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流传传入宫中,宫中之人私下议论纷纷,南宫沐自然也是听到过不少类似传闻,知晓后严惩不贷。
抓住的逆贼皆一口咬定为川池国人,身上皆刻有川池国图腾,加以川池国以污蔑之言讨公道,屡屡犯我边疆,岂能忍焉。
故此众臣献计,有意陛下御驾亲征。
绫幔飘飘,此时已经开始入冬,夜里透着些许凉意,烛火在黑暗中散着幽光,带有几分浅薄。
透着月的冷光,暗中隐隐约约有一人影,身上的里衣敞开大半,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肤,脚边滚着几个空瓶,因为隐匿在暗中的缘故看不清神情。
忽然一道轻淡地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清丽柔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孙蕙兰::“陛下,臣女来给您送酒…”
尚未听到有人回应,她便硬着头皮小心推门而入,让她选在这个时候过来是父亲的意思,她并不明白但也不敢过问。
见到有人踏入殿门,以为是送酒的太监,他并未说话,乌黑的深眸中隐隐透有几分迷离,显然有些醉意,浅红的薄唇微张,发丝凌乱,兴许是喝醉了的缘故他的反应变得有些迟缓。
鼻尖透来阵阵异香,南宫翎敛着眼眸,浓密的睫毛微动,竟有些困意袭上,索性靠着床榻休息。
孙蕙兰放下酒杯,点燃了熏香,再回过头来时,那人已经倚着床榻睡去了。
她借着烛火那昏暗的微光细细地打量起面前的人。
眉眼如画俊逸非常,白皙的脸庞透着几分让人难以靠近的冷峻,平日里他便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浓密的眉间微微蹙起,就连睡梦中都不曾安稳,心中而生的情愫趋势她想要不断地靠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便升起了这般心思,轻轻伸手抚摸他的睡颜,轻声叫唤
孙蕙兰::“陛下…”
困意中的南宫翎并不踏实,只感觉浑身软如棉花,身子竟有些燥热难耐,耳边隐隐传来些许声响,似乎有人在触碰自己,从眉眼到脖颈,每一处都感觉如同电流在游走。
南宫翎挣扎着想要睁眼,想要开口,喉间却干涩得厉害,孙蕙兰伸手探入他那结实的胸口,想要将他的衣物褪去,谁知手腕一紧将她吓了一大跳。
孙蕙兰::“陛下?”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了点力气
南宫翎(轩南国皇帝)::“谁让你进来的”
抬眼间便对上他那对深沉的眸子,其中透着无限的冷意,眉眼间显然已有怒意,耳边低沉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正如那张冷峻的脸一般,只叫人难以接近。
孙蕙兰柳眉微蹙,泛红的双眼隐约透着些许光泽,轻咬着唇瓣,楚楚道
孙蕙兰::“小女…小女爱慕陛下许久…”
孙蕙兰::“这才……”
酒气中夹杂着一股异香,南宫翎只觉得四肢开始无力,浑身燥热难耐,再看到眼前的女子时便已全然知晓,心中的厌恶油然而生,烦躁地将其推开,冷声道
南宫翎(轩南国皇帝)::“还真是小瞧你了!”
空荡荡的宫殿中只剩下孙蕙兰低声的抽泣,心中纵有万分委屈却无人可说,南宫翎那冷森的话依旧回荡在她的耳边。
南宫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大步走出了宫殿,跌跌撞撞不知往何处去,寝宫内的仆人全被他遣散,天空下起的细雨透着些许凉意,才让他勉强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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