇上些宫人,他们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有哪个不怕死地敢看了。
回宫之后,谢琮有政务要处理,嘱咐春雪几句便走了。
没过几天,谢琮竟宣了我二哥许寅礼进宫,原因无他,就是让他陪陪我。
二哥一早就跟着宫人进宫,候在我的院中,我直至卯时三刻才醒。
春雪进来便禀了我,我说道:“随意打扮吧,别让二哥哥久等。”
等我梳洗打扮好,已经辰时了。我快步出了房门,见那人一身淡蓝色长袍背对着我。
“二哥哥,久等了。”
他转过身来,朝我笑道:“等你半天了,怎么现在才起啊?小懒虫。”
我一想到昨日和谢琮在船上胡闹,不由地红了脸颊。
“昨日累着了,所以就起晚了。”
“我听说陛下这些事都是纵着你的,你倒是比在家的时候还懒散呢。”
他跟我说不了两句话,便喜欢挖苦对方,在我看来,他不过是虚长我六岁罢了。
“那没我在家帮你说话,你可讨父亲母亲喜欢了?”我反问道。
他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我就知道没有。
父亲嫌他科举没中,整日说他文不成武不就的;母亲嫌他性子太直,及冠一两年了还没找到中意的姑娘。
“那你就多帮我说说话呀。”他恳求道,“以后你写家书,也多嘱咐他们,现在父亲母亲可听你的话了。”
我进宫做了德妃,又深得陛下宠幸,他们仰仗我也是应该。或者说,母族都且等着依仗我呢。
“要我写家书可以,以后你都得听我的。”我对他说道。
“行,怎么着都行。”他有点无奈又好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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