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进到一家纹身店,松田还在跟老板交涉问手臂上有高脚杯纹身的人。
林野拿起一个摩托车头盔,黑色的,外形很酷,他对车还挺感兴趣的,刚想跟诸伏景光聊两句,却看到他满脸惊恐。
诸伏景光表情惊恐得狰狞起来,他每当回想起年幼时,父母被杀的场景,浑身恐惧得直颤抖。
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甚至因此而失声。
突然头上一沉,暖暖的,恐惧感一瞬消散。
抬起惊恐之色还未完全褪去的眸子,看到林野在旁边,按着他脑袋轻抚。
“怎、怎么了?”诸伏景光问。
林野笑着说:“我家幺子一脸被吓死的样子,当哥的不得安慰一下。”
“……”诸伏景光沉默一阵,拍开他的手,又无辜道:“可我明明比你们大半个月。”
“我比你们高啊。”
“……”
诸伏景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萩原突然一惊一乍地,“啊!我想起来了!”
“什么?”
“班长的事!班长不是说他父亲当年很懦弱地向强盗求饶吗?”
萩原说起了他年少时,在一家便利店遇到了强盗犯,当时的伊达航和他当警察的父亲也在。
伊达航因为父亲向强盗犯跪地求饶而愤恨了许久,但实际上那也是无奈之举。
因为在不知敌情,而旁边还有许多无辜的老弱妇孺的情况下,求饶拖延时间等救援那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班长并不知道父亲的用意,反而因此讨厌父亲的懦弱许多年。
在纹身店问不出个所以然,几个人边聊边走出了店。
“所以说,有些事还得说开了才行,不然那岂不是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松田说。
诸伏景光听到这话,突然把林野拉到一边,老神在在地说,“林野,你和Zero说开,会不会好一点?”
林野站定摸着脑袋想了想,突然笃定道:“他现在给我一种我问他要不要谈恋爱,他会给我说他恋人是这个国家的正直感。”
诸伏景光:“……”
居然有点道理。
“林野!”
两人都愣了一下,好像听到了降谷零的声音。
“是手表!”诸伏景光抓着林野的手臂。
林野抬起手,手腕上手表的表盘发着光亮,脸色沉了下来。
“零,怎么了?”林野皱眉问。
走在前面的松田和萩原整聊着班长的事,突然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又走回头。
“林野,我和班长被关在便利店里了。”降谷零的声音透过手表传出来。
林野眨眨眼,有些错愕,这手表是他送给降谷零的礼物,原本是想当作他们在一起的礼物。
但没想到那场告白是个乌龙,定情信物,就变成了生日礼物。
这么多年没见降谷零戴过,这是他们第一次通过手表联系。
“在哪里的便利店?”松田着急问。
降谷零又报了便利店名,大致说了外面的情况,便利店被劫匪劫持了,不少于五人,有枪,被劫持的人里有老人也有小孩。
松田和萩原说比起报警,直接回学校找人更快,让林野在便利店附近等。
林野在便利店外面等着,久久地低头盯着手表看,他的手表是白色的,送给降谷零的是黑色的。
降谷零还戴着这个手表,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零……还在吗?”等得无聊,林野心里莫名有些急躁。
他想起刚刚诸伏景光说的,要不要和降谷零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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