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赖上了。佐助看着执着地揪住自己衣角,直直走在前头的Q想道。如果自己突然停住,这个小家伙儿会摔得很惨吧,一个屁股蹲就倒在地上,说不定还会哭鼻子。
话说,真的不应该去找人民警察帮助吗?哪怕失去记忆,“有困难找警察”的思想还是坚强的刻在骨子里呢。
趁着宇智波佐助犹豫着要不要报警的期间,Q身残志坚地带着对方去找了陀思妥耶夫斯基。
脑回路跟不上,完全跟不上,只能装可怜维持一下生活的样子。
……
“宇智波先生,初次见面。”是一个看起来和善的欧洲人,似乎很畏冷,哪怕在恒温26度的咖啡厅内也坚持带着毛绒帽子,穿着外围绒毛的披风。
恭敬的语气,却莫名让人觉得他只是在礼貌,你不要自作多情的觉得自己能在他面前占上风。
位置在咖啡厅一个讨巧的角落,跟前有巨大的时钟装饰和绿植遮掩。从正门进去,打眼极易忽视掉这个需要越过多个坐了人的位子才能瞧见的身影。
“你好。”宇智波佐助顺势地坐在了对面。根据方才的分析,这个家伙可不一定是巧合或是躲清静这样轻飘飘的理由才坐在这里的。
服务员恰到好处的卡着时间走了过来,“请问,需要点些什么吗?”
佐助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站着的Q,“想要什么吗?”话说,你为啥不去搬个凳子过来,就在这儿傻站着?
Q的手攥得愈发紧了,他微不可闻地摇了摇头,固执地站在原地。
当时也是这样……
被绑在病床上,束缚带扎得结实,Q只觉得连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陀思妥耶夫斯基绕有兴致的坐在那儿,微笑着观看这场“演出”。
身侧的病床上也绑着一个家伙,和Q的惊慌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始终带着痴痴的笑,眼神坚定,似乎是坚信在这场手术后,他所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的那种坚定。
一个冰冷的器械卡开了他的眼皮,Q死死瞪着那个一点点靠近他的东西。骗人,费奥多尔说过的,眼球没有痛觉,只有眼皮才有。
明明麻药还在起效果,Q却觉得疼痛几乎会将他撕裂——可最终被撕碎的,是那个医生。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着走上前,递出了手中的那个和真的眼球分高不差的假眼,他靠在Q的耳侧耳语道:“以后,你就不会再被他反控制了。”
然后,Q捂着还在流血的绷带,转头看着费奥多尔摸了摸那个银色长发男人的头。
对方脸上的笑变得愈发呆滞,仿佛他只拥有着“笑”这一个表情一般,他含糊着开口,“感谢主人切除了我能感到不幸的部位。”
“麻烦要一杯甜牛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打断了Q的回忆,“小孩子都挺喜欢的。”
佐助挪了挪分了半个位子给Q后,直接开口道:“我失忆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上扬的嘴角丝毫未变,“即使这样,我和宇智波先生的合约也还是需要履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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