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轻笑,贝尔摩德却依旧没有回答琴酒的问题。
琴酒也并没有期待从贝尔摩德口中得到任何答案,毕竟这女人是个秘密主义者,这件事情整个组织都众所周知。
身姿矫健,琴酒从那张躺了许多日子的金属床上一跃而下,走到相原英身前,伸出带着青筋的手臂,琴酒拎着相原英的衣领,将面上表情依旧疯狂、没有丝毫躲闪的相原英从原地拎了起来。
琴酒:“我说......”
琴酒: “你这老家伙,少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盯着我。”
琴酒:“可不要被我抓住你背叛组织的证据......”
琴酒:“不然......”
虽不着寸缕,但醒来之后的琴酒,周身浸染着的那森寒气质再次出现。
那双幽深的墨绿色狭长眸子,轻轻扫过被自己拎在半空当中的相原英,眉眼当中的阴骛凛冽让头脑不太清醒的相原英瞬间头皮发麻,重新恢复理智。
面上重新恢复他一向的慈祥和蔼,相原英虽被琴酒拎在半空当中,脸上却看不见惊慌之色。
见相原英不开口,脸上重新恢复那层面具,琴酒嗤笑一声,自觉无趣,便随手将相原英狠狠丢在地上。
琴酒: “管好你自己。”
观望着琴酒自从醒来之后的一举一动,贝尔摩德并没有理会琴酒走上前去对相原英的粗鲁举动,贝尔摩德心里清楚琴酒并不会真正对相原英做出些什么。
但是。
贝尔摩德此时却敏锐地发觉了醒来之后琴酒的不对劲。
旁观琴酒同那个名叫苏兹的女孩感情已久,贝尔摩德心下清清楚楚——这看似冷漠无情的男人,在苏兹身上究倾注了多少精力。
甚至这一次快要不治的伤势,也是在东京塔爆炸之间因为全心全意护着苏兹而收到的重创。
而此时。
从多日昏迷当中清醒过来的琴酒,从醒过来到现在为止,却一次都没有提到苏兹的名字。
也没有过问关于苏兹的情况。
贝尔摩德:“这不对劲。”
贝尔摩德走上前去,缓缓接近了这酒厂高级干部,虽身上不着寸缕,举手投足之间依旧沉淀着冷厉杀伐之气的银白色长发男人。
贝尔摩德:“我说......”
贝尔摩德: “你这一次从重伤当中醒来,回去要不要选择修养一段时间?”
琴酒:“哦?”
琴酒听到贝尔摩德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没有转头,站在原地,让寒霜浸染自己的嗓音说道:
琴酒: “呵,只有你这女人说得出休息这种事情来。”
琴酒: “只有你这女人,会有休息那种懈怠的想法......”
琴酒:“就算你是那位先生所宠爱的人,要是让我抓到你有什么越轨举动......”
琴酒: “我可不会轻饶你。”
嘴角勾起阴冷弧度,琴酒笑了起来:
琴酒:“我啊,可是已经等不及去享受处理叛徒的乐趣了。”
贝尔摩德:“不对......”
贝尔摩德面上仍笑着,但心底里却开始怀疑此次的琴酒不对劲。
而就在贝尔摩德试探性地开口向琴酒提出关于休息的言论,正是因为贝尔摩德心里清楚心里装着苏兹的琴酒一定会利用这段时间在自己温柔乡当中住一段时间。
但现在的琴酒,话里话外,都露着迫切想去为组织效力的意思。
名柯:琴酒的斯德哥尔摩恋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