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轻轻唤他。
“哎。”他叹了口气,深深地望着我,说:“荷儿,你会不会觉得孤很没用?”
“殿下为何这样说?”
我很不解,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可他却说:“孤没保护好你,孤……”
这话的后半句终是没有说出口。
“殿下会帮妾查明幕后指使之人吗?”
这是我的请求,同时也希望他不会因为此事对我感到愧疚。
“那是自然。此事不仅事关东宫侧妃,还关乎皇子,刑部和大理寺定会迅速找出真凶。”
说到这个,他有些激动了,把我搂在怀里。
“荷儿放心,孤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听到这句话我才渐渐放心,路途上马车很平稳,我也睡得很安静,也不知最后怎么到的寝宫。
这事闹的很大,但其实与谢琙没什么关系,他一向不被重视,在宫中跟个透明人一样。
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我,我爹是户部尚书且背后的家族已有几百年历史,又在皇帝的示意下,刑部和大理寺自然不敢马虎。
他们查到那刺客来自江湖中的一个门派—影月宫。
但后面的调查就陷入了僵局。这影月教本就极其隐秘,他们的老巢、统领无人知晓,而教内的人基本都未登记在册。
弄得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一头雾水,坐立不安。
这日,李蓉儿跑来找我。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我已和她们情同姐妹,自是不用讲究那些礼数了。
“姝荷。”她见我便跑过来了。
“怎么了?”
我倒是不像她那么急,正在凉亭内喝着茶,瞧她来了,就吩咐春雪再去沏一壶来。
“姝荷,我跟你说,皇下今日召我父亲进宫,限他三日之内将幕后指使捉拿归案。但你也知道啊,那刺客线索少之又少,就算知道是哪个江湖门派,也不能在短时间一网打尽的。要是三日之内还没找到真凶,我父亲说不定就会被贬谪了。”
她还没等我说话,又道:“你可得帮帮我啊,你要是肯帮我,以后我的例银分你一半。”
她拉着我的手,就这么巴巴地看着我。
“好了好了,你的例银我不要,你说说我怎么帮你?”
她一听我这话,眼睛立马亮亮的,说道:“不难,你就跟太子殿下说,此事艰难,恐抓错了人,还请多宽限些时日。”
我正琢磨着她自己怎么不和谢琮说,毕竟谢琮还是很好说话的。
她似是明白了我心中所想,道:“你知道的,太子殿下一年就来看我两三回,我求他到底是不如你管用的。”
“好吧。那我也修书一封回家,让父亲跟陛下言明此事,希望有用吧。”
她对我感激得紧,说什么也要把春日新得的布匹送到我的院里。
晚上,正要入寝时,我挽着谢琮的手臂,靠在他怀里。
“怎么了?荷儿。”
他温柔地说,语气很轻。
“殿下能不能和陛下说说,让陛下宽限些时日。”
我说的自然是抓刺客一事,他一听便懂了。
“蓉儿找你了?”他淡淡地问。
“嗯。”我点点头,“李大人是蓉儿姐姐的父亲,她自然关心。”
“那荷儿是怎么想的?”他没直接答应,反而问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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