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离的眉毛越蹙越深,她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门上的机关,下意识使劲一掰——竟然真的和记忆里的机关一样被打开了,甚至连打开的角度都分毫不差。不过她现在顾不上那么多,直直进入房间,想为痛苦中的妇人做些什么。
木床甚至塌了,而狼藉里的人像是在浴血,身下满是鲜血,亮晶晶的羊水里血丝漫延,直到血完全覆盖掉了浅黄色的羊水,只剩下一地的红。
东方离有些手足无措,在她少到可怜的生活经历里没有生产的情况发生过,但她的眼睛告诉她:眼前这个妇人的呼吸在慢慢减弱,如果再等下去,只能是一尸两命。
她握住了她攥在一起的拳,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予产妇来自外界的力量。
手指因为过度使力,偏圆的指甲在手掌中央留下一个一个充血的月牙印,大概是摔破的膝盖流了点血,手不小心碰到,于是妇人的手上也有红色的血点。东方离毫不犹豫的握上去,带着茧的手让那妇人在痛苦的浪潮之中抓到了漂浮的木板。于是她紧紧抓着来人,指尖深深的掐进对方肉里。
“请坚持一下!小姐!您已经平安了!你的丈夫马上就会回来陪你!请坚持一下,保持平稳的呼吸,您的孩子也不希望您这么痛苦!”东方离对于妇人用力的痕迹并不是那么在乎,她只希望自己能为对方分担一点疼痛。母亲生孩子的痛苦不是能用文字比拟的。
“缘一……”黑头发的妇人喃喃着,“好痛啊缘一…”
东方离听到了熟悉的大名,惊诧的望向了妇人。她在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为她擦去头上的冷汗,以及为她受伤的膝盖包扎,期间还在忙着将她身下的血擦干净,让生产中的妇人不至于那么狼狈。
“缘一、继国缘一?”东方离重复。是在自己八岁时就被迫离家的缘一哥吗?不可能的,她在心底否认自己,那么小的孩子在外面怎么可能活下去,应该只是重名罢了。
她继续用自己的方式帮助着妇人生产。东方离很感谢当时的自己陪在了那人的身边,起码让她有了活下去并且生下来的动力。
直到布条完全被鲜血浸湿,妇人的肚子仍然是大的,孩子连头都没有露出来,东方离逐渐焦虑起来。
“砰!”房间门被撞开,可怜的房门彻底坏了,一身布衣的继国缘一带着一位茫然的生产婆来到了妇人的床前,动作之快让东方离和产妇都没有反应过来,产婆慢半拍的开始为黑发的妇人生产,东方离则是被继国缘一拽着衣领子提到了房外。
“缘一哥?”东方离盯着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红眸,试探着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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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啊啊啊啊啊这节要好好修一下,迷迷糊糊写的,写完一看发现写的好烂。。。
ok:手感好差呜呜呜向各位道歉TT
ok:那些生产的知识我也不是很清楚。。。有错误或者错别字也请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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