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月:成了。
回想到三人的丰富经历,银月忍不住扶额,这惹祸的本事!
把自己打理好,走出静室,迎着阳光站里在院子里,细细感受新境界。
她听到了风的声音,听到了千里之外的窃窃私语,看到了没亲眼见过几次的市集,看到了沙漠风光大海辽阔,还看到了正在激战的边境两军……
下一刻,她来到田野,来到茶馆,来到集市,来到海边,来到沙漠,来到战场…跑了一圈,带回来一个个具有特色的小玩意儿。
银月笑了,笑的畅快,笑的欢喜,笑的眼泪浸湿眼眶。
看啊,她今年不过十七岁!
为什么不能多给她十五年时间?
泪意一点点收回,情绪也一点点收回,水洗过的眸子格外清亮。
辛百草:“突破了?”
小银月:突破了。
银月同辛师父比划比划这些她刚带回来的东西,晃了晃好大一条海鱼,两袋子海货,还有可口的水果。
小银月:我喊二师父来,咱们喝一杯?
辛百草接过东西催促:“那还等什么?快去。”
小银月:这就去~
三个人这顿饭,从中午吃到晚上,回屋的银月,抱着二师父给的剑和一个锦盒,辛师父给的一大堆书和一个小包裹。
第二天天不亮,银月收拾了院子,磕磕绊绊做了一顿早饭,在两位师父院子外拜别后,缓步离开这住了四年的山谷。
南安城
酒楼二楼雅间,银月用过饭,坐在窗前品茶看雨幕,偶尔一缕微风吹过,吹起颊边碎发,带来丝丝凉意。
一只飘飘忽忽的蝴蝶冒雨飞来,银月伸出左手,蝴蝶落在指尖,消息传递到位,很快只剩虚影,呼吸间,归于虚无。
戴好面纱,撑起油纸伞伞,身影一闪,出现在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街道上。
转个弯,一道人影背对着她立在前方。
银月垂眸,静等那人反应。
靴子踩水的声音很轻,在她耳里却很重,只听踏,踏,踏,略熟悉的气息缓缓靠近。
苏昌河:几年不见,便不认识了?
小银月:有事?
苏昌河:呵,你说呢?
苏昌河细细打量眼前,迟迟不愿抬头的女子,一如四年前好看,不过,眉眼间少了两分稚气,多了三分清冷。
一把油纸伞,一身粉紫色广袖束腰长裙,素到没什么装饰的发髻,随风飘扬的青丝,配上她越发淡漠的神情,仿佛下一秒,整个人就要飞升成仙。
小银月:你是来吵架的?
说实话,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她们惹得这些桃花债,亲自接触过的只有一个苏昌河,所以,银月现在看似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实则是,被逮了个措手不及,想破罐子破摔了。
苏昌河皱眉,没良心的臭丫头,明知道他想问什么,偏偏一句话不搭,接过她手中的伞,再一次近前,这下,终于舍得抬头了。
伞下,小小的空间内,二人对视着,空气渐渐凝滞。
吵架的?就不能是来找人的?故意气人是不是?四年里,小银月愣是没有再见他哪怕一回!你说气人不气人?
苏昌河: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小银月:不是给你留信了?
苏昌河:你那也叫信?
小银月:你冷静一点
苏昌河:哈!
听听,冷静一点?冷静个屁!人都要跑了,他能冷静得了才有鬼!苏昌河揭掉碍事的面纱,把人揽在怀里,三下两下消失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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