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在一旁,也附和道:“妹妹,你要是有事一定要给我来信,二哥一定马上出现在你眼前。”
他还是这般不管不顾,只要是我的事就一定放在第一。
父亲则说道:“又瞎说,东宫是你想去便能去的吗?”
“我不管,谁也不能欺负我妹妹。”二哥不以为然。
看父兄还似以前一样,我不由地有些想笑,他们都是最在乎我的人,是我在这世上最牵挂的人。
到了晚上,我便坐着马车回宫了。路上想起母亲说到子嗣一事,她告诉我,我年岁还小,此事本也不着急,但无子嗣,日后若色衰而爱弛,我便很难在宫中立足。
道理我都明白,可这事我也无能为力啊,正想着要不找个太医来瞧瞧,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把柄团扇弄掉了,刚俯下身去捡,便有一支箭矢从车窗射了进来,直直插入马车车壁上。
一时间随行的人都慌作一团,到处四处逃窜,只有春雪还在。
她虽害怕,但却没有逃,而是先来问我的安危。
我吓的瘫软在地,不敢出声,只听到春雪叫了我好几声,却没答应。
后而听见外面传来打斗声,我才悄悄掀起门帘的一角。只见一个黑衣的蒙面男子背着弓箭,手持一把弯刀与一身着青袍的男子厮打在一起。
青衣男子只拿着一柄折扇,也不能伤其要害,而男子男子却是刀刀想要取其性命。
我便急忙让春雪去报信,趁其他人没注意她便往尚书府跑去。
我终于看清青衣男子是谁,这不是燕王谢琙吗?
我兀自下了马车,谢琙瞥了一眼我,却也因为分心而被那刺客在腰部右侧划了道口子。
我见状大喊了一声:“住手!你要杀的人是我,何必伤其无辜!”
那刺客果真没再下手,只是一脚踹在谢琙的伤口处,他一下吃痛地倒在地上。
我心中紧张的要死,手止不住地抖,刺客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谢琙忍着剧痛,道:“不,不要,许姝荷。”
我虽怕死,但也不想因我害无辜之人枉死,更背负不了皇室宗亲的性命。
“许侧妃,得罪了。”
说罢,那刺客举刀挥向我,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射入了他的胸膛,下一刻他便在我眼前倒下。
远处传来一声:“妹妹!”随即数十护卫和大哥便将此处包了过来。
大哥很着急,抓住我问:“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伤到哪里?”
我还没从恐惧中缓过来,双腿有些发软,大哥将我扶住。
“没事,我没事。”
忽然又想起谢琙,朝他的方向看去,他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大哥,刚才多亏燕王殿下相助,可殿下受伤,还须赶快找人医治。”
大哥吩咐道:“来人,送殿下回宫中养伤。”
几个侍卫扶着他,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开口道:“大哥,此处离宫里还有段距离,殿下的伤情恐耽误不得,倒不如先送到家里医治。”
大哥瞧他额头冒汗,嘴唇发白,确实耽误不得。
“殿下,臣先送您回府上了包扎,您修养好了再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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