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那种地方最是藏污纳垢,最是亲情淡薄,萧若风亲身经历过夺嫡之争,看尽魑魅魍魉龌龊手段,坐上皇位二十一年,却仍想鱼与熊掌兼得。
可是,这就是萧若风啊。
有皇室子弟必备的深沉城府,还是一个,重情重义信守承诺的男人。
这矛盾的气质,不正是当初第二吸引她分身的地方吗?哦,排在第一位的啊,自然是他的花容月貌咯~
言归正传
问她管不管,不如问,萧若风需不需要她的插手更准确。
她和萧若风,自他旧事重提后,五年多没再见面了。
看着他独自在皇宫里挣扎,直至如今几乎众叛亲离,银月不是没有心软过,但是,看到被他亲自架起来的年幼大儿子,那一丝心软自然随风消散。
这天,银月正在吃苏小二买的雪月城特产,属于萧若风的蝴蝶突然活跃起来。
放下糕点垂眸注视那只蝴蝶半晌,叹口气让蝴蝶落在指尖,猜测着萧若风时隔几年再联系的目的。
然而,连通蝴蝶,另一头传来的声音……
“娘。”
是苏大,萧凌尘,得知父皇毒发昏倒的消息,匆匆跑过来守着,脑海里头一个想到的,是自家无所不能的娘亲。
父皇他……
抛开一切不愉快,他们依旧是亲父子,他不可能真的将父皇的生死置之度外,那样,与畜生何异?
同时,萧凌尘也知道,娘亲和父皇之间有心结,症结所在再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人了,可现下这种情况,他不出面做桥梁联系娘亲,父皇或许……
小银月:…………
“娘,求你……”
小银月:…好。
起身回药房取出几个瓷瓶,想了想干脆全部收了,临走前传出数道命令,遮住眼底情绪,消失在原地。
隐在暗处探查一番,天启城果然禁严,层层叠叠的禁军,说重兵把守都是轻的,皇宫内外是重中之重。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来到萧若风寝殿,萧凌尘坐在床边发呆,床榻上,萧若风呼吸微弱面容憔悴,嘴唇乌青眼窝凹陷,不到五十岁头发却白了一半,半点没有五年前的成熟俊郎。
“娘!”
萧凌尘对银月的气息格外敏感,很快发现她的到来,好好的大小伙儿,如今红着眼眶,声音干涩嘶哑,身上药味浓重,衣袖衣襟处沾满药渍。
小银月:乖,娘来了。
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萧凌尘不好意思转过身,背对着银月整理情绪,都这么大了还被娘亲哄孩子般摸脑袋,脸颊不可抑制红了红,继而咧咧嘴,低落的情绪一下子缓和了。
银月来到榻边,先给萧若风护住心脉,坐下仔细把脉,越把眼里的冷光越盛,七种毒,两只蛊,好大的手笔。
“娘,很棘手吗?”
小银月:下手之人你可有眉目?证据呢?保留了吗?
萧凌尘沉默,怔怔看着闭眼沉睡的萧若风不说话,伸手的人太多了,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个他父皇最最信任的人。
可以说,除了他和闯荡江湖的萧楚河,所有人都不无辜,要么实打实下药,要么推波助澜,要么冷眼旁观,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无,怎不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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