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安顿好以后,鹿鸣牧一这才打量起二人。
被叫做梅的女孩面容姣好,哥哥五官也很俊郎,只不过脸上的黑斑会让人一下子就觉得很可怕。
男孩的腰极其细,清晰可见皮包骨。
“好好睡一觉吧!”
鹿鸣牧一突然看见虚空中一个蓝色面板:
‘收服恶鬼’
“恶鬼?是那天夜里嚷着要吃掉我的东西吗?!”
鹿鸣牧一这样想。
“咳咳!”这小孩怎么回事?刚刚醒就要杀自己的救命恩人?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tm给我说了玩的吧!
“放手!”
再次回复意识的妓夫太郎已经是那个上弦陆鬼妓夫太郎了。
刚刚经历死亡的他此刻正见了*一样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警惕心极强的他,一下子就掐住了面前这个戴着锥帽的人。
“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有什么企图!”
“咳咳、这里是我的医馆,回来途中,、”
“咳!你向我求助救你妹妹!”
妹妹?梅?
我妹妹还活着?她跟我一样到地狱了吗?
“我妹妹在哪里?”
鹿鸣牧一吃力地指了个地方。
妓夫太郎终于没掐着她了,她才得以呼吸。
与此同时,那锥帽也掉了,露出那令人遐想的容貌,不过,此刻的妓夫太郎未曾注意。
“女公子,你没事儿吧?”
福伯煎完药回来就看到鹿鸣牧一躺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片青肿,甚是吓人。
“无甚大碍 ,福伯不必担心。”
好家伙,真*痛啊!
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
眼前慢慢就模糊了。
这突如其来的下坠感是怎么回事?
像是陷入了一团绵柔软的面团里……又像是在水里面,身体那般地起伏,任凭那水流洗涤自己的身体,冲刷。
耳边渐渐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是有人在婚嫁吗?
没听说吉原街哪位花魁嫁入名府啊?
“夫人,继国大人怕夫人您饿,准备了些许吃食在花轿上。”
夫人?是在叫我吗?
“夫人?”
那小侍怕她没听见又重复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
鹿鸣牧一掀开头上的盖头,果然看到了放在一侧的食盒,不过,她却没有动作。
不对,应该是另外一个人吧?
然后她撸起袖子看到自己左手腕上那个如同闪电般的胎记,陷入了沉默……艹!这是我自己的身体!
所以现在到底怎么回事?我这还谈着男朋友呢,然后就又跟另外一个人结婚了?
她面色有些奇怪。
……
外面宾客们推杯换盏的声音小了,一阵沉稳有力地脚步声渐渐进了。
鹿鸣牧一有些紧张地揪着自己的婚服。
透过盖头,她只能看到他拿停住的双脚。
他没有动作。
两人陷入了沉默。
‘我现在该怎么叫他呢?夫君那样羞耻的昵称她喊不出口。’
鹿鸣牧一尽管害羞,但更加无语,这个男人是木头吗!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要不掀开盖头,我可就自己动手了!你不睡觉我可还要睡觉呢!
继国严胜惊诧地看着床上那个女人自己掀开了盖头,一开始是惊艳于她的貌美,然后对她这样不合礼度的动作表示厌恶。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外面接待宾客玩得开心,而我一个人处于这新房中多么寂寞。”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是木头吗?杵那儿半天?”
“……”
他的这个新妇好像格外……健谈?
大大:请大家多多支持支持支持
(注意,手上那个是人头哦~)
月亮嫉妒烈日的光芒,却忘了自己也会发光,会指引人前进方向。
继国严胜追逐了一辈子的太阳,却忘了月亮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多么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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