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臣妾的确经过烟雨斋外,但并未进去。”
年世兰:漠然道:“当日宫中夜宴,烟雨斋中宫女内监大多随侍在扶荔殿外,所余的仆妇也偷闲多在聚酒打盹,想来无人会注意你是否进入烟雨斋厨房。但是宫中除御膳房外只有你宜芙馆有木薯粉一物,而且有宫女目睹你去往烟雨斋方向,你去之后帝姬就开始发作,恐怕不是‘巧合’二字就能搪塞的过去的吧。”
甄嬛:不理会她,只注视着玄凌神色,道:“虽然事事指向臣妾,但臣妾的确没有做过。”
年世兰:冷冷道:“事到如今,砌词狡辩也是无用。”
甄嬛:“华妃娘娘硬要指责嫔妾嫔妾亦无话可说,只求皇上皇后明鉴。臣妾绝非这等蛇蝎心肠的人。”说罢俯首以额触碰光洁坚硬的地面。
皇帝玄凌:“你且抬头。你既然说没有,那么那晚你离席之后可有遇见什么人可以证明你没有进入烟雨斋,也就可证明与此事无干。”
心念一动,几乎要脱口而出那晚遇见玄清和涟漪的事。抬头陡然看见玄凌皱眉的面容,喉头一哽,又见刚才玄凌对涟漪的维护不让丫鬟牵扯到她,若她说出的话牵扯到涟漪玄凌定会为了涟漪而惩戒自己。
若是让玄凌知道涟漪与其他男子单独说话,虽然那人是他弟弟,恐怕也是不妙。更何况涟漪也提点过自己。
甄嬛:转瞬间脑海中已转过这无数念头,于是决定缄口不语,俯首道:“臣妾并没有遇见什么人,但不知还有谁看见臣妾并未进入烟雨斋。”说着一一目视周围嫔妃宫女。
玄凌见她并没有牵连涟漪,缓了缓脸色。
却见陵容自人群中奔出,至甄嬛身边跪下,泫然对玄凌道:
安凌容:“臣妾愿已自身性命为甄婕妤担保,婕妤决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说罢叩首不已。
一旁恬贵人露出厌弃的神色,小声咕哝,“一丘之貉。”
皇后宜修:温言道:“安美人你先起来,此事本宫与皇上自会秉公处理。本宫也相信甄婕妤是皇上身边知书达理第一人,不至如此。”
年世兰:“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后娘娘切勿被人蒙蔽才好。”说着睨甄嬛一眼。
此刻皇后已没有平时对华妃的宽和忍让,针锋相对道:
皇后宜修:“本宫看并非本宫受人蒙蔽,倒似华妃先入为主太过武断了。”
皇上玄凌:森然道:“朕要问话,你们的话比谁都多,一个个都出去了才清净!”
众人见玄凌生气,才要请罪,身后有虚弱的女子声音缥缈浮来:“当夜甄婕妤是与本宫在一起。”
闻言一惊,本能地转过头去看。竟是被左右侍女搀扶着立于慎德堂外的端妃。
微微发懵,急促间转不过神来。
端妃徐徐进来颤巍巍要行礼,玄凌道
皇上玄凌:“不是早说过要你免礼的么。”复又奇道:“你怎么出来了?太医不是叮嘱过不能受暑热不宜外出么?”说话间已有宫女搬了花梨木大椅来请她坐下。
和涟漪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互相的意思都明白,涟漪想要自己报下甄嬛,也想要自己不要再做透明人了。
端妃:“才来不久,见堂中似有大事,一时驻足未敢进来。”
皇后宜修:唏嘘道:“端妃,好些日子不见你可好些了吗?”
端妃坐于帝后和皇贵妃下手,欠身恭顺道:
端妃:“本该日日来向皇上皇后请安,奈何身子不济实在惭愧。今日一早就听闻温仪帝姬不适,放心不下所以急着来看看。”复又微笑对玄凌:“幸好臣妾来了,否则恐怕这慎德堂就要唱《窦娥冤》了。”
萧皇贵妃看着端妃欣慰的道:“端妃适才说当夜与甄婕妤一起,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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