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不管其他亡灵杜鹃啼血般的哀嚎声,从这片将猩红与血珀以绝伦的方式融合的土地上,不顾耳边任何人的劝阻,斩钉截铁地从黄泉比良坂的空洞一跃而下
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空洞吞噬,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活与兴奋,照理说我在这个世界死了是不是就会到另一个世界呢?会回到我原来的世界,亦或是其他?
(xxx:快来,我们的世界欢迎你)
当我已经听不见风在我耳边掠过,亡灵们的哀嚎,此岸与彼岸仅在一跃之间。我带着些许留恋与期待,闭上了眼。
.........
卧槽!我咋还在这个世界啊!!
我睁开了眼睛,眼前流淌着的是一条诡异的河流,河流好似常年沐浴着鲜血,导致原本清澈的河水也被这污浊渲染为猩红。河上有一孤舟,舟上站着一个整个眼睛都是黑色的船夫。他粗鲁地叫道
“哟,那边那个亡灵上船啊~”
我此时心情本来就很不好,一想到自己真死了,沙雕一号还不管我。而且这人一副大爷模样,可我还是没有理会他的无理,跳上了船。小舟晃了一晃,变便平稳了
可我等了半天,那人却似乎有意在磨叽,迟迟不开始划船。终于,他忍不住骂道
“你不交钱我怎么开船啊?”
我此时此刻十分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教他做人,但我只是将水晶耳坠取下来,愤愤不平地递给了船夫。船夫见钱眼开,立马开始划船。拨动的桨在不怎么平静的湖面上划出一道道伤痕,伤痕转瞬间便愈合。但是…心上的伤是永远不会愈合的,只会任它淌血,腐烂。无人在意也无人过问
我心里很郁闷,我到底干了什么(注:刚才攻击雅典娜的霖星佑是魔化的,外加有一部分是被睡神控制了,所以根本记不住),希绪弗斯为什么要向我射出那发黄金剑,他明明那么温柔,那么文雅,那么和蔼可亲……
我此时此刻郁闷的泪快溢出眼眶,便和这个大爷似的船夫聊起了天,好散散心
霖星佑船夫,这条河叫什么名字
那船夫头也没抬地回我
“这是阿刻戎河,欲入冥界着必过此河,我是这河的船夫卡戎。”他低着头划着桨,看似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我又沉默了,低头望着河水倒映的脸庞。那如天空般清澈的眼睛被红色染为暗紫色,那亚洲人的黄皮肤比曾经微微晒黑了一点,却仍然渗透着惨红。那少了一只的耳坠似乎也镀上了一层赤砂,摇曳着阴森的光。红色的河水翻涌着,急潺的波流翻滚着,带走那一道道血红的伤痕,却不感到痛了
下了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比那次爬十二宫千级台阶还好远。可为什么脚不痛呢?亡灵应该是感觉不到痛的吧。可为什么,心,却仍然在隐隐做痛呢?
来到了一个宫殿,宫殿的正上方坐着一个白发齐腰的人,神色冷峻,手持一本古书和一支笔。那人见到了我,毫无感情的声音响亮地响起
路尼:你叫什么名字?
我仍旧没抬头,吐出了三个字
霖星佑霖星佑
那人迅速翻动书页,静寂的宫殿中只有他沙沙翻书的声音。他细细寻觅,可“霖星佑”三个字好似出家了似的,毫无踪迹。他拿着笔的手撑着头,用命令的语气问
路尼: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我此时此刻的心里积聚的怒火遏制不住,一下子如岩浆喷发一般爆发出来。怒吼道
霖星佑霖!星!佑!
那人好似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惊到了,举起锤子狠敲几下(为了保持人设?)。沉重的声音回荡着硕大空荡的法庭,夹带着些许怒火,提醒道
路尼:肃静!这里是法庭!
等白发青年再次找寻仍旧无果时,他居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肃静”而窃窃私语了起来
路尼:奇怪啊,为什么没有这个人的名字…
忽然他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忍不住喊了出来
路尼:难道……难道你没死?
身后忽然降临的玄衣少年望着惊慌的路尼,嘴角的弧度使看着他的我感到很不爽。可,那人与亚伦的外貌是何等相似,可是不一样的是神态。亚伦的眼睛充满了慈悲,装满了天下苍生万物,那溢满的善良辉光,曾是何等使我动容。可来者,眼里黯然无光,只剩下苍冷的魂栖与无尽的死亡,说是冷漠却少了一分气质,说是无情却多了一分私心
亚伦(黑化):好久不见啊~星泽
亚伦(黑化):不,应该叫霖星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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