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暖厅,李长生静静守在一旁,银月和萧若风面对面在榻上打坐坐下,带着一丝丝火气的真气,从两人对接的掌心没入萧若风的筋脉……
李长生看的眼都不眨,看来苏家火种是真的,能收服火种,把火玩到这种地步,小姑娘心性资质都不错,苏家,可惜了啊。
萧若风就不好受了,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筋脉尤其严重!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运功”,他才想起来内力这回事。
这场治疗堪比难熬的酷刑,真气每到一处,那一处就加入酷刑之列,最后,直到整个人都痛苦的想要瘫倒。
一个时辰后,萧若风吐出数口淤血陷入昏迷,头一回体验初级极限锻体,能撑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银月收功,示意李先生过来检查。
李长生一步迈出来到榻边,把脉,确定好了松口气,这才有功夫替徒弟整理。
李长生:多谢。
小银月:先生应该有温养筋脉的方子吧?让他泡半个月药浴巩固一下。
若是能配上她的加持,萧若风的筋脉最少能扩宽一半,只泡药浴,效果差一点,不过也尽够了。
李长生:不如苏姑娘留下来亲自看着?
小银月:先生何意?
李长生:送佛送到西?
小银月:哦?
李长生:一年内,随时可以找我比试。
小银月:先生美意,银月自然不好拒绝。
银月缓缓消失在房间里,李长生叹口气,现在的小辈呦,越发长进了,感叹完,坐到一边拿起一本书随意翻看,等待风七苏醒。
半个月后。
银月的身影毫无征兆出现在屋子里,迎面就是一把匕首和一柄细剑。
银月垂眸看着细剑,深深,深深的吸了口气,莹润的玉指捏住细剑,紫到发黑的火焰隐隐浮现,又匆匆收回,挥挥手,匕首和细剑各归各位。
小银月:不欢迎我?
苏暮雨:冒犯了。
苏昌河:你来做什么?
小银月:无事,剑法不错。
银月看着那张脸微微出神一瞬,很快移开视线,礼貌回话。
苏暮雨:……你们聊,我先出去。
苏暮雨收起剑,忽略莫名的氛围,跟苏昌河对视一眼,直接出去了。
苏暮雨离开,银月毫不犹豫着去了,在外间拦住人,一盏茶功夫才再次回来。
苏昌河:你对暮雨还没死心?
从到这里起,眼神就没从暮雨身上移开过,刚刚更是追了出去!这个花心的女人!
小银月:想什么呢。
什么死心,她什么时候起过心思了?
不过,没起心思,不代表她能对着那张脸和苏暮雨三个字无动于衷,但也仅是关注,更何况现在有了苏昌河在中间,她不会做无谓的事情,刚刚出去只是去找他聊了聊剑,仅此而已。
苏昌河:这句话该问你吧?你想什么呢?暮雨性子老实,你别招他。
小银月:我怎么听着,你是在鼓励我去找他?
苏昌河:眼睛都要长到人身上的不是你?还用我鼓励?
小银月:你再这样,我真要考虑要不要不做人一回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昌河心情好了不少。
苏昌河:呵!现在就做人了?
苏昌河:怎么,连自己说过什么话都不记得了?现在找来又是做什么?
小银月:那我走了?
苏昌河:走!赶紧走!
银月不理他的虚张声势,走过去在他伤口上按了按,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勾了勾唇,知道疼就好。
苏昌河:你谋杀亲夫啊!
小银月:清醒点没?
小银月:伤上加伤?呵!
小银月:受伤了还不老实,你是生怕自己活的太久了是吗?
苏昌河把人拉到床上抱紧,脸埋进她的颈窝磨蹭,终于抱到人了。
小娃娃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是关心的话,非要说的那么难听,想听句好话那叫一个千难万难。
想象一下殷勤备至的银月…
咦…
还是现在的好,现在的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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