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拂在林野的脸上,他坐在一处露天咖啡厅的座位上,享受着风,享受着光芒。
面前的国中生模样的女孩子背着手,若有似无地看了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爱喝咖啡了?”宫野志保只能无奈跟着端起咖啡喝,苦到她味蕾麻木。
“麻蛋,等你进实验室就知道,这个组织真不是人待的,没有一杯咖啡,你都睁不开眼。”林野眼底疲惫地说。
去年他被安排到了国外,指挥国外的一个实验项目,偶然遇到了在国外留学的宫野志保。
他现在接手的项目,就是宫野志保去世的父母留下来的,而宫野志保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她也有研究这个项目,最后并不突然的,他成了这小东西的监护人。
除了指挥实验,还要做行动组的任务,现在好了,还要当保姆。
他现在比在公安时还不要命。
想到这,林野疲惫地闭了闭眼。
从那之后,他就被切断了所有对外的联系,原本说只需要每周到两天实验室,结果他接了琴酒交给他的实验计划后,就被监禁在实验室里过了不知多久才小有成绩,这才把他放出来。
后面又被安排出国,跟公安和媳妇儿都断了联系。
潜伏,是个漫长的任务。
林野得拎清这个事实。
这期间他媳妇儿要是娶妻生子了,他哭都没地方哭。
但精神力一天天变差也是真的。
劳模都没他能干。
“人来了。”宫野志保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看向旁边。
旁边有个穿着黑西装的平头哥,正严肃着表情,手提着箱子往这里走来。
乌云半遮着太阳,阴暗面将林野的面孔笼罩,他挪了挪上半身,从阴暗处重新面朝阳光。
“小东西,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公平吗?”林野问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法律?”宫野志保皱了皱眉。
“是光。”林野也从桌面拿起箱子,起身走过去,宫野志保也跟在旁边一起走,又听到林野发牢骚似的,
“从立场上来说,他是钱的奴隶,我是生命的掠夺者,而你是正常人的代表,但光,依旧公平地照在我们身上。光从不挑剔人,只有人在躲着光。”
“无稽之谈。”宫野志保想了半晌,理解不过来。
周围都是静谧的园林,只有几个来散步的路人在来往。
三人打照面,林野眼底平静,嘴角却勾着和煦的浅笑,和面前表情严肃的平头哥交换了手提箱。
林野提着箱子,又领着宫野志保走人。
回到车上,林野用机器检测了一遍里面的东西,看形状确实是芯片,这才打开来看,这是琴酒让他们去交易的几个芯片。
“为了这东西,又不动声色杀了一个。”宫野志保坐在副驾驶上感叹说。
“坐好,绑安全带,去机场回国。”林野无奈说。
“好。”
而园林里,刚刚的平头哥只是从缝隙看到里面都是美钞,等不及拿回去再看,就跑去厕所里打开。
他满脸兴奋,眼里充满贪婪,缓缓打开箱子,看到上面铺满了美钞。
他压抑不住眼底的兴奋,颤抖地伸手去拿起其中一捆钱。
然而,在拿起钱的一瞬间,突然有什么东西刺进他脑门。
平头哥眼前一黑,身体松然,一箱子的假钞掉地,在无知无觉中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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