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场悟终究还是承认了罪行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工藤新一和黑泽予已经悄悄脱离了众人的视线。
东村敏惠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继而扫过身边的警察
众目睽睽、警方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吗?
看起来老大真是疯了!
不同于东村的担忧、
米花大厦下的灰原哀看着眼前的电梯久久没用迈步
或许是信任、或许是不忍
总之、她没有上去,转身靠在电梯旁的墙壁上看了眼手表。
已经快要九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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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
黑泽予扶着工藤新一躲了进来
工藤手掌紧紧撑在镜子上,身体卷曲成了弓形,双眼绝望而又无助的转动着。
嘴唇不受控制的咧开,露出打颤的牙齿,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声压抑的悲鸣,整张脸因痛苦而扭曲,额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尖消的下颚滚落。
而黑泽予不紧不慢的洗着手,鼻梁上的眼睛被他拿下,放在水池边。
他应该同工藤新一说些什么的
可事情太多了、
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末了,还是工藤新一抓住了他的袖子,语气里带着恳求。
工藤新一:黑泽……帮帮我,我不能变回去,她还在等我!
她?
黑泽予眼里一抹动容一闪而过,很快又被冷硬所取代。他甩了一下,轻松挣脱了工藤,脸上像封了一层冰,说话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无端让人心头一紧。
黑泽予为了毛利兰?仅仅是为了见她、表白,你知道你将多少人置于碳火之上吗?
灰原哀、
阿笠博士、
服部平次、
乃至与“江户川柯南”有所接触的所有人
黑泽予侧头,视线与工藤新一对接,还带着水珠的手轻抚过他的发顶,与轻柔的动作相对的,是黑泽予冷漠淡然的眸子,杀意渐隐。
工藤新一:我、我……
工藤新一面露愧疚,一连说了两个“我”,被黑泽予摆手打断。
他想笑的,但终究没笑出来,只是收回了手抿了抿嘴角,长叹口气、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黑泽予再见了,工藤新一。
他拿起洗手台上的眼镜
拇指和食指放在镜片上,微微用力一按,镜片从镜框上脱离下来,躺在黑泽予的手指上。
工藤新一:对不起黑泽,我为我的莽撞道歉。
气若游丝的一声,却像是有什么魔咒
黑泽予本该挥出的手顿了顿
镜片在手指间发烫、
就这么一瞬的犹豫,待他再冷起心肠的时候,工藤新一已经转过了身去,靠着洗手池周身不住的颤抖。
他的双手死命的撕扯着胸前的衣襟、
然而,钻心的疼痛好似要将他撕碎一般
黑泽予冷眼旁观,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缩,锋利的镜片划破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滴在地板上。
工藤新一到了极限
身体坚持不住的滑坐在地面上,他能感受到全身的筋骨好像一根一根融化了一样,每动一下都是锥心刺骨的疼。
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终于、
他嘶吼了一声,整个人团成了一团,晕了过去、然后在黑泽予的眼前,一点一点变回了“江户川柯南”。
黑泽予无力的张开了手掌,掌心皮肉翻起,他却好似没知觉一样,手腕一扬、沾满血的镜片翻了个圈掉在洗手池里,发出清脆的一声。
黑泽予算你走运,工藤新一。
言罢,他掏出手机打给灰原哀
灰原很快就到了,带着她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看到这一场面怔了怔,但灰原哀很识相的没有问,只是将衣服递给黑泽予便出去了。
给江户川换好衣服两个人出去的时候,黑泽予一眼就看到了洗手间不远处的灰原,她的头上带着汗,手中捧着纱布消毒水什么的。
黑泽予看了看自己的手,歪头一笑,转身将“维修中”牌子收起。
江户川柯南:我……
江户川欲言又止
可黑泽予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黑泽予去吧,给她个交代。
江户川走远,灰原这才上前,扯着黑泽予的手神色凝了凝。
灰原哀:你生气还有自残的习惯吗?
似是打趣,又似是揶揄
总之听起来很不舒服就对了
黑泽予没办法,作为唯一保持理智的人,我很难理解你们的想法。既然知道时效好好躲起来不好吗?!
黑泽予的语气有些严厉
灰原上药的动作缓了缓,久到黑泽予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她说话了。
灰原哀:对不起,我们不会了。
身份暴露对谁都没好处
灰原哀尤甚
绑好纱布,灰原咬了下唇,鼓起勇气伸手勾住黑泽予的小指。
灰原哀:所以、可以回家了吗,黑泽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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