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宫泽贤治摸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摔得不轻呢。好疼啊。”
他边自己嘟囔着,边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众人,尬尴的笑了笑,“大家别介意,这种事也挺常见的。在乡下放牛的时候,牛也经常闹脾气、不听话……”
“这时候就要……”他顶着齐刷刷的目光一路走向白色面包车,弯下腰抓住车门底部,微微一用力将整辆车举了起来,抓起的钢板扭曲成一块。
他笑着歪了歪头,“不畏晦雨,不畏罡风,不输于铁管,不逊于短刀,不亚于铁棒,身强力壮,无欲无求,不怒不嗔,时时欢喜,俗子如斯,吾愿为是。”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青年会,转眼间便被宫泽贤治打得五体投地,一个个堆在一块儿垒成了人山。
宫泽家的家训便是牛不听话——就随手抄起家伙揍一顿。
中岛敦坐倒在原地,看着真“人山”投下来的阴影把自己盖住,“这做法我学不来啊。”
他掏出手机蹲到一边,惊恐的喊道:“国木田先生这种做法我学不……”
“给我冷静,蠢货!你们自己发现,这很好。贤治是怪力异能 者,但也并非万能,只有在饥饿时能力才能觉醒。”
“诶,那要是吃饱了呢?”
“会睡着。”
……
味增汤的香气?中岛敦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佐助君今天煮了味增汤吗?太好了,我真的喝不下番茄蛋汤了。
“早上好。”诶?为什么是女孩子的声音?中岛敦一个猛子扎起,镜……镜花?
……
“为什么要安排我们同居啊?”大清早,中岛敦崩溃的声音就在武装侦探社响起。
“因为房间不够用啊。”太宰治快乐的摸鱼看他的《完全自杀手册》回道。
“但是……”
“她也愿意啊。”太宰一脸坦然道,丝毫没有在意男女大防的问题。
泉镜花也顺势应和道:“我服从指使。”
“这你还不懂吗,阿敦?”太宰治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不懂什么?”
太宰治摆出一副讲秘密的把式,“她现在举目无亲,深陷在孤独的泥沼之中,而且黑手党说不定还会派杀手追杀她。”
“确实。”
“你要保护她。”
“好,我会努力的。”中岛敦坚定的站了起来,“等等,那佐助君呢?”
房间里面只能铺下两床褥子,再然后就只剩下一个柜子能勉强塞下一个人了。“我们轮流睡柜子里吗?”
“没事的,”佐助摆了摆手,哪怕是柜子也是一个能间隔起来的小房间,能保留个人隐私是最好的,“不想睡柜子的话,我就去窗外的歪脖子树上睡。”
中岛敦都回忆着晚上起夜时,左侧空荡荡的被褥。原来真的有人喜欢睡树上吗?他晃了晃脑袋不做他想,努力敲打着键盘。
国木田也是看不下去了,对太宰治说道:“有时间耍阿敦玩,还不快把你被港口黑手党囚禁的事写成报告。”说着他的手也不停的敲打着文件。
啊,这个啊。他在这转过身去立刻端正了神情,“阿敦。”
“在!”
太宰也不拐弯抹角,“帮我写报告书。”
中岛敦脸都变成了菜色。
“我手头有你遭到悬赏的内幕消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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