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烤干之后,墨轻安安心的睡下了。
夜深了,她睡得越来越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的醒来……
静静的听了一会儿,没动静?
墨轻安掀起帘子,发现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心生不安。
墨轻安来到洞口 天已大亮。
听到他们几人在商讨着什么……
叶阳:我和顾安发现了一个入口,燕国的奴隶们正在那里搬运石块,我们可以混入他们,从那个矿道进入。
南宫瑾染(襄王):此法最为便捷,不如等到天黑了去摸清门路。
顾安:我们已探查清楚,那个矿道通往敌人的营地,我们若从敌军深处穿过,会十分凶险。
张知寒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南宫瑾染(襄王):叶阳,你可有什么计划?
叶阳:他们的奴隶经常劳作致死,戾气很重,我们可以引发奴隶暴乱,趁乱进入矿道,进入之后从里面封住入口,外面的奴隶和士兵就无法进入矿道,只要外面的士兵无法进入矿道通报……我们干掉矿道守兵,就可以直接通往营地,然后派一个人去接近他们的营地主帅,偷得令牌,再引他们去平奴隶暴乱,等他们破开入口和外面的守兵会合,我们早已出营了。
南宫瑾染(襄王):顾安,你觉得呢?
顾安:这支队伍属于采矿营,一般有两三千左右的人驻守,我们必须先射杀他们的哨兵,以防他们吹响号角通知有入侵者,一般哨兵会处在高处哨所,两到四人,干掉哨兵之后 才能挑起奴隶暴乱,这些都不难,但是偷得令牌出营而不被识破,就难了。
张知寒:我觉得不行,我们三人身形体态明显与他们不同,那营地守将又不是瞎子,岂会认不出来?
叶阳:那得看装的像不像,顾安我问你,你手底下万千将士,你可记得住他们的脸?
顾安:这倒不曾去记。
叶阳:那不就结了,当一个士兵满脸血污,几近断气扑到你面前,他向你报告战况,你最先会做的是什么?
顾安:自然去查看。
叶阳:那我们不妨赌一把,只有这个方法最快。
张知寒:倘若没有成功呢?我们被包围,会全军覆没。
叶阳:那也没有办法,这种事哪里有不冒险的,难道从寸草不生的山崖上翻越过去?
叶阳:纵使你们身负武艺,咱们这里也无人能够徒手攀岩,那个驻地守军不会太多,但干活的奴隶却有近千人,造反起来够他们折腾一会儿了。
南宫瑾染(襄王):好了,别争了。
南宫瑾染(襄王):安儿,你也都听到了,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墨轻安(呃……被发现了。)
墨轻安我觉得叶阳说的有理,与其都要冒险,不如赌这个机会,况且瑾染的腿上并不适宜攀岩。
南宫瑾染(襄王):那就这么定了。
雨停了,入夜后他们熄灭了山洞的柴火,悄悄前往敌军的采矿营。
无月之夜,暴雨过后,山路湿滑。
他们摸黑躲在岩壁后,观察着矿营的动静。
采矿营地的一堆堆篝火,照亮了他们目光所及之处。
矿道口人进人出,矿工奴隶井然有序。
矿营看起来分为东西两营。
监管:起来,再不起来打死你!
南宫瑾染(襄王):在燕国,有一批重罪囚犯被贬为奴隶,专门从事艰苦的劳作,也有一批无家可归的贫民,为了求得温饱而自愿在采矿营采矿。
南宫瑾染(襄王):你们看重犯带着脚镣,贫民相对自由,未被束缚。
墨轻安果然是这样啊……
众人躲在隐秘处,眼看着一个贫民就要被打死了……
监管:哼,真是晦气,一出工,就打死了,真不经打。
监管:来人,丢下去。
监管看到一个重罪奴隶半死不活的,一直咳嗽,也干不动活。
监管:将他也丢下去!
奴隶:大人饶命啊,小的还没死呢!大人!
监管:你和死人有什么分别?就在这里,做秃鹫的食粮吧!
奴隶:大人!大人!
这名奴隶被丢在了山崖上的一个乱葬堆,那里尸骨累累,常有猛禽前来觅食。
他没死,意外的发现了墨轻安他们的藏生之地。
他向他们呼救……
奴隶:好心人,救救我,我还没死呢,他们就把我丢下来了!
奴隶:求求你们!我不想死。
墨轻安……
墨轻安(不能节外生枝。)
墨轻安还未来得及动手,奴隶惨叫一声,成为了死人堆里的一个。
墨轻安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是谁出的手。
张知寒:这种人贪生怕死,还是死了妥当。
墨轻安(原来是他,出手真够狠的。)
众人又在原地等了片刻,顾安回来了。
他身上有血腥味,眼神在黑夜中机警如狼。
顾安:哨兵已解决,迅速按计划下一步,他们约莫一个时辰换一次岗,等到下一个换岗的人前来,就会发现之前的人已死,这里是几套奴隶的衣裳,你们都换上。
顾安将衣裳扔给墨轻安,墨轻安和南宫瑾染一人拿了一套。
顾安也穿上了奴隶装,戴上了手脚镣。
张知寒则穿上了官兵的装束,脸上抹了污泥以防被人识破。
墨轻安剪下长发胡乱一扎,让自己显得凌乱不堪,迅速套上衣裳,又抹了点血迹和泥巴。
墨轻安第一次这样乔装改扮,难免紧张,不断的吐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南宫瑾染(襄王):别怕,待会儿听指令,我会照顾你的安全。
南宫瑾染(襄王):叶阳,你来掩护我的后方。
叶阳将自己浑身滚满了泥巴,在黑漆漆的夜里利于隐藏,只要他不动,蹲下来便如一块大石一般。
叶阳: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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