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有人舒服了,但总有一个人是满怀怨念的。
鹿鸣牧一非常不可思议,自己就这么白给了?虽然知道她只是陷入了一场“游戏”,但是,老娘守护了这二十年来的贞操都没了!
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红梅点点,让她气得牙痒痒。
“夫人,大人让小婢来为您服饰更衣。”
呵~我现在满身吻痕、双腿打颤,手脚酸痛到底是谁弄的啊!
小婢女年纪不大,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看着她身上的痕迹也羞红了脸。
“我要三天不理他!”狗男人!整这么凶。
“……”小婢女什么也没说,听夜里值班的姐姐说,昨天大人直要了四次水,闹到了三更天才消停。
开了荤的男人面上还是那个木愣样,只是时不时会看着某一处发呆傻笑。
爱情降智。
“兄长大人。”
来人是继国严胜的弟弟,继国缘一。
继国严胜对他的感情比较复杂,是爱吗?因为是自己的亲兄弟;是恨吗?恨他天资聪颖,光芒闪耀,是他成为第一剑客的绊脚石。
“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兄长大人不就前新婚,弟弟我因要务在身未曾按时出席,今日故来谢罪,弥补当日疏忽。”
“……”
“不需要。”
“兄长大人,弟弟我祝你和兄嫂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嗯。”
这话继国严胜爱听,高冷地给了个反应。
继国缘一也不想扫继国严胜的兴致,在那儿休息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在离开的中途……
他迷茫地被一个女人堵到了墙角。
“夫君,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昨天的账了呀~”
鹿鸣牧一笑得温柔,此时此刻 她的心里面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姐要继国严胜那个狗男人付出代价!竟然一时间没有察觉她壁咚的这个男人额头上有一块红色斑纹——这并不是继国严胜。
“我不是……”
两兄弟性子都差不多,特别是说话的时候慢吞吞的,继国缘一的红色长发盖住了额头上那块斑纹,也难怪鹿鸣牧一没有察觉到.。
“怎么?晚上你凶得狠呀,白天就给我当鹌鹑。”
“你是舒服了,我可一点不舒服。”
生涩的动作,让她几度想死。
天晓得,要不是她本来体力就比较好,还不一定现在站得起来。还耐得住他折腾。
“你们在干什么!”
正主来了!正主来了!
继国严胜一把将鹿鸣牧一护在怀里,凶恶地看着继国缘一。
他就知道,这小子葫芦里面没有什么好药。
“啊嘞?两个夫君?”
鹿鸣牧一哑然。
她堵错人了?
“兄长,不是我……”
那湿漉漉的眼神,好不委屈。
兄、兄长大人……
完犊子了,这是调戏了小叔子?
没脸见人了。
如果有个洞,一定要钻进去才行。
太丢脸了。
鹿鸣牧一看了看剑拔张弩的两人,低着头,不敢瞧二人。
大大:哈哈哈,继国严胜捉奸现场
大大:在场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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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牧一:我起初是只想找继国严胜的。
继国严胜:我就知道你小子来没什么好事。
继国缘一:【委屈】是兄嫂自己凑上来的,不能怪我,我本来就要离开了的。
继国严胜: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把你兄嫂当什么了!
继国缘一:委屈但我不说,兄长,你自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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