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洛小熠在这里吗?”
一个男生停止运球,走到她面前:“小熠?他去大礼堂了。”
“可是他校牌在我这啊!怎么出操场的?”
“他啊……”那人想了想,“小熠当时进操场的时候就是混在队伍里的,然后打到一半让我帮忙打掩护,就翻围栏出去了……”
“你别说我没想到他能爬那么高!”
“是啊是啊!这小子要飘了,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出去的,还说什么要看一个很重要的人什么的……”
百诺征了征:“好的……”
她一个人走在回大礼堂的路上,自己的毛衣上扣着一个校牌,外面那件不合身的校服上也扣着一个校牌。
生理期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到大礼堂的门口时,她痛得蹲了下来。
“小熠,来看白霜啊?”
“你大爷。”洛小熠踹了那人一脚。
她吃痛地抬起头,面前是他的背影。
那个满眼都是她的男孩,现在正在看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腾里一股无名火。
百诺扶着墙站了起来,从他身后挪回了座位。
礼堂的暖气开得很足,但她还是觉得冷。
蓝天画有一种要徒手拆楼的冲动:“K,你去找小熠,结果他回来看白霜?”
“不是,他有病吧?”
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人。
“东方末,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喜欢我?”
“没有,别臭不要脸。”
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
蓝天画很不满地“啧”了一声,拿起保温杯离开了座位。
“看什么看?”蓝天画用力掐了一下洛小熠,“看她干嘛?看你家百诺啊?”
“百诺?百诺怎么了?”
她答非所问:“感情你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就是为了来看白霜?”
“等下,你听我说……”
“我就问你是不是吧?”
“是……可是我答应别人的!”
“你还跟我讲道理?”蓝天画用保温杯打他,“月亮不圆我都会生气你还跟我讲道理?”
她把保温杯塞给他:“滚去给她接水!”
蓝天画回到座位,刚坐下东方末就问:“你们女孩子喝热水真的不能治肚子痛吗?”
蓝天画正在气头上:“不能!喝岩浆都不行!”
洛小熠急匆匆地回到座位时,白霜的钢琴曲到了高潮。
“百诺,肚子还疼吗?来,喝点水。”
天呐!
蓝天画扶一扶额。
“没事,我不用。你打球那么长时间了自己喝吧。”
“这是温的,不烫。喝一些说不定会好点。”
“没事,我不要。”她还是推开,“你自己喝吧,或者……给别人喝。小熠。”
琴声戛然而止,台下掌声雷动。
“我太过柔软和锋利,我没有秋天湖泊般明净的双眼。我讨厌如山的人潮和拥挤的吵闹,自然不祈求你能在意我多久。”
掌声如潮,盖过了她轻柔的声音。
“你说什么?”
周围陷入一片安静。
“没事。”她笑了笑。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小熠你丈母娘在外面。”
“什么啊?”
“白霜的妈妈来了。”
白霜坐到沙发上,靠着她的母亲。
“您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还以为你们不要我们了。”
“怪你爸去,我也想早点见到你们。谁让他把我骗到土耳其的。”
她笑着问她:“这次弹得很棒。是弹给某个男孩子看的吧?”
白霜满脸通红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妈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洛小熠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
“妈,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
母亲倒是很豁达:“我能不了解你啊?喜欢谁就要大胆的说出来啊!”
“你现在,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母亲的声音温柔得像一阵风,安抚了她自遇见那个男孩以来焦躁不平的心。
仿佛确定了自己人生的希望。
“我喜欢洛小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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