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不止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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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花轿抬得是傻子

一切古礼依序进行,银锁中间想借口推脱把沁儿给卖进妓院里去。李家人为难人故意让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衣着,身高差不多的人出现在轿子里,他娶妻的时候是光明正大的,这纳妾不用走正门,也不会有什么差错。但是他还是犯难,假如选个空轿子就可以两袖清风了,如果挑了个实在的,那个麻烦精这辈子就缠定他了。

一来二去的晃花了眼,他只能随便伸手一指,然后就听到沁儿的一声欢呼声,新娘上了花轿,迎娶队伍动身时,名夫人还不放心的看着沁儿,银锁有些失望,事情居然如此顺利!莫非是沁儿走了狗屎运吗?这样子都行。

李玉衡上马跟在队伍后,只无辜的耸耸肩。

这日来观礼的人潮与看庙会的情况不分上下,凑热闹的人竟然人山人海。

上了路之后,天空飘下毛毛雨;在末夏时分,这种雨很清凉,人潮也没有因此稍减。

直到到达了土地庙后,一般的喜乐吹奏也该打道回府,热闹的行程到此为止,接下来是各奔自己的家了。然后,轿夫将轿子自作主张的抬入土地庙后堂。

瑶光笑嘻嘻的走近他们,故作温雅道:“二位,是这样的,记得半年前,太子殿下你让沁儿偷走我的嫁衣让我嫁不了人想要改变一生,成就各自的姻缘。只是良缘早已天注定,为了证实这一点,我最后决定,当面指责李玉衡的时候,他许诺过,今生非我不娶,若我俩无缘,他愿意终身不娶。请全体乡亲做个公证,李沁儿才是杨银锁的妾室。”说到后来,根本是眉飞色舞了!

不让杨银锁有任何发言机会,在李玉衡手一挥下,轿夫进入内堂再度抬出轿子。一顶大红轿子,连木材都是红木制成,一顶是红中带青绿的轿子,但新娘可不一定会待在原来的轿子中。

就见大票人潮团团围住土地庙的四周,仅是瞧热闹的人就围的水泄不通。

新郎倌连发怒抗议声对面也听不到。

名义站在中心点,对众人道:“我们大家都知道,新娘子不是正妻,所以我们不能让新娘出来见人;不过,光要新郎倌看轿子乱选一通他不成,所以,我们拨开轿子旁的窗口,让新郎隔着盖头观人做决定,好不好?”

“好!”众人兴奋得响亮回答!

然后,名义掀开两顶轿子侧边的帘布,让新郎可以清楚的看到里头各坐着一个盖盖头的新娘。不过除了盖头,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了!非常高难度的考验着新郎的智慧。

“来,猜猜看吧!”

银锁没有看向轿子,逼近名义,问道:“你赌那边?”

问得名义一楞,他笑了。

名义摇头。

“我不赌的,既不做庄,也不赌大小,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

李玉衡扫了眼众人的眼光,叹道:“真有你的,你给我记着。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能猜错老婆,可是老婆猜错了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嫁了一次不成还二嫁,真是大大的丢脸,以后,看她怎敢回娘家?”

银锁开始打量轿子里的女子。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确定。

瑶光闲人似的靠在一旁,这么一阵仗下来,够太笑三年了。多么盛况空前啊!虽只是纳妾。

没多久,银锁先开口:“不!她们之中没有我的妻子。”

“是!她们不是!”李玉衡也肯定的退开。

“哗!”的一声,众人声浪如潮。

然后银锁转身进入土地庙的内堂,那两个人迫不及待的掀开轿子,里头是两个男人乔扮成的新娘,笑吟吟的直道新娘子在里头吃梅子呢。

不久,沁儿突然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名夫人。沁儿穿着一袭绿色的衣服,头上戴朵大红花。得意的看到那群下注的人群没有人赢得这一注的表情。

名义上前拱手。

“这种婚礼,毕生难忘吧?”瑶光笑得真开心!全城五百多位个人做见证,杨银锁和李沁儿在不能不要脸。

“你觉得这对你到底有何好处?”沁儿不相信她会置身事外。

“好处可多着呢!造福了大多数光棍吧你!全世界的人少说几千万,你不用为这个男人担忧,只要你记得有男人养你就行了。”瑶光说道。

沁儿点头。

“好!理由充足,我原谅你李玉衡!不过倘若那天你不过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至少你不能另娶我不会再嫁。”

他乐得点头,要他另娶妻?下辈子吧!

观礼的人潮已垂头丧气的退去,两对新人又要告别各自奔向自己的幸福。

李玉衡紧握瑶光的手,半年来的种种闪过心头,悲喜交集,让他们因此而更加知心。

“就算是老天的玩笑,是宿命的定数,还是有人恶意作弄?已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我找到了该是我的幸福,其他过往无需介怀;我只需要知道你才是最重要的。”

姻缘从来无天定,全凭人力自谋求。

所谓有缘是空口,对面不识不稀奇。

桃花流水春报效,红叶传情人无靠。

生死有命天注定,野地烤火捂不热。

沁儿坐在轿子里走到半路却被丢下,她在轿子里坐了半天见没有动静,小声嘟啷,“晦气,出门就不顺,遇到这么一个完全没有男人风度的小气男人。”

骂归骂,脚下却丝毫不停留,径直往外郊奔去。路过一家农舍的时候,见十来只肥鸡在那儿仰首挺胸的来回渡步。其中一只看到她,竟冲她直叫。

沁儿对着鸡骂骂例例,“人倒霉,连畜生都要欺负于我。哼,我且是你能欺负的,你给我等着,我先让你早死早投胎。”

说完蹲下身,悄悄伏到篱笆墙外,竖起耳朵听了一阵,里面除了母鸡“咯咯”之声,再无其它声响,料此间主人定不在家中。

大喜,探出头来,又趴在墙上朝里张望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所料不错。一长身爬过墙去,眉开眼笑地朝那只肥鸡扑去。院中十来只鸡顿时象炸了窝一般,到处乱飞,一时间只见漫天鸡毛飞舞,鸡屎乱溅,好不壮观。

她本以为这一扑之下,必定得手,哪知那鸡虽肥得走路都一摇一摆,可是这逃命的功夫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身手十分灵敏。她接连几扑都没能捉到,反累得气喘嘘嘘。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一抹之下,那张本来浓妆艳抹的脸,被抹成了一张大花脸,喘着粗气,有些气妥,早知连只鸡都抓不到,就该好好跟父亲好好学学功夫。

正在泄气时,却看到那只肥鸡渡到了一个开着门的大鸡笼前,心思又活了过来,“这下你死定了。”

磨刀擦掌地慢慢向肥鸡靠近。在距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见那肥鸡并不飞走,越加欢喜,脚下使力向前一扑。肥鸡受惊,向棚中急跃。

沁儿见肥鸡进笼,哪肯放弃这好机会,也跟着扑进笼去。随手关上鸡笼,咬牙切齿,“这下你没得跑了。”一长手便将肥鸡抓到手中。

那肥鸡却不甘就此受擒,拼命扑腾翅膀,力道居然不小。一时把捏不住,竟让它脱手。肥鸡一得自由便胡乱飞跃,竟向她脸上跳来。

沁儿一惊,脚下一个踉跄,仰天便倒,平摔在那鸡窝之中。震得笼中鸡毛翻云覆雨般乱飞。顶着一头鸡毛一骨碌爬将起来骂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了。”

一人一鸡在笼中大战了百十回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双手抱着肥鸡,打开笼门,从鸡笼中走出,全身沾满鸡毛,已分不出哪儿是她,哪儿是鸡。

她大大的呼出口气,从鼻孔中飞出两片鸡毛慢慢向天上飘去。将肥鸡牢牢夹在腋下,腾出一只毛茸茸的手,抹去脸上鸡毛,露出一脸的悲壮。

对着腋下的肥鸡,翻了个白眼,洋洋得意地,“哼,跟我斗,你还差了点。”却将自己抓只鸡足足花了半个时辰的狼狈通通抹杀了。

她从怀中取出一锭几钱重的碎银放在门坎之上,道:“这银子应该可以买下十只你,不过看在你长得肥头大耳,一定好吃的面子上就这样吧。”说完想起鸡没有大耳朵“呃”了一声道:“对了你没大耳朵,那就肥头小耳的面子上吧。”

自言自语地唱完,探出头见四下无人,方又爬过篱笆往前走去。

李玉衡建武皇帝十年时所生。其母梦见北斗第一星从天坠下,化为一人,手中拿着一丸仙药,和鸡蛋般大小,香气袭人。其母服用下去后醒来便觉满腹火热,异香满室,香气久久不散去,从此怀孕。到九个月时,农历五月初五晚上忽然夜半屋中光明如昼,就生了个儿子,并取了个名字叫玉衡。

他七岁时,便能手写的一手好字,年十六,博通五经,只是不善言谈。

他人长得好看,相貌堂堂,几年前遇到一个术士,术士看到他叹息喟道:“看你龙睛虎目,流光如电,相貌又非凡人;纵位极人臣,也不如专心修炼,欲求长生不老之术。”

那术士说他姓李名耳。李玉衡听术士之言,深以为然,即拜术士为师,愿相随名山访道。他走到豫州时,路上遇到一个女子。女子问道:“眼下天快黑了又路程遥远,二位这是要去哪里?”李玉衡大惊一场,知道不是寻常人,就说是要去黄山。女子说:“世人论道,就如捕风捉影一样,想要修炼成就,必得过辟谷期,就是要不食人间烟火,每日里只需要水果坚果类,假以时日,方可升天。”说罢,忽然不见。李玉衡记住了这段话,但未解其意。

一天,走到黄山,那里属于中原,又居于天下之中,不觉心动,李耳说:“看此处山势平坦,攀登不难,修行者都住高处,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真人见人心信服,所居住的门前有一个不大的水池,凡有疾病者,皆忏悔一生所做过的坏事,不许隐瞒;写下忏悔文书,投入池水中,与神明共盟约,不得再犯,若再犯,就只有死路一条。做完这些,病就痊愈了,有人拿出些米粮来酬谢。周围的百姓有小疾病,就以为是神明降罪,就惩恶扬善,不敢为非作歹。

李耳年龄不详,此人深居简出,鹤发童颜。和李玉衡共同修行了三年就离世了,李玉衡埋葬了他,李耳过世三年,却还有人在隔壁的邻县见过他,面目如三十岁后生模样。常乘小船,在东西二溪往来游戏;世人都说是神仙在世。

一日,有道士来找李玉衡:“西城有个白狐神,好吃人,每年必杀人祭祀。”

李玉衡心中不忍。将到祭祀的日子,他本人亲自去西城,果然见乡中百姓绑缚着一个人,鼓乐齐鸣,送于白狐神庙。李玉衡问其缘故,所说的与道士一样。“若一年缺少祭祀,必然大兴风雨,毁坏庄稼和村民家里的牲畜,所以那里的老百姓惧怕那妖怪。每年用重价购求一人,赤身绑缚,送到庙中。夜里那妖怪只吸人血,却不害人性命。”

瑶光说:“要不把这人放了,将我代替他?”众乡民道:“此人无亲无故,家贫情愿舍身;得我们五十千钱,葬了他父亲嫁了他妹子,已经将钱花完。今日的事情是他自愿的,你何苦自伤性命?”

李玉衡:“我不信自封为神仙还会伤人的,若果有此事,我自愿承当,死而无怨。”

众人商量道:“他不愿意信,不干我们的事,左右是一条性命。”便依了他们的话,把绑缚那人放了。那人拜谢而去。众人便要来绑住他,李玉衡:“这是我情愿的,决不会逃走,何用绑缚?”众人见他意思坚决,就一哄而散。瑶光走入庙里,只见庙中香烟缭绕,灯烛炜煌,供养的只是一尊土偶神像,狰狞可畏;案卓上摆列着许多祭品。随将封锁。李玉衡瞑目静坐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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