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蝴蝶忍被富冈义勇的左臂钳制住了手臂和肩部,整个上半身都没办法行动。
将人按在臂膀内的富冈义勇听了蝴蝶的话呆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蝴蝶的话。
不以力气见长的蝴蝶根本无法从富冈的手臂内挣脱,她的语气逐渐加重:“倒是说几句话啊,这是最后的通告,好歹说说理由啊。”
蝴蝶忍的鎹鸦和富冈义勇的鎹鸦飞在了一块儿。
“我记得那是两年前的事……”富冈义勇的话一出,空气好像冷了好几度。
“从那么早开始长篇大论会让我很难办的,是想整我吗?”蝴蝶忍的额角再次爬上了青筋,“就因为我说你被讨厌了,你就怀恨在心?”
富冈义勇瞪大双眸,整个人仿佛被蝴蝶忍的话击中。
趁着同僚一瞬间的破绽,蝴蝶忍的鞋底弹出小刀,小腿牟足了劲往上踢——刀尖直刺富冈义勇的面门。
“传令!传令——!!”鎹鸦奇特的嗓音响彻了整片山林,“来自本部的传令,抓住灶门炭治郎和灶门弥豆子,把二位带到本部来!把二位带到本部来!”
蝴蝶忍的攻击在半空中停住,破风的刀尖距离富冈义勇的脸堪堪不剩一足。
平井晴乐呵呵看着两个小辈,再次确认了灶门兄妹的身份。
“灶门炭治郎!身穿格子纹羽织,额头有伤疤!咬着竹子的少女鬼,灶门弥豆子,把他们带回来!”
蝴蝶忍和富冈义勇望着鎹鸦,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同时收起了日轮刀。
隐部队陆陆续续进山。他们救助了我妻善逸,啾太郎站在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黄发少年的脑袋上,欢快的叫了两声。
“被缠起来了。”只能露出眼睛的雷呼剑士观察着眼前忙碌的隐部队,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剑士正在指挥他们,我妻善逸无聊的散发思维,“他们是什么人啊,貌似在麻利的善后,而且那不是最终甄选上的人吗?发饰都好相像哦。”
最终选拔留下来的女同期戴着蝴蝶发夹,救了自己并且给自己解毒的微笑剑士也戴着蝴蝶发夹。
“这些也送到蝶屋吗?”一位隐队员抱着变成蜘蛛的患者请示栗花落香奈乎。
梳着斜马尾的少女微微点头:“没错,伤者全部送到蝶屋,附近的鬼我会杀掉的,放心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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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自闭的嘴平伊之助也被发现了。
“这…这家伙是谁啊?”两个隐的成员靠近坐在地上扔石子的嘴平伊之助。
“不知道……应该不是鬼,呃,是人类?”
“他在说话!”
“解释……不解释……解释……不解释……”嘴平伊之助扔着石子。
其中一个人拿着树枝戳了戳嘴平伊之助的头套:“这家伙穿的是队服。”
另一个人掀起了头套,露出了人类的面容:“这玩意是戴上去的啊!这家伙是人类!”
隐成员二话不说,把重伤的嘴平伊之助扛在肩上带走了。
被戳弄却二话不说的嘴平伊之助在心底默想:“什么都办不到,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连一只鬼都杀不死,搞不好啊,我怎么强大啊……”
一束光从我妻善逸的身侧照来。他内心感慨,“天亮了啊。”
赶往下一个较远杀鬼地点的平井晴看着东方升起的朝阳,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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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ok:谢谢大家的鲜花!
ok:另外朋友们千万要注意安全呀,ok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四肢无力嗓子巨疼,连吞咽东西都难受,虽然没有发烧但张嘴说话都做不到,大家一定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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