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你也会怕丢人现眼,你早干嘛去了?”
李玉衡:“你讨厌我对吗?”
瑶光:“你觉得别人羞辱你了,没有尊重你,你做的事情哪里值得人尊敬?”
李玉衡:“我是个女人,我投错了胎。”
瑶光:“你不是投错了胎,你也本来就不该做人,应该去做个妓女。”
李玉衡:“妓女能让你怀孕,能让你生孩子。”
瑶光:“你没有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进门,我没有名分,我生的孩子养在别人家,喊别人爹,你又算个啥狗东西?”
李玉衡马上就怂了。
原以为他会生气或是失望,不料李玉衡竟笑出声来,一把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胸前,“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瑶光:“你这种时时扮演亲切又疏离的人,喜欢伪装自己,无时不为自己的利益考虑,看来却如水清澈如月皎洁的人,如今想来,这个名字还真的没取错。”
话刚说完,李玉衡一把将她扛在肩上,推开一家人家的门,然后将她扔到了床上。
李玉衡:“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瑶光:“不过是新瓶装旧酒,老生常谈。”
李玉衡:“你不是怀疑我吗?不如我证明给你看。”
瑶光:“你自小和我差一点就是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不懂。”
圆桌上已摆满了各种细巧的点心瓜果,一身明艳的桃红长裙,挽着一根银簪,明眸皓齿,面容姣好,比起园中盛放的花朵也毫不逊色。
瑶光:“这是哪里?”
李玉衡:“我就是一个光棍,家也没有,住的地方也是凑合的。”
瑶光:“这里是谁的家?”
李玉衡:“就是我的住处。”
瑶光:“我觉得我活着太难了。”
李玉衡:“我从小到大被人处处刁难,就连亲生父亲也是个棒打不开的浪子。”
瑶光:“我从来没有想到哪一点,沁儿竟然是你的后妈。”
李玉衡:“我懒得说这些,他的情妇太多了,就连那些六根不净的人也跟。”
瑶光:“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李玉衡笑了,张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根本就不像个充满灰色低调的人。
瑶光:“你觉得我好看吗?”
李玉衡:“好看,比大多数人都好看。”
瑶光:“我在你眼里我真的有这么好看?”
李玉衡点点头。
瑶光:“那你为何还那么犹豫不决。”说完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领。手指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李玉衡一把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不容分说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的情况下,两个人就那个了。
正说到这里,忽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殿下,皇上让你回去。”李玉衡这一次破天荒的竟然把她带去了。
“让他进来。”听见里面传来思宗的说话声,李玉衡推开门,示意身旁的瑶光。
“皇上今日很高兴吗?”皇后怯生生的站着,低声问思宗。
“陛下看来心情不错。”李玉衡的话一落音,皇后竟然松了口气,每次给皇上请安她都忐忑不安,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一点都不好,只是对着辉妃母子时会一脸微笑,关切的问他情况如何,有时又可有可无的只是看他一眼便叫他出去。
李玉衡:“我娘说要让皇上高兴,他也想您多注意自己一些影响,所以一直很小心,生怕自己做错事说错话,方才等在门口听见里面的笑声,或许议事的大臣说了什么好事,让皇上开心了吧。”
整整衣袍,他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踏了进去。
听见身后大门缓慢而沉重的合上,两人向里走了几步,门内,缭绕的香气似有若无,即使开过了门,淡淡的香气依旧袅袅的萦绕在空气没有散去。
李玉衡:“臣给皇上请安。”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才垂首站在那里。
“嗯。”不冷不淡的答应声却是从另一边传来,只见思宗面前一张精致的书桌,思宗正在桌后的椅上坐着,倾着身子,手臂搁在扶手上支着额,脸上挂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笑容,正含笑逗弄着怀中的沁儿,“沁儿不乖啊,眹只是多尝了一口,怎么就生气了呢?”说着又是一阵低笑。
“我没有生气,如果皇上能注意一些的话,想必睿王的脸色会更好看点,原来皇上是个不守信诺的人。”
李玉衡:“皇上哪里不守信诺?臣可没说过这种话,怎样才算是过甚。”
沁儿:“我听说过好像有个算命的说睿王……”犹豫了半天大笑不止道:“要绝后。”
李玉衡:“我已经有后了。”
沁儿:“你尚未娶妻,哪里来的后代?”
李玉衡犹豫不决,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不清楚事实。”
沁儿:“我就是听周庆说的。”
李玉衡:“我不喜欢她。”
沁儿:“哪个?你不喜欢女的?”
李玉衡:“你瞎扯淡。”
沁儿:“你几个孩子?”
李玉衡:“两个。”
沁儿:“是不是还有一个?”
李玉衡:“那个我不喜欢。”
沁儿:“你是有多爱她,竟然还生了个一模一样的女孩,难怪你喜欢装女人。”
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我去杀了他。”
沁儿一下子就从里面追了出去,李玉衡尾随其后,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过了两天,阳阳突然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包毒鼠强,吓得瑶光匆忙间就把毒药扔了,然后就问他是谁给他的,因为儿子还不到三岁,话都说不好,就只会摇头。
她从家里走出来的时候,就骂了几句,然后张贵臣的婆婆从家里走出来说道:“瑶光你别骂了,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我们不会有坏心害你家孩子的。”听到说话的几家邻居都从家里走了出来。
瑶光:“大娘我没有骂你,我没有那个意思。”
张贵臣没有出来,却引出来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梅三娘:“这是怎么了?”
瑶光:“谁坏良心了谁知道,何必还多此一举。”
梅三娘:“你误会我了。”
瑶光:“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你?”
梅三娘:“我家里孩子在哭,我得赶紧回去。”
瑶光拦住她问道:“你听周庆的女儿说的?”
梅三娘:“根本没有那回事。”
瑶光:“就数你的关系和我最近了。”
梅三娘:“我得赶紧走。”
瑶光:“你是不是怨恨我数落过你?说你没有照顾好孩子?天气这么热了,你还让她穿个棉裤,你孩子是不是没有衣服穿,我不是给了你一堆我女儿穿小的衣服吗?还有你家孩子的屁股上长了很多红疙瘩,别天天捂着她了。”
梅三娘:“我不知道。”
瑶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梅三娘匆忙间跑了。
又过了两天,大清早上有人投毒到了瑶光的厨房里,然后瑶光的父亲去官府报了案,过了半天官府的人来了,进去看了半天,啥都没有问,就只有城南伯的大儿子,周庆的丈夫出来说话,说瑶光受了刺激,大脑有些不清醒,那三个人听他说了半天,一个都没有发问,然后嘱咐让把餐具给丢掉就走了。
仿佛是做了一场梦,梦醒的时候,心竟然空空如也。
瑶光一天夜里又遇到了李玉衡。
瑶光:“你怎么有脸来了?”
李玉衡:“你生的孩子有几个是我的?”
瑶光打了他一耳光道:“都不是你的,都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死活只有我自己关心。”
李玉衡:“我绝不了后的。”
瑶光:“你这个王八蛋。”
李玉衡:“如果不是我,你孩子都不会有。”
瑶光:“你真的该死了,你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有别人。”
李玉衡:“我对不起你。”
瑶光:“你为了一个神经病,连你自己亲生骨肉的命都不顾了。”
过了一段时间,瑶光的二姑突然来了,给她的孩子留下一包衣服,又走了。
名为看着那包衣服,狞笑道:“看看你家的那些亲戚,都是什么人?”
瑶光:“这和你没有关系。”
名为:“当然有关系了,孩子生在我家,不是我的是谁的?”
瑶光:“就你这样子的也配?”
名为:“嫌弃我是吧。”
瑶光:“说对了,我就是嫌弃你不是个男人,我明明当初嫁的人不是你,为何你突然就冒出来了?”
名为:“你就放弃他,和我好好过日子吧。”
瑶光:“不行,我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男人玩弄我,践踏我的尊严。”
名为:“我们家没有什么人。”
瑶光:“我是不会因为可怜你,就放弃那个男人的,你说再多也没用。”
名为:“我就是个可怜人,我从小没娘疼。”
瑶光:“你那个妓院里的女人,嫌弃你身体有病,结婚前和别人私奔了,你亲爹为了遮盖家丑,对外就说是被炮火给炸死了,我早就听说了,不妨告诉你一声,你的过去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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