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还在下雨。
林懋·林长风:你醒了!
宋晚意一看自己在林长风怀里就坐了起来。
重新捋了一下思路。
问
宋晚意:你怎么找到我的?
林懋·林长风:我们沿着刺客走过的路找了一遍,其他地方都没有,就只能是这里了。
林懋·林长风:而且……
林长风举起一支钗子,就是宋晚意在红香楼戴的那一支牡丹花钗。
林懋·林长风:你的东西就落在这附近的地上。
林长风递给宋晚意。
朱燕:虽然是在这附近,但林将军都快把别人的坟刨尽了。
朱燕说。
林长风看了一眼朱燕,他就不说话了。
宋晚意:噢,巨梓妍。巨梓妍她被带走了。
宋晚意这才发觉。
宋晚意:你们先去救她。
宋晚意:不用管我,快去啊。
宋晚意越说越急。
林懋·林长风:你放心,人家如今安然无恙的在巨府呢。
林懋·林长风:已经宵禁了,我送你吧。
宋晚意想了一想,已经宵禁了,还是赶快回家的好。
马车上。
林懋·林长风:时间仓促,只准备了一辆马车,多有不便,还望多多担待。
林懋·林长风:还有就是,对不起。
宋晚意:你还知道对不起?
宋晚意故意放了一句狠话。撇了撇嘴。
宋晚意轻轻拂去脸上的灰尘,轻轻整理好自己的头发。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林长风先开口了。
林懋·林长风:已经宵禁了,你的名声……
宋晚意放下了自己刚刚的姿态,回归自己原来的平易近人。
宋晚意:害,你说这啊,我最不在意的就是名声了。
宋晚意拜拜手。
林懋·林长风:那便好。
林懋·林长风:这个斗篷,你先穿上吧。
林长风从一旁拿起一件斗篷,递给宋晚意。
宋晚意接过来,放在腿上。
那个斗篷是加厚的,边上缝着塞外的雪貂皮毛。
宋晚意:谢谢
宋晚意:嗯……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今天那群人中有一部分的人手腕上有一个类似于纹身的东西。
宋晚意记得
那条黑色的痕迹从胳膊蜿蜒至指尖。
林懋·林长风:是塞外的人。
车夫:吁——
车身一颤,停了。
官兵:车上是谁,已经宵禁了,下来,接受检查。
车窗外响起官兵的声音。
林长风掀开卷帘,探出头。
林懋·林长风:是我,手令在这儿。
林长风丢出一个手令到官兵将领的手上。
官兵:林将军,失礼了。
官兵将领把手令递给车夫,行了个礼招呼后面的人走了。
林长风想起了什么。
林懋·林长风:对了,布防图呢?
宋晚意从袖口处拿出一个东西,展开,递给林长风。
宋晚意:布防图。
林长风接过,看了看,说。
林懋·林长风:这,不是真的布防图。
宋晚意:什么?不可能啊,这个东西我一直没有离身啊。
气氛陷入了紧张。
林懋·林长风:你看,真正的布防图薄如蝉翼叠在一起和布料一样,还能透光,而这个布防图,叠加在一起是原本的三倍厚,还不透光。
林长风把那个布防图递给宋晚意让她看。
宋晚意:那怎么办?
宋晚意看过之后发现果然不一样。
宋晚意:是不是那群人?
刺客那群人完全可以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掉包。那他们怎么知道计划的,有内鬼?
林懋·林长风:不是,我看他们也不知道。
林懋·林长风:看来是中计了。
林长风脸色脸色阴沉下来。
林懋·林长风:最近几天不要外出,以免节外生枝。
林长风顺带叮嘱一下她。
宋晚意:嗯
宋晚意:还有,绑我的那群人的手腕处都有一个小图案,应该是纹身。
她记起当时的情景……
一道黑色的条纹由手腕蜿蜒盘旋直至食指指尖,细细看去到像是狐狸。
林懋·林长风:那些人都是塞外的
林长风常常见那些人,自然知道。
宋晚意:这么重要的事告诉我?
宋晚意还是不相信林长风。
林懋·林长风:你都已经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相信你不会傻的说出去。
车身猛地一颤。
车夫:吁——林将军,宰相府到了。
宋晚意:我该下车了。
宋晚意行礼之后就下车了。
刚走没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林懋·林长风:等等,把这个带上。
宋晚意走回去问。
宋晚意:这是什么?
林懋·林长风:金创药。
宋晚意一脸疑惑的站在那里。
林长风见她这个反应,提醒了一下。
林懋·林长风:你的手。
宋晚意:噢,谢过了。
宋晚意接过来。
回头看看马车。
她就走了。
宋晚意思绪万千,回到那个熟悉的大门前。理好了头发。
她走了个小路,到自己的闺房后面的墙边。
从草丛中端来一个木梯,搭在墙上,爬上去,坐在房檐上。踢掉梯子,这样梯子就又在草丛里了。
疏影:娘子,娘子,你可算回来了。
疏影可怜兮兮的扶着腰走过来。
宋晚意:怎么了,你娘子我又不是回不来了。
宋晚意坐在房檐上一只脚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疏影:娘子,你知道吗我为了掩护你生生挨了十板子啊。你可就可怜可怜我吧。
宋晚意:行,下次的月钱我多给你十文钱。
宋晚意还是那么漫不经心。
疏影:哼,娘子十文钱就把我打发了,好歹……好歹也得二十文。
疏影用手比了一个小小的“二”。
宋玉娥:阿姐!
远处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宋晚意吓得一个激灵从房檐上掉了下来。
宋晚意:哎呦!
连带着几块瓦片栽到了草坪里。
宋玉娥:阿……阿姐?你没事吧。
宋玉娥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金鱼风筝看着草丛里的宋晚意。
宋晚意:我有事。
宋晚意趴在地上说
宋晚意正准备起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脚腕处传来。她只好又趴在地上了。
宋晚意:你扶我起来,我脚崴了。
宋玉娥:噢,疏影,你过来搭把手。
疏影跑过来,和宋玉娥扶着宋晚意望屋里走。
疏影:娘子,刚刚我没看见,你身上全是土啊,手指……手指还流血了。
疏影:娘子,你的手成这样了以后该不会嫁不出去吧。
在鄞州,女子的双手可以做绣活,是谋生的工具,如果手废了,那这辈子几乎是完了。
宋晚意:你少咒我,你娘子我还没残呢。
疏影:娘子,你怎么就会欺负我啊。
何以歌,长相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