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浦却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所谓侦探都是些只会耍嘴皮子的蠢货吗?”
“如果他的配枪查不出任何问题,那我认栽。承认自己就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蠢货’。”
“你的花言巧语,我已经听够了。”箕浦觉得这场闹剧也是时候落幕了,“杉本,配枪给他。”
“可是……”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把你的配枪给他看看。”
杉本没在接话,只是低着头,警帽的阴影投下,看不清神色。
“喂!怎么没有动静,杉本?”
乱步却是了然的样子,“就算身在这座城市,普通人想要补充弹药也绝非易事,更何况是公家配发的手枪。”
“你倒是说句话呀,杉本!”箕浦潜意识觉得不妙,提高了声喊道。
“他现在正在拼命地思考,自己配枪里用掉的那三发子弹该作何解释。”乱步一语命中。
“杉本!你又不是凶手,快把枪给他!”
杉本似乎是认了命,缓慢的将手伸向自己的枪袋。
“就是这样,杉本。”箕浦也说不上此时是更在乎真相,还是更在乎自己的部下绝不会干出自相谋杀的蠢事。
枪被拔了出来,与之一同出现的是上膛声,枪口对上乱步的瞬间,便被佐助一脚踢了出去。
杉本摔倒在地,右手几乎痛得麻痹,枪支被佐助夺走。中岛敦趁机上前学着国木田独步的招式将人压在地上。
刺眼的光被聚上来的警察挡住,杉本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放开我,不是我干的!”
“逃也没用,”乱步冷静的说道,“行凶时间是昨天早晨,作案地点位于距此140米的上游,是造船厂的旧址。”
“你怎么知道的?”
“过去一探便知,那里应该有你和被害人的脚印,以及尚未清除的血迹。”
“为什么……明明天衣无缝……”
箕浦警官不忍再看这个自己曾经寄予厚望的部下,“剩下的就回警局里再说吧,”他拿出一副手铐,“对你来说……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回局里了。”
……
“我本来不打算开枪的。她正在追查某个政治家的贪污案,并意外获得了一位位高权重的议员的犯罪证据,但这个议员也十分狡猾,在警局里埋藏了眼线,打算利用他销毁证据。”杉本没有焦距的盯着桌面。
这个曾经他看着前辈审讯他人,想着将来自己也会坐上,而如今却被前辈审讯的地方。
“看来你就是这个眼线了。”乱步说道。
杉本的拳头攥得很紧,他极力弓着身子想让人相信他,“我一直梦想着成为一名警察,考试三度落榜,正心灰意冷之时,一个男人找到了我,他问我是否不牺代价也要当上警察。在他的安排下,我终于成为了一名警察。从此我听命于他。”
箕浦重重锤了下桌子,恨铁不成钢的质问道:“然后你就成了议员的走狗,伤害了山际吗?”
“事情不是这样的!”杉本反驳道,“我只是想警告她……我劝她交出证据,否则性命难保,但是她却……”
挣扎中开出的那一枪,历时两日,穿透了两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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