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谁都心知肚明。”
“可也许是谁都想为了自己的利益。”
“谁都想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于是即使反抗。”
“即使怜悯。”
“也只是那样轻微的,微不足道的两句话而已。”
“这毕竟是现实。”
“不存在小说里那种爱是包容,爱是放手的宽广胸怀。”
“即使存在。”
“也绝不是在我们身上。”
“爱,本来就是占有欲。”
“当然,爱这种东西,还是要在自身利益的前提下。”
*
她并没有怨恨少年这几年的离去,没有怨恨少年当时的袖手旁观。
只是带着淡淡的怀念。
剩下的只有永无止境的平静。
就像一潭死水。
在很早很早之前开始,就再也激不起波澜。
唯一还能让她心生感叹的。
大概也就只有少年了。
念灰“我…很好。”
念灰“很抱歉……”
佐佐城信子:“没关系的。”
佐佐城信子平静地说道,即使再复杂的情绪,也终会被时间磨平。
更何况那件事本来就是他们所预料到的。
谁都没错。
错的也许是这个世界。
佐佐城信子:“其实最开始也想过恨你。”
佐佐城信子:“即使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佐佐城信子:“但是失去他的痛苦实在让我失去了理智。”
佐佐城信子:“你本来就没有必要出手救他。”
佐佐城信子:“但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想。”
佐佐城信子:“我们救了你,你又为什么不愿意高抬贵手,去帮我们一下呢。”
佐佐城信子淡淡地看着手中的枪,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中依旧是死水一样的平静。
并没有什么愤怒和怨恨。
但国木田独步还是不可避免的警惕起来。
毕竟看起来平静,实则突然发疯的罪犯并不是没有。
然而佐佐城信子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手中的枪。
继续平淡的说了下去。
佐佐城信子:“尤其是在葬礼上你一声也没有吭。”
佐佐城信子:“就连他的尸骨也是我辛辛苦苦托关系拿回来的。”
佐佐城信子:“其实那只是一团灰了。”
佐佐城信子:“但我还是想给他一个完整的,下葬的流程。”
佐佐城信子:“葬礼上几乎没有人。”
佐佐城信子:“你也没有说话。”
佐佐城信子:“在那很久很久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佐佐城信子:“我一开始傻傻的高兴。”
佐佐城信子:“也许你当时没有救他,只是因为出了意外。”
佐佐城信子:“现在你要去为他报仇了。”
佐佐城信子:“可是我并没有等到那些警察暴毙或者被杀的消息。”
佐佐城信子:“于是我又开始怨恨。”
佐佐城信子:“你竟然一声不吭的走了。”
佐佐城信子:“我知道。”
佐佐城信子:“我的理智告诉我。”
佐佐城信子:“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
佐佐城信子:“你也本来就没有义务留下来。”
佐佐城信子:“更没有那个责任去为他报仇。”
佐佐城信子:“虽然我们救了你。”
佐佐城信子:“但你也早就给出了等价的回报。”
佐佐城信子:“更何况以你的能力,如果你真的想逃脱。”
佐佐城信子:“我们都知道,那里控不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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