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叫悲鸣屿出来。高大的僧人低头弯腰,谦逊的听着她的嘱咐。平井晴将布料放在悲鸣屿行冥的宽阔的手掌上,他下意识蜷缩手指,是柔软且硬挺的布料。
她说,这是她亲手赶制的羽织,希望悲鸣屿喜欢。行冥接过羽织,用手细细的感触——衣襟处缝制了字条,摸下来应该是南无阿弥陀佛;羽织上有类似补丁一样的装饰,上面也绣了南无阿弥陀佛。
悲鸣屿又流下眼泪,他在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平井趁此机会摸了摸悲鸣屿变长了许多的黑发,手感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她说:“你多关照下一辉,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一定要回来哦。”
二人吃完早饭后,带上自己的刀,前往藤袭山,参加最终试炼。
平井晴又成了那个目送别人离开,自己独留原地的少女。以前的师父也像二位师弟一样回头给自己打招呼,她和之前一样站在树荫下看着他们远去的人。难道我一生都要变成看着别人离开的人吗?平井想。
岩山上,只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平井晴整夜整夜的失眠,之前在清晨还要在师弟们面前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然后一同训练,为他们做饭,失眠。现在就变成枯燥的起床,锻炼,买菜,做饭,失眠。奇怪,明明很久以前没有师弟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受不了了呢………生活里少了好多东西。
瀑布的水在她耳边轰鸣,平井晴心如杂乱,她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有事,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去解决。不能告诉师弟们,他们已经开始杀鬼了,自己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最终试炼还在进行当中,平井晴换上黑色披风,踏着树尖上的露珠下山了,还背上了自己看不懂的平井族古籍。她无法理解书里乱七八糟的文字,这真的是人类写出来的字吗?她不止一次的吐槽这书上的鬼画符。
这次她没有回老宅,而是去到了山脚的寺庙,她要为悲鸣屿行冥求一串佛珠,为一辉求一个平安符。
之前她亲手做的御守被永远埋葬在了鬼杀队的墓园里,师父把它放在胸前的荷包里,精致的黄色御守被师父的血染红。
平井晴摇摇脑袋。古籍不多,七八本的样子,她用布料简单包裹了一下,背在肩上,踏入了寺庙。
直到余晖洒在红砖上时,她才走出来。紫檀木手串用手帕一层一层包好,平安符放在怀里收好。小镇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她每年都会回老宅整理一番,亲眼见证小镇的人们借代换代。平井晴向深山中走去。
好黑,这是她第一个想法。自从修炼岩之呼吸,看不见金色魂灵之后,她与山林不再有缘分,无人指引她走出山林。
少女敛目,关注着脚下的土地震动。大地震颤,有什么东西仿佛破土而出,她握上刀柄,向震感最强烈的地方走去。越往中心靠近,原本毫无规则,毫无规律的地震变成一声一声强烈的抖动,像心脏的跳动般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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