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听到羽入杏子的话,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许,循循善诱道:
白鸟:乖孩子,既然这样,你就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白鸟:比如,你知道昨天早上源去了内室吗?
白鸟紧紧盯着羽入杏子,妄想从她的表情上发现什么不对劲,然而他失败了,羽入杏子疑惑道:
羽入杏子源是谁?
白鸟的眼神直勾勾的,带着鹰隼的锐利阴毒,像是在评估羽入杏子嘴里的话是否属实,又像是虚张声势,逼迫羽入杏子露怯。
半晌,他又温和地笑了。
白鸟:我忘记给你介绍了,源就是带你进来的那个人,刚来没多久,你不认得也正常,是我的疏忽。
羽入杏子没怎么在意他虚情假意的话,眉头紧锁,警惕道:
羽入杏子是您让他去的吗?
白鸟:是啊,我让他在内室放了样东西。
白鸟闲适地抿了一口茶,姿态悠然,说话的语气相当自然。
倘若羽入杏子不知道他到底在内室放了什么,就单单看他这幅样子,恐怕真的不会去怀疑他。
白鸟:然后我发现,那样东西不见了,消失不见了。
白鸟:封闭的内室,进入过那里的也只有两个人,你说,它是怎么消失的呢?
白鸟的表情依旧温和,却让人凭空感觉到浑身升起冷意,经脉好像被寒冰冻住了,肺部也不例外,呼吸间都颤抖着疼痛。
白鸟:杏子,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想问问你的见解。
白鸟:你觉得,那东西是怎么飞走的呢?
说罢,白鸟像是被自己的话逗笑了,哈哈大笑起来。
白鸟:飞走了…哈哈哈哈哈,对呀,说不定是它长了翅膀,自己扑扇着翅膀飞走了呢。
白鸟: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白鸟疯魔了一般,狂笑起来,脸庞扭曲了,活像是画集里的恶鬼蹦出来了。
还得是无惨绘那种画集。
羽入杏子统啊,这人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羽入杏子说完话,等了半晌还没等到系统的六个点,缓缓眨了眨眼,她这才反应过来系统已经被她“友好”地送回厂了。
没想到和系统唠久了,身边突然没有捧哏,她还不太适应。
不过无所谓,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怀旧的人,如果有东西坏了,她的第一选择八成是丢掉再换新的。
羽入杏子父亲,我不知道……
羽入杏子但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对您忠心耿耿,赤诚一片,绝对不可能对您有隐瞒!
白鸟:哦?是吗?
白鸟懒散地瞥了羽入杏子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白鸟:那你倒是和我解释解释那个东西为什么会不见啊。
白鸟:只有你和神子两个人,不是你拿的难道是神子拿的?
白鸟冷哼一声,撕下了平日里温柔亲和的伪装,彻彻底底露出他冷漠的本质。
白鸟:杏子,你的胆子原来这么大,居然敢诬蔑神子?来人……
白鸟正想要把屋外的泷川源叫过来,就惊讶地看到羽入杏子果断一脚踢过来,他直接被踹翻在地上,肋骨阵阵疼痛,大抵是断了几根。
羽入杏子不慌不忙地缓步走来,单手“咔嚓”一声,剧痛袭来,他恼怒地想要大喊,却痛的说不出话,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的下颌被羽入杏子扭脱臼了。
迎着白鸟惊愕痛恨的眼神,羽入杏子不屑地用他身上上好的布料擦了擦手,又嫌弃地撇掉,像沾了脏东西一样。
羽入杏子你话怎么那么多?
羽入杏子烦死了,本来还想再陪你玩玩的,结果你说着说着还停不下来了?坏我兴致。
说着,羽入杏子呸了一声,姿态慵懒,眉眼之间痞气十足。
羽入杏子还想卸磨杀驴?呸!我可去你的吧。
白鸟这时满是震惊地看着羽入杏子,下巴处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他满心以为的乖顺的“狗”,背叛了他。
甚至还轻松让他下巴脱臼了。
白鸟本能地想破口大骂,在反应过来自己无法说话之后,他看见羽入杏子轻蔑地瞥他一眼,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羽入杏子怎么?想骂我?
羽入杏子嗤笑一声,抬脚重重踩上了白鸟的胳膊,面带微笑倾听着白鸟的痛呼。
羽入杏子嘘,小点声,外面还有人在听呢。
羽入杏子转了转手腕,脸上的笑意越发瘆人,白鸟惊悚地看着这一幕,身子止不住地往后退,却又被一把拉回,在烛火的映照下,倾洒下一片阴影,像极了魔鬼。
而现在,魔鬼脸上挂着天使的笑容,缓缓逼近。
羽入杏子我们还有很长时间,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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