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仿佛要将世界蒸干,绿荫的树在此刻就显得格外珍贵,许多蝉争抢着在此栖息。
听这鸣叫声,看来谁也不肯相让。
宫雪和牧闲奉命去解决一桩妖邪之事,安澈延和安望归非要跟过来。
事情解决完后,四人启程回山,停留在龙头山之下的一处镇子里。
客栈中,赶了一天路的四人口渴难耐,刚坐下便抢着壶中水喝。
待热气褪去,总算凉快了些。
“要我老命了!”宫雪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趴在桌子上抱怨“这种鬼天气,我就不该下山来!”
解了渴,牧闲拿起酒葫芦又猛灌一口:“你还说,要不是你一路上磨磨蹭蹭,我们还用这么久了没回去?”
宫雪愤怒的抢过酒葫芦:“怪我喽!你没叫热啊?你没喊累?好意思说我!”
牧闲伸手去抢,宫雪“滋溜”躲在安望归身后,冲牧闲吐舌头。
牧闲也没再计较,恰好饭菜上桌了,四人这才坐下来平和的吃了一顿饭。
宫雪没有注意,她腰上的那枚玉坠发出隐隐微光,太过微弱。
离他们几里外,孟洢拉着廖司鑫在街上逛。
“司鑫,你看好看吗?”孟洢看中一枚簪子,戴在发髻上让廖司鑫点评,廖司鑫囫囵瞥了一眼,不耐烦的说:“还行还行。”
看到廖司鑫如此态度,孟洢也耍起了小脾气,把簪子扔回了摊子上,一脸不悦的往前走。
廖司鑫看出孟洢生气了,不情不愿的追上去,语气十分敷衍:“洢儿,洢儿,别生气了,我错了,我错了,你想要,我给你买。”
孟洢停下了脚步,刚想争论一二,不想一股熟悉的灵力响应,她双眸闪过一刹光彩,立即打断了廖司鑫的话。
“等等!我感应到紫璇玉了!”
廖司鑫一惊,激动道:“真的!在哪?”
孟洢闭上眼睛施法,神识穿过人海来到宫雪四人所在的客栈。
“在那边,走!”
二人刹那消失,下一秒来到客栈门口。
宫雪四人对即将到来的事情一无所知。
四人饱餐一顿,宫雪十分满足:“嗯~饱了饱了,太好吃了!”
看着宫雪心满意足的模样,安望归和安澈延粲然一笑,牧闲趁机偷回了酒葫芦:“是啊是啊,真满足,配着小酒才叫生活!”
宫雪瘪着嘴,瞪了他一眼,也没有想把酒葫芦再抢回来,安望归去付钱,三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山。
孟洢和廖司鑫刚好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再次见到牧闲,孟洢心里咯噔一下,心虚的拉廖司鑫躲了起来。
廖司鑫也看到了宫雪,如今的宫雪和上一次不太一样。
上一次宫雪带人攻打清绝派,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凄凉和决绝,像一个冷血的杀手,而此刻在那里对着那群男人有说有笑的女人,身材窈窕,模样艳绝,笑起来委婉可爱,廖司鑫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趴在他胳膊边冲他撒娇的女孩。
虽然那时的女孩略显稚嫩,可她的眼睛天真纯粹,笑容如春雨过后出现的彩虹,灿烂张扬。
孟洢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牧闲,怯怯的收回目光,看向廖司鑫,发现他正盯着一处发呆,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她看到了宫雪。
“她竟然没有死!”孟洢有些惊讶,但看到廖司鑫如此痴迷的盯着她看,孟洢瞬间一股妒火涌上,她刚准备发作,却瞥见宫雪腰上的紫璇玉。
安望归结完账后,四人便往外走,孟洢猛的拉过廖司鑫躲起来。
四人完全没有察觉,说说笑笑走出客栈。
廖司鑫和孟洢走出来,孟洢道:“紫璇玉在宫雪身上。”
“什么!”廖司鑫刚刚没注意,一时忘了他们来做什么的了。
孟洢不咸不淡道:“刚刚眼睛都粘人家身上了,就是没看到一个小小的玉坠是吧?”
廖司鑫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那我们如何?抢?”
孟洢气归气,但紫璇玉事关重大,不能马虎:“先跟上去看看,她身边的那几个人我们不是对手。”
廖司鑫刚刚只顾着看宫雪了,倒是没注意她身边的那几个人:“你也打不过?”
孟洢似笑非笑道:“牧闲在,你觉得呢?”
“牧闲!”廖司鑫这才想起那个被他们陷害的星君“他竟然没死。”
孟洢气笑了:“你的宫家大小姐不是也没死吗!”
孟洢不再与他费口舌,自顾自跟了上去,廖司鑫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跟上去哄着她。
宫雪四人来到龙头山入口,施法进入。
孟洢和廖司鑫眼睁睁看着四个大活人消失了。
孟洢一番查探,发现这里有结界。
廖司鑫想要试试进去,孟洢制止道:“别冲动,先禀报卓木神尊。”
二人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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