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和他说些什么...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和他见面,以这样奇怪的方式。
踢踏踢踏的走路声回荡在空旷的房子里,我经过一个个房间,不知为什么,这些房间都落了锁,似乎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一出房间门就闻到一阵香气,远处听到滋滋啦啦的响声,听起来像是在厨房做些什么。
“早啊。”我走到一楼,远远地扶着扶手站定,端详着眼前穿着深灰色家居服的男人在厨房忙前忙后。他似乎比我记忆里的高启强圆润了一点,看起来有些憨憨的。
“醒啦,别站着啦,洗漱完了过来吃点早饭。”他盛了一碗粥,转过身来笑吟吟地招呼我。
“早上煮了热粥,多少喝一点,对胃好。”高启强端着一碗粥放在他对面的桌子上,摆上筷子和勺子,又转身去厨房端出其他的早点来。
我攥着衣角慢慢走过去,看着他的一脸笑,那笑将皱纹加深,将岁月都埋藏进去,他笑起来时,眼睛都弯成一条缝,像一座桥。
我们之间空缺的许多年,这笑不曾变。
“谢谢你啊,高总。”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他,别扭地叫着不熟悉的称呼。
他明显愣了一下,手上动作一顿,不过随即还是笑出来:“年年,这里只有我们,不用那么见外,你尝尝这个粥,熬了很久,应该是好喝的。”
我笑笑不说话,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来吹了吹,刚到嘴边,又放下。我想我还是得问一下。
“强哥,”他看到我放下了勺子,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疑问地看着我。
“我是想问啊,我是说...昨天晚上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越说到后面,我声音越小,就像夏季蚊子的窃窃私语。
他可能也是听了个大概吧,只说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坐车,酒劲上来了晕车,吐了许多,于是他就把脏衣服tuo下来拿去洗了。
听到这里,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二十多岁的我没有牵过男孩子的手,更别说谁来给我tuo衣服这种事情了。
我真的难以想象我当时的精神状态。
“没事的年年,放心好啦,你知道的,我也不是什么坏人。”高启强说到这里,又笑起来,一双狗狗眼纯良无辜,颧骨上乐呵呵地堆起来两块肉,让人看了更不好意思了。
我觉得如果现在我是一个人的话,我一定会当场发疯。
“以前总看电视剧里的女生,喝酒了就会发酒疯,我还以为我会拉着你耍赖皮呢。”我将一口粥送入口中,低下头拿头发作掩护,含糊不清地说着。
“怎么会。”
我没有注意到,眼前人的笑意逐渐加深。
昨夜。
月明星稀,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中,风打着枯叶,莎莎作响。
一个灰黑色的身影包裹着一抹月白色进了个大house。却半路上被迫在院子里的树边停下。
“呕。”女孩盖着领口,一手扒拉着树,稀稀拉拉地吐了,溅到了衣服上。
“小心。”高启强挽着她,提起衣角,一遍叹气一遍拍背。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高启强给顾年tuo去外衣,再一层一层剥离,白皙的手臂划过高启强的脖子,热乎乎的每一寸滑过高启强的手,让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不要乱动啊,乖乖的躺会儿。”高启强慢慢的将顾年放倒在床上,正想起来,却不料眼前的小女孩子却来了劲,嘿嘿一笑,双手一钩,顺势将戴眼镜的男人放倒,高启强感觉似乎一下子没有了支点,猛的向前扑去,急忙伸出手来撑住。
“年年。”高启强没撑住,语气中带有一些嗔怪,已然贴在了顾年身上。
“哎…”高启强的牙咬紧,从鼻腔里呼出气来,眉毛皱成一团,脸上的褶子也深。
“嘿嘿。”高启强的耳旁传来痴痴的笑,温热的香气散在他耳边,他心里一颤,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轻再轻地慢慢离开她的身体。
小小的,白白的,软软的,香香的。
高启强看着眼前人泛上红晕的脸,头发四散开来,有些还散在他的手背上,肩头的衣服被怀里小小的人扑腾开,露出白皙好看的锁骨。
这几年房间里都是单调安神的檀香,还没有这样年轻香软的女人味道。
“唔…强哥哥。”女孩半睁开眼睛,细细的打量眼前的人,下一刻立即伸出手去环上了他的腰,从脊骨慢慢向下到腰窝摸索着。一阵香气冲入高启强的耳鼻。
“哎…年年啊。”高启强抚上她的脸,热乎乎的,女孩额头上的头发挠着他的手,让人心都痒痒。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啊,你知道的,我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高启强眯起眼来,眼眸深了又深,呼吸愈加急促。
一只大手向上攀去,替她理了理头发,又折返回去,到锁骨的位置停下。
他给她拢了拢衣服,呼出一大口气。
拿上她的手放了下去,慢慢抽离自己的身体。
他在她床边守了一夜,未失分寸。
daddy:阿哥是好人呜呜呜呜纯情小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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