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呜……满足了”
塞缪尔
塞缪尔抱着碗一副满足到哭的滑稽模样,逗得身侧的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塞缪尔瞪过去,亚列尔站在橙黄色的暖灯下,柔光撒在他的脸上,拭去了几分冰凉,眉宇间也有了点人的生气。
那双漂亮得像玻璃的宝蓝色眼眸,在泛着暖色的微光里竟有着温柔的水纹。
亚列尔:“怎么了?”
亚列尔注意到少女不语的一直盯着自己,像要把他看出个洞不可。
塞缪尔忽然歪着头,又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自己绝对是被那条臭蛇搞脑残了,差一点就陷下去了。
塞缪尔“对了,我睡了多久?这里又是哪?”
亚列尔:“你睡了一周。”
亚列尔:“这里是我的居所,高塔有些潮湿不适合你养伤,所以就抱你来这了”
亚列尔对一周前找到少女的画面记得清清楚楚。
塞缪尔蜷缩着身子昏倒在血泊里,她的身子不断发抖,她不是怕寒而是全身发疼冒冷汗到抽搐,一直紧皱的眉也得不到舒缓。
后来还是米勒低语了几句才得以缓和。
塞缪尔“米勒?他说啥了”
是发现她被羁咒反噬,所以念了什么才缓解了羁咒带来的痛苦吗?
亚列尔:“我也没听过,可能是古咒语”
亚列尔垂着眸,静静的顶着桌上的夜来香花束。橙黄的灯光柔柔的落在白色小花上,仿佛午夜在对着精灵低语。
他从神使那里出来后就遇到了米勒,有可能是偶遇,也有可能是故意。
向来喜欢笑着的米勒,这一次带着一丝杀意的语气质问着他。【那个咒印,真的是羁咒吗?】
“亚列尔,亚列尔?亚列尔你聋了吗?”
亚列尔回过神,见着塞缪尔皱着眉正疑惑的看着自己。他轻缓吐出浊气,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按压太阳穴。
他可能是病了,不然怎么会一直走神。
亚列尔:“怎么了?”
塞缪尔“我刚讲了那么多你都没听进?”
亚列尔:“嗯?”
好家伙,这一脸茫然的反应,敢情她刚才大段大落的都白讲了。没事塞缪尔,你要冷静,你现在不能打人,等会失手打死了可不好
塞缪尔“算了,我长话短问,你是不是对羁咒增加了【规则】?”
羁咒,一开始是用于奴隶主与奴隶的。为了让奴隶听自己的话,效忠自己。奴隶主会与奴隶签订契约 ,也就是“羁咒”。
羁咒会束缚奴隶的自由,也无时无刻威胁着奴隶的性命。
奴隶主会在签订羁咒时立下几条对自己有益的规则,如若奴隶违反,将会遭到羁咒的反噬。严重的话直接死亡。
最初塞缪尔知道有这么个咒印差点没把书撕了。先不说主人死了奴隶也会跟着死这种陪葬法,其中一些人不乏变态,搞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则来折磨着奴隶。
现在,塞缪尔是尝到了违反【规则】的后果。那亚列尔也真的阴,利用【规则】防她使用元力。最毒男人心啊……
亚列尔:“你被……羁咒反噬,我确实立下过一条规则。当你使用元力就会遭到羁咒的反噬”
亚列尔:“况且,元力的封印只有我能解开,你是怎么解开的?”
蓝色的眼眸下是平静的大海,深沉地盯着她。即便他站在暖光里,冷意也丝毫不减
她是遇到了【天使残党】吗,所以得到了帮助?如果塞缪尔真的找到了残党并在树林汇合,那之前在宴会找不到她,也是因为残党的缘故?
塞缪尔肯定不知道此刻亚列尔的脑洞多大,但她早料到对方会问这个。
但是,她还真不知道元力封印是怎么冲破的。
塞缪尔“我睡了一觉然后恢复了元力你信吗?”
亚列尔:“……”
扯谎也没这么扯吧?太离谱了。连她自己都不信,更别说亚列尔了。亚列尔洞察力强得很,但她也没说谎啊。而且她还真不知道。
若硬要想的话,那就只有一个梦和一条蛇……
笑死,如果真这样,她岂不是连一条蛇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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