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释密达和赛奇心中一震:完蛋了。
阿释密达:看来教皇大人您的计划,失败了啊。
三重冠下的眉毛严肃的皱了起来
赛奇:没有完全失败,至少符咒暂时抑制了阿斯克勒庇俄斯完全夺走霖星佑的身体。
阿释密达沉着脸
阿释密达:您打算如何处置蛇夫座?
教皇背过身,朝着处女宫的出口大步流星地走着。他心急火燎地用小宇宙下令到
赛奇:事态严重,现在立马传唤十二黄金圣斗士于教皇厅开展紧急会议!
阿释密达站起身来,轻蔑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庞上。蛇夫座显然是个心智不怎么成熟的小朋友,哪怕这是第四次生命,照样一遇到无解的问题就当鸵鸟,把头深深的埋进沙坑,天真的以为这样做就能阻止命运的降临。
纠葛吧,挣扎吧,命运才不会同情你呢。
可别五十步笑百步了。阿释密达,你上一刻不也是这样的吗?
…
我应该到什么地方去呢?什么地方能容纳我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曾经在雪夜的街道形如孤鸿徘徊时同样的感受侵袭了我混乱的大脑。我的大脑除了苦痛别无他物,大雪如拳头击打在我单薄瘦弱的身躯上,我颤颤巍巍地走向了一处人家的窗户,贴着窗户,羡慕地看着一家老小其乐融融,桌上布满了美味佳肴,一家人说说笑笑,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凝结成冰。
那时候,爷爷救了快要冻死的我,将全部的心血倾注在我的身上,弥补了我缺失的十二年的爱。
可现在,我好冷,却没有人救我了。
我心神不宁,随机出现在了圣域的一处。一瞬间,手掌大小的雪白玫瑰将我团团包围,馥郁的芳香将我笼罩,荆条上的一根根刺扎入了我的肉体,沁出细细的碎红玉般的血珠。我回忆起初到圣域时双鱼宫里的玫瑰园,这里难道是双鱼宫吗?可那分明是红玫瑰啊。
我抬头望去,有一块地方白玫瑰开的最稀疏,一座丑陋的石碑孤独地屹立在那里。好奇心战胜了苦痛,我跑向了那座墓碑,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驱使着我,我身上陆陆续续挂上了很多刺,但我无暇顾及,发泄似的,奔跑着。
白玫瑰吮吸了滋润鲜血,花瓣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条条红色的血管。
我看清了那块墓碑上的字了。这是,我的墓碑?
我一愣,握着权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权杖掉在了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复杂的情愫——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来的更加猛烈的愧疚,痛苦,迷茫,无助,更是潮水般的委屈,心脏附近一阵绞痛,疼的我喘不过气来。
奇怪?我死的时候没有哭,被冥斗士刁难的时候没有哭,被亚伦刺激的时候没有哭,见到雷古鲁斯的时候没有哭,被阿斯克勒庇俄斯诱惑的时候没有哭,可仅仅是得到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关心,我为什么,哽咽了呢?
他又来了,每天都来。可这次却望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吓了一跳,手中的玫瑰花落在了地上。
忽然,东西掉落发出的响声,使我猛地回头。
是女性。德弗特洛斯看清她的容貌之后,更加惊讶了。她的脸,身材,和霖星佑的几乎一模一样,可霖星佑明明是蓝发蓝眼,像晴空一般透亮,向海水一般深沉的啊?眼前这人,眼睛像兔子一样红,头发好似老者一般,泛着银白。
他心中一颤,向前几步,试探性地问
德弗特洛斯:霖星佑?
我用最大,几乎是吼叫着回应道
霖星佑(黑化)德弗特洛斯!!!
德弗特洛斯的出现,犹如一块巨石堆叠在一系列情绪上,彻底压垮了我心底最后一根稻草。委屈,无助,迷茫,痛苦,愧疚一并杂糅,如卡农岛岛火山爆发一般,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德弗特洛斯,扑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我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脯,仿佛要将一切对命运不满尽数发泄在他的身上。
他显然是吓坏了,半晌才将我环抱,任由我如小孩子般发泄着情绪,他的眼睛也红了,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像哄哭闹的小孩子一般
我怎么了……为什么眼泪根本不下来啊……
德弗特洛斯:星佑……你终于回来了……
他也默默的流泪了,将我抱的很紧很紧,紧的我快要窒息,生怕我会再次不辞而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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