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先生可知道她在哪里落脚?
喝了口热茶,萧若风恢复平静,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出口。
李长生:这便是你要找的人?
萧若风:嗯,当时,她,突然消失……
李长生: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心心念念的,啧啧啧,年轻人啊,真会玩。
稀奇,稀奇啊,风华也会露出这种神情。
萧若风:先生。
李长生:这回你怕是要失望喽。
萧若风:为何?
李长生:为何?
都敢二闯天启来杀你爹了,你说为何?
…………
李先生还在天启,银月不好太过放肆,只杀了几个不算重要的人就准备离开。
马上风,气管堵塞,练功走火入魔,脑溢血,心疾突发……
实实在在的符合死状,检查也只是意外,因为,检查不出的就只能是是意外…
最后,她去看过太安帝,又一个将死之人,琢磨半天,银月决定,让他感同身受一下,缠了她六年的噩梦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太安帝应该会欢喜她的礼物的吧?
只是,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垂眸呼出口气,做陌生人挺好。
这天,大雪纷飞,一夜之间,整个天启城都裹上一层白,看着看着,银月莫名笑了出来,有些喜欢白色了。
依旧一身粉紫色,撑着一把油纸伞,一张面具,冒着大雪,行走在没什么人的街道上。
苏昌河对比过她戴上面纱和面具的效果,果断选择了面具,念叨好几次不要随便拿下面具,面纱也被顺走了,还拐弯抹角想要一个她绣的荷包。
银月哭笑不得,绣荷包?她可没那能耐,再说,银月令,蝴蝶,匕首,哪个比荷包差了?没眼光!
大雪,暖厅,李长生喝着茶摆弄棋盘。
李长生:来了?
小银月:来和先生告别。
李长生:这就走了?
用肯定句说着询问的话,他对她的离开一点都不意外。
银月收伞,走到特意留的位置坐下,动手泡了一壶热茶,给两人添上。
小银月:该走了。
小银月:还要多谢先生。
李长生:谢我什么?我不记得自己帮过你。
小银月:是,那就多谢先生愿意抽时间听我唠叨了。
接过白子,随手下了一颗棋子,李长生的黑子很快跟上,银月捏着棋子在指尖翻转,间或喝一口热茶,存在感不比对面的人弱。
李长生:不见一下风华?他来我这找过你数次。
小银月:不见了,兵戈相向就不好了。
李长生:矮~风华不是那种人,等下他来了,你们把话说清楚,省的整日愁眉苦脸的,看着就烦人。
小银月:那行,听先生的。
李长生:你这棋是谁教的?乱来!
小银月:被看出来了啊,一岁多,娘亲哄我玩的时候听来的一点规则。
小银月:后来习武了,整日舞刀弄枪的,也没精力研究这个。
李长生皱眉看了银月一眼,无悲无喜,无情无欲,真真像个没有感情的九天神女,不,即将入魔的神女。
到底是修道修的自然无为,还是这姑娘真的有了入魔的征兆?
李长生:接下来准备去哪?
小银月:接下来啊,当然是一座城一座城找过去呀。
小银月:先生可要一起?
李长生:不了,年纪大了,跑不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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