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静静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眼里噙着泪,停听了这话,又笑了起来。并不年轻的手里曾经拿过无数御币,现在轻轻的抚摸起女儿的长发。
“对不起阿离,被迫让你抛下一切………”红色的神官服对于这位母亲是否也是累赘?东方此刻不敢多想,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儿平安幸福的长大,不愿让女儿成为兵权的工具,“明夜,明夜就走吧,我都打点好了,你就直接离开吧。”
“………好。母亲,您多保重。”
“对不起阿离……”
“对不起晴,被迫让你承担这些。”
平井晴猛地睁开双眼,生出一身冷汗。
奇怪,太奇怪了,仿佛是一个灵魂被撕扯成了两半,让她陷入无尽的漩涡之中。阿离?继国岩胜?继国缘一?兵部省?那些战国时代的词语,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呢?
东方离不应该是冷静且早熟的吗?为什么会那么执着于一个人?在平井晴记忆里,东方离是果断的,直接拿走了她的身体和上弦贰对打;也是严肃的,让平井拓真和东方凛太郎都不愿意亲近;更是没见她笑过,那双血月一般的眼睛是傲睨万物的,装不下任何身外之物,她心里好像只有刀剑和杀鬼。
那诅咒呢?既然是神官,就更不应该会有诅咒啊?
平井晴敲了敲发胀的脑袋,然后去屋外找嘴平伊之助。
智子和美子已经忙碌了起来——每日煮药的任务量很大。只有北藤和也半仰在木椅上陪着醒来的嘴平伊之助。
平井晴的嘴角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上扬。她走上前,坐在了北藤和也旁边。一近身,北藤和也身上浓重的草药味就在平井晴的鼻尖活跃,她很喜欢这种让人感到心安的味道,脸上的微笑更大了。
嘴平伊之助应该刚刚才醒,猪头面具戴得都有些歪,平井晴将自己的嘴角往下拉了拉,又伸出手把嘴平的面具整理好,才慢悠悠的跟他说:“我待会儿会给你一把刀,然后我们俩就出发杀鬼。”
嘴平伊之助挠挠头,“鬼是什么?”
“吃人的坏东西,杀鬼可以约等于救人。”
“真的可以救人?”嘴平伊之助好像不那么相信。他的猪耳朵竖了起来,生怕漏了平井晴的话。
平井晴笑,“没错。”
“好!那俺以后就跟着你杀鬼了!”永远年轻,永远意气风发,永远赤诚,这是鬼杀队的未来们。“小弟一号!”
“你这家伙。”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让他改称呼。
嘴平伊之助觉得眼前的人此刻好像散发着浅色的光芒,他不解的挠挠头,却又感觉刚才是自己眼花。
是眼花吗?是眼花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信佛的人儿身上也多了一层淡淡的佛光。
“不过,你要先跟着我做基本功训练,不然你可能连我的刀都拿不起来。”平井晴也没忘了正事,虽然自己这个继子看上去磕搀了一点。
打不过平井晴的嘴平伊之助也只好答应。
很多年之后,摘下了猪头面具的男人也会时不时回想起这段纯粹的日子和纯粹的人,想起自己从未喊出口的“师父”和她如琥珀一般透彻的眸,想起每日北藤先生和美子小姐的斗嘴,想起智子小姐做的并不美味的食材,想起平井看向北藤的目光,和北藤银色的眸。
也许只是想起那段回不去的时光和再也无法见面的人吧。面容精致的人只是默默走到了樱花林的深处,把无名石冢上的樱花花瓣扫干净,然后放上一把鲜艳的向日葵。
无数樱粉色中的唯一一抹黄。
不再是鬼杀队队员的嘴平伊之助看向了天空,此刻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再也不用担心有鬼在夜晚吃人,再也不用拿起日轮刀与鬼战斗。
向日葵啊,北藤和也先生。那是你沉默的爱*。
*沉默的爱是向日葵的话语。樱花是爱情与希望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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