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天与地的交界处破晓一片光明。
好像一个圣洁的仙人俯身亲吻他的爱人。
七人并肩而立,每一个人都穿着得体,装扮郑重。
大师兄依旧清风霁月,二师姐冰清玉洁,三师姐娴淑温婉,四师兄内敛谦雅,五师兄玩世不恭,牧闲慵懒不羁,宫雪惊鸿艳影。
七人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啊啊啊!!!是大师兄!”
“大师兄好帅啊!”
“几位师姐今天也太美了吧!”
“看,那二人是谁?这样貌也是一绝啊!”
有人注意到牧闲和宫雪,知情人透露:“这两位便是掌院新收的弟子。”
有女子花痴的表示:“我感觉,我对大师兄的爱要分他一半了,那个小师弟叫什么?”
“任越!那女子叫宫雪,你可别想了,据小道消息,他们是一对。”
有人痛彻心扉的表示:“什么!不是吧!大师兄有朵朵师姐了,好不容易来了个能和大师兄媲美的小师弟,还名花有主,我什么时候可以找到我的真命天子啊!”
“如今就有机会!”一个女子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听说望归师兄和澈延师兄要回来了!”
“掌院的两位亲生儿子?就是那个五十年前下山历练后便再无音讯的两位师兄?”
“没错!听说他们今日便会回来。”
场上一片热闹欢笑,不远处的亭楼上,四位长老和掌院亲自观礼。
“我说掌院师兄,你这几个弟子何时如此张扬了?那两位新来的,看起来资质平平,你这次莫不是脑子抽风,你不是一向只收最强吗?”
一位妖娆妩媚的女子,玉手捻杯,递到红唇边,抿了口茶,耳上的铜钱坠摇曳作响,清风万情,卷起披在身上的橙红色香纱,敞口的肩领露出雪白的香肩。
安旭谦拂尘挥动,眯起笑眼看向场中:“畅晚啊!我这弟子这么多,若是一个个都天下无敌不是太无趣了,偶尔也找找乐子嘛!”
畅晚翻起眼皮,一语道破安旭谦的嘴脸:“得了吧你,不好的你能收?肯定有猫腻。”
安旭谦故弄玄虚的捋了捋胡子。
旁边一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大笑起来:“畅晚,别套他的话了,套不出什么,这好的弟子都被这老滑头挑走了,没事,他收他的弟子,我们偷他酒喝,上次我还看他偷偷藏好酒了呢。”
畅晚愉快的答应了:“好,灯影师兄,今天晚上就去。”
安旭谦急了:“嘿!当我面惦记我的酒不好吧?回去我就设禁制。”
“师兄,我最近发现,你的酒实在不好喝,这才是美酒。”
许陶炫耀的晃了晃手中的一坛酒,这是今天宫雪大早上给他的,用这一坛酒把《唤生咒》换到了手。
“刚刚看你就对这坛酒爱不释手,一脸回味和留恋,从哪弄的酒?”
卫鲜早就想问了,他一炼药的,鼻子最是灵,一来便闻到许陶手中酒的香味,垂涎已久。
安旭谦一惊:“你不会又偷我的酒吧?”
许陶一脸得意:“你的酒,可没这酒好喝。”
几人立马互换脸色,安旭谦一挥手,许陶手中的坛子便破了个洞,四人眼疾手快各自接了一杯来,一口入喉,桃子的香甜在口中绽开,还混合着酒香,桃子的甜抵消了酒原本的辛辣,四人皆是眼前一亮,绝口称赞:“妙呀!”
“这是酒吗?”
“太好喝了吧!”
……
许陶后知后觉:“我的酒!”
很不幸,酒已经漏干。
许陶拉下脸,一手捏碎了酒坛,恶狼般扑向安旭谦:“死老头!还我酒!”
两个老头不顾身份在亭楼上追逐起来“轰”的一声,楼顶差点塌了,接着楼内冒出阵阵黑烟。
众弟子往亭楼看去,不以为意。
宫雪疑惑:“这是怎么了?”
袁娜轻描淡写道:“可能几位长老又打起来了。”
“又!”宫雪惊奇袁娜他们的态度:“我们不去劝劝吗?”
冰朵朵拍了拍宫雪肩膀:“不用,这种事经常发生,等他们有一方伤残也就消停了。”
“还能这样?”
宫雪看向牧闲,牧闲还是那懒散的模样,喝着宫雪酿的桃子酒。
没一会,大比开始。
第一个上台的,是黄昏后的弟子,指名道姓挑战月上梢弟子。
“肖师兄加油!打死他们这群下三滥!”
场下黄昏后的弟子摇旗呐喊。
“文师兄!好好教训教训这些杂耍的,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月上梢的弟子也不示弱,两方弟子剑拔弩张,气氛到达高潮。
“他们两峰之间有私仇吗?”宫雪不禁好奇。
宁迟枫挤到宫雪身边:“这件事嘛!要从第一次大比说起了,月上梢修的是医术毒经之类的,最擅长下毒迷惑对手,黄昏后的弟子学剑,自是高傲的很,两峰对决,月上梢常用毒药取胜,黄昏后的弟子就觉得他们是胜之不武,用的都是下三滥的手段,就这样两峰之间谁也瞧不上谁,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冰朵朵插嘴道:“这两峰之间私下可没少使绊子,见面就吵,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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