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犹谏 骑着马疾驰行至苦城,他从城门进去,入眼一片荒凉,远处的房子大多坍塌,荒草遍地,是无人生还之景。
他站在丘上,远处有一座草房,草房上隐有炊烟升起,他往草房走,去敲了敲草房的门,房门打开走出个老翁。
老人全身都挡的严实,像是怕冷,又或者是为了遮挡太阳。
徐犹谏 :“老人家,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只有您一个人了?”
老翁佝偻着背抬头眯眼看他:“这城就相当于荒了,因为土匪,所以没几个人在这,这几天朝廷派了四皇子来这剿匪,可是那四皇子自从来了后无所事事,在那原先的知府的宅子里夜夜笙歌,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老百姓的死活,这土匪就更猖狂了,其他人都搬走了,只有我在这守着祖坟。”
他嗓子暗哑,像是被铁块烫了继续说:“我看你舟车劳顿,不如来屋里歇一会。”
徐犹谏 右手伸到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老人家”的脖子上:“我看是不必了,怕是没有这个福分。”
“老人家”摘下围在脸上的丝巾,露出一张满面胡茬的脸:“呦,挺聪明的,长的也好看,不过没关系,你今天是怎么都跑不了。”
说着,手伸到他脸前想要摸一把。
徐犹谏 侧身避过他的手,把匕首扔到地上:“既然你的手下都在,我也跑不了,又何必与我玩这游戏,不无聊吗。”
那人也不装了,喊了一声,草丛里立刻涌出来一群土匪 。
一个瘦高个从人群里挤出来对他身边的人嘻笑:“大哥!这么个美人给谁啊!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呢。虽然是个男的,但玩玩不碍事啊!”
李赫瞥了瘦高个一眼说:“去你的,既然是我掳的,那肯定是我先。我欣赏你,不过等我玩够了,就得把你赏给我的手下了,毕竟我要让我手下对我忠心,总得有点甜头。”说完把徐犹谏 一把抱起来。
徐犹谏 脸色都臭了,只要长了耳朵都知道后一句话是对他说的,不过他也没办法,只能等着。
李赫也不管他有没有回答,抱着他坐在马上,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群土匪。
李赫带着他骑在马上,眼里的景色不断后退。
虽然是山上,但并没有山下有荒凉之感,反而更有烟火气息。
李赫把徐犹谏 从马上抱下来,命人将他关到房间里。
徐犹谏 听到李赫在中气十足的喊:“兄弟们!我今天掳了个美人,今晚上好吃好喝!让美人给你们跳舞!”
徐犹谏 自从听到再不走就要给土匪跳舞,严重点是被上,他有些心慌。山上土匪多,人也密集,从门口进来时看到还有哨楼,根本不是他能够逃出去的。
他还在思考时有人推门而入,一个壮实的男子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舞衣。
壮实男子开口:“给,你穿上,今晚上你跳舞。”
徐犹谏 脸色黑的厉害,他伸手把舞衣挑起来,脸色更黑了,这舞衣就像是青楼小倌献媚勾引人的的衣裳。
徐犹谏 :“我没说我会跳舞。”
壮实男:“我们老大说了 ,不会跳舞也得跳,你今天要是因为舞不会跳拂了老大的面子,他就当着这全寨子的人把你上了,所以你是不跳也得跳。”
壮实男出去顺手又把门锁了,这事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徐犹谏 看着舞衣咬牙,今日之耻,要他以命来偿。
当徐犹谏 穿着红色的舞衣出现在土匪的大堂里时,大堂里的土匪呼吸陡然加重,眼神也炽热了。
徐犹谏 面无表情的挥动衣袖,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配上这张脸就是活色生香,脚踝上绑了铃铛,一步一响。脸上带了面纱,舞衣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衣领开到腰侧,侧面的衣料从小腿一直开叉到大腿。
李赫从上方的座位走下来左手摸他的腰,右手抚他的脸。
变故突生。
徐犹谏 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扎进李赫的颈脖,一击毙命。李赫的血溅了他一脸,四面的土匪冲上来,突然听到异响又向门口看去。门被猛的踹开,披盔戴甲的正规兵从门口冲进来。
赵倚砚 从门口进来时就看见一个男子穿着红色的舞衣把簪子插进男人的颈部,血溅了一脸还毫无惧色,血没有影响美观反而添了妖冶之美,饶是他这样见多美色的人也愣了下。
接着他看见美人把尸体放下,续而把尸体的衣服扒下来披到身上。
土匪被全部歼灭,赵倚砚 走向还在思考的徐犹谏 :“美人,你杀了土匪头子,我很欣赏你,可偏你还生的如此俊俏,不如跟我回府,我保你一生无虞,如何?”
徐犹谏 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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