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两人聊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吃完了。
过午后
宫雪在屋子里琢磨酿些别的酒,前院传来声响。
宫雪跑过去一瞧,是安望归在练剑。
已经入秋的季节,地上多了许多落叶,安望归的剑在风中挥舞,挽起的劲风,总是能激起一片残叶。
他玉白色的履靴轻踏,在半空旋转,碧清色的衣袍和着风绽放,剑刃乍鸣,如冲天的鹰。
橘红的日光耀在他身上,他清冷的脸庞仿佛度上一层金箔,多了一丝柔和。
宫雪一时失神,不知不觉呆站在原地看了许久。
最后是安望归叫她,方才回神。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啊?我……我觉得你练剑的模样好看极了。”
说着,还举手给安望归竖了个大拇指。
安望归一愣,盯着她眉头微皱,似乎在考虑这句话的可信度。
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宫雪扯出一个笑脸:“要不,我们过几招?”
“你要和我过招?”安望归有些质疑。
自宫雪来此,他们兄弟俩没问过她的来历,不清楚她的实力,这么一想对宫雪,二人一无所知。
安望归也想了解一下宫雪的实力如何,便答应了下来:“好,来。”
二人来到院子中央,对面而立,见宫雪并没有打算召唤武器,安望归便也收了自己的剑。
风刹一刻,二人同时出手,身影迅捷如鬼魅,腕臂相撞,一招一式猛如虎。
安望归有一刻惊诧,他倒是没想到,看起来娇弱的姑娘,打起架来凶狠毒辣,半点不输男子。
几次肉搏,二人不相上下,于是心念一起,二人同时运起内息,出掌,两股强劲的力量交织、碰撞的一瞬间,周围烈风迭起,激荡的罡风几乎把房子拆了。
二人惊慌收掌,已经来不及了,房子塌了。
“呃……糟了!”
深夜,总算用法术把房子恢复原样了。
这可把宫雪累够呛。
宫雪也不在乎什么形象了,直接往院子里的地上一躺,疲惫感才得到缓解。
她歪头看向旁边站着的安望归,拍了拍旁边:“要不,你也躺会?”
安望归没有说话,也没有躺,只是蹲了下去,蹲在宫雪身边,视线附在她身上。
安望归的视线明亮且灼热,让宫雪想要忽视都不可能,宫雪对着他憨憨一笑:“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
安望归动了动唇,在昏暗的视线中并不明显,但还是可以察觉。
宫雪似乎预料到什么,于是坐起身,视线对上。
晦暗的月色下,这样亲近的距离,夹杂着躁动的暧昧。
“安望归。”又是这种语气,这三个字就像导火索,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欲望。
“你……唔……”
宫雪的话音未落,唇上便有一股温热和柔软贴上,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宫雪瞳孔皱缩,心跳在无声的加快,耳边一片嗡鸣,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安望归的吻一开始很温柔,之后渐渐开始放肆、粗暴,他在无情的碾压宫雪可怜的唇瓣。
安望归的手揽过她细柳的腰,身子紧贴,燥热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宫雪感觉头晕目眩,身体被他碰过的地方无比酥麻。
“打住!”牧闲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宫雪生动的绘述。
宫雪满头黑线,瞪向他,咬牙切齿的问:“干嘛!”
牧闲表示:“这段可以跳过,没人想听你们的旖旎时光。”
宫雪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好,跳过。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微妙,算是在一起,但我们又谁都没有表示。”
牧闲道:“意思就是你吊着人家呗?”
宫雪不想再搭理他,继续讲下去。
安望归算是入了她的手心,那么接下来就是安澈延了。
半个月后
一曲流觞来人了,他们找到了宫雪。
“小姐,一曲流觞出事了!”
来人是个女子,妖娆妩媚,一双紫瞳甚是妖邪。
“出何事了?”
宫雪问道。
“林池,文翼二位长老,因所占一曲流觞财力、权利分布不均,在厮杀,已经殃及了一些一曲流觞的普通民众,需要您回去调解。”
宫雪扶额头疼:“这两个老东西,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可是,我还未把梅淮找回来。”
宫雪左右为难,身后突然响起安望归的声音:“我们可以帮你。”
只见,安望归和安澈延走了过来,安澈延笑着搂住宫雪的肩膀:“早知道你不简单,没想到我们家小云儿是一曲流觞之主啊!”
宫雪愧疚的问道:“你们不怪我隐瞒你们?”
安望归笑:“每个人都有秘密,有秘密不一定代表他就是坏人,是与非,我们还是分的清的。”
宫雪有点感动,但她知道目的达成了。
“多谢,这是我下属,胡星棠。”宫雪介绍紫衣女子:“我还要回一曲流觞,你们能否帮我寻回我的朋友,他叫梅淮。”宫雪素手一挥,一张画飘在空中:“这是他的样子,我得赶回一曲流觞,拜托。”
“需要帮忙吗?,我陪你回一曲流觞,这个叫梅淮的,我哥可以帮你找回来。”
安澈延率先开口,把找人的任务推给了安望归,安望归没有反驳,宫雪答应下来。
“也好,多谢你们,望归,一切小心!”宫雪嘱咐安望归。
安望归欣然一笑,拿着画轴走了。
其实,宫雪很乐意支开安望归,这样就能把安澈延骗过来,让他也死心塌地的跟着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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