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谢琮生气并不单单只是因为我,与他相处下来,他的脾气还是好的。要说因为他对我用深至深,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所以,他和沈云葭之间应是有什么让两人的过不去的坎。
“妾知道太子妃是殿下的亲表妹,想来关系也是亲近的。但殿下刚刚生这么大的气,看来是妾想错了。”
我看着他,又装作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谢琮见状,又拉过我的手:“荷儿,吓到你了?”
我摇摇头,他又说:“孤与她也算是一同长大,她自幼便喜欢仗势欺人,欺压奴仆。后来父皇母后给我们赐婚,孤想着也该收收性子了吧,但是她呢?到了东宫也还是老样子,她院子里的奴婢都怕她的紧。前年有个书房的宫婢冲撞了她,她竟叫人把那婢子拖出去打了三十鞭子,又跪在院中。那日正好下了大雨,后来,那婢子熬不住便去了。”
我心想这倒是跟沈绰沈缂差不多嘛,以前见她还没这么感觉,今日听谢琮一说,我也觉着她确实做的太过了些。
“妾不好说些什么,那婢子也着实可怜。”
我虽然讨厌沈氏姐弟,但也不敢放在明面上说。
“孤后来听闻此事,便着人去安抚了她的家人,只说是感染风寒,高烧不治而亡。”
那浑身的鞭痕谁会不知呢?那婢子的家人若是看见,又怎会不知她受到苛待,这番言辞能蒙混过关,只能说明谢琮给了不少钱。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的命又算得了什么呢?左不过拿点钱便打发走了。
“孤至此再没跟她和颜悦色地说过一句话。”谢琮冷冷地说。
他语气里都是不屑和厌恶。
“殿下厚待下人,今后定能做个贤君。”
我不是挑着他喜欢的话去说,只是希望未来的君主是一位这样的人。
他听了倒是很高兴,后又忙着处理公事就走了,不过走之前在我耳边说了句“晚上再来看你”。
下午我算把东宫摸清楚了,春雪替我打听过了:除了我和沈云葭,太子还有三个侍妾。分别是正五品吏部给事中齐大人的嫡女齐念霜,正三品大理寺卿李大人的小女儿去李蓉儿,还有从三品江南盐运使江大人的长女江柔柔。
太子殿下成婚三年,只有齐念霜曾有过身孕,但三个月的时候就滑胎了,后来东宫里就再未传出过好消息。
难不成是太子不行?
我刚提出质疑,就被春雪捂住了嘴。
“侧妃娘娘,慎言!”
虽说昨晚并没什么异常,但除了是他的问题,总不能我们都有问题吧?
“不是您想的那样,殿下不太爱宿在她们那儿,一年也就去个两三次,况且殿下素来也不喜太子妃,自是不会主动去找她。”
原来如此。
那昨天加上今晚,按照他的惯例,我不就快解放了吗?
我一点也不觉得得谢琮的宠爱有多重要,若是晚上能自己睡,不也能睡的更好吗?
我想想就挺高兴的,不过这几个侍妾,我还是得去见一见,免得落个不好接近的恶名。
我叫春雪给她们三人备了一样的礼物,便去了各自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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