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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予最近多少有点走背字
先是因公负伤、
后来又差点被困在火场
现在,跳飞机不算还碰上个疯女人要一箭射爆他的脑袋,说只是警告自己?!
我真的会谢!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哦,忘记说了。
别墅一群人被带回协助调查时是早上九点钟,其他人早就走了,就剩下黑泽予、柯南和毛利兰三个。
该说不说,黑泽予纯粹是被牵扯的。
江户川那小子有好几个案子的笔录没做
而黑泽予、
要么是当时的出勤领队,要么身涉其中,所以被目暮十三一起按了下来补充细节。
毛利兰:实在太感谢你了,黑泽警官。
出了警局毛利兰躬身道谢,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也收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几步上前来搭着黑泽的肩膀。
毛利小五郎:好小子有胆色,有空来家里吃饭。
黑泽予好,那就打扰毛利前辈了。
黑泽予不客气,毛利小五郎更是真心实意,乐呵呵的一路插科打诨,直到警署的停车场。
江户川柯南:黑泽哥哥再见
黑泽予嗯,再见。
告了别,目送他们的车走远,黑泽才漫不经心的掏出车钥匙,在食指晃了晃,然后欠身坐在了引擎盖上,咂舌道。
黑泽予胆子真大
汽车的大灯突然亮起,明晃晃的光线将黑泽予的影子拉的老长,车窗降下、一只夹着香烟的手伸了出来。
Gin:是你胆子大!
琴酒的目光透过挡风玻璃冷冷的落在黑泽予身上,黑泽予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叼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直到香烟燃尽,黑泽予似乎舍不得一般,盯着烟蒂看了好一会儿,才随手丢下脚尖用力的碾了上去,转身坐上副驾驶。
黑泽予一定要去吗?
手掌掩面,黑泽予声线淡淡,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抗拒,琴酒扭动钥匙点火车子开上路,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狭小逼仄的车厢里死寂一样气息徘徊着,一直到基地,车刚刚停下黑泽予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下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Gin:金汤尼……
琴酒扯着他的手腕想说什么,黑泽予条件反射似的,一把甩开他,单手扶额。
黑泽予脸色难看的紧,像是愤怒又像是懊悔,两种表情揉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黑泽予对不起
他有些狼狈的道了一句,转身快步走向电梯,琴酒落在后面,神色复杂难明,最终还是跟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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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那个房间出来黑泽予脸色惨白如纸,唇上一丝血气都没有,步下虚浮。
一抬眼,看见倚在墙上的琴酒,黑泽予固执的转过头去,琴酒也不介意,迎了上去。
Gin:还要回去吗?
回去、自然是米花町的房子。
黑泽予摇了摇头
琴酒意料中的样子,一把将他拦腰抱起,轻车熟路的穿过一条条走廊,用脚踢开了门。
黑泽予被放在床上,他甚至还贴心的掖了掖被子,然后拎来一把倚子,坐在床边。
以往这种时候,黑泽予总是忍不住要逗琴酒,可今天他实在提不起一丝兴趣。
黑泽予我们认识多久了?
兀得,黑泽予开口问出来这个问题。
琴酒想了会儿,很快就放弃了。
Gin: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
黑泽予眼眸晦暗,短促低笑几声。
黑泽予我十七岁就认识你了,阿阵。
他依旧在笑,眼神里却没有什么温度。
黑泽予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软肋,只要我不想谁也不能强迫我,所以、他们让你来。
琴酒喉头滚动,眼里涌动着什么,很快又散了去。
黑泽予眼皮沉的很脑子里乱糟糟的浆糊一片,嘴上却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一直到他挺不住睡着了,琴酒才从雕像一样的状态里转换过来。
他低头盯着黑泽予,轻叹一声,起身走到门口,啪嗒一下点燃了香烟。
他记得的、
他记得那个单纯固执青春洋溢的少年
只是那个清越阳光的人早就被扼杀掉了,现在活着的只是金汤尼。
他记得,那个少年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こんにちは、烏丸佑予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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