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问道:“我的你的年贺状做好了吗?”
白木院尚姝茫然:“啊?”
迹部景吾看她这样就知道自己被遗忘了,于是很生气地看着她:“你没有给我准备?!”
“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他气冲冲地说。
白木院尚姝一言难尽:“……别了吧,你那审美,太浮夸了……”
迹部景吾:“???”
他更加不满了:“你不给我准备就算了!你还嫌弃我的年贺状!!白木院尚姝!!!”
白木院尚姝看着他地不满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倾身上前在他唇角印了个吻:“好啦,我准备了,明天你就能在家里收到了。”
迹部景吾盯着她:“真的吗?”
白木院尚姝搂着他的脖子哄他:“真的真的。”
好吧。
迹部景吾勉强接受了。
但是!
“你还是嫌弃我的年贺状。”
白木院尚姝连忙表明立场:“没有没有!我可喜欢你的风格了,每一个都踩在我的点上。”
好说歹说才哄好这个贵公子。
.
白木院尚姝房间的钟敲了两下。
迹部景吾稀奇地看着那个漂亮的复古钟,白木院尚姝浅笑道:“很漂亮吧?”
迹部景吾眯着眼审视那个钟,认真夸赞:“这个钟做的不错,从来没见过这种款式。”
白木院尚姝骄傲地说:“我自己设计的。”
迹部景吾倒是没想到这个:“那么厉害?”
白木院尚姝眼睛发亮,像是装着漂亮的星星:“倒也不是,只是我闲着没事干的时候花着玩的,然后发现还蛮好看的,就打造了一个。”
迹部景吾:“……你这个钟挂出去应该很有市场。”
画着玩都能这样?
白木院尚姝从他话里爬出来,介绍自己房间的东西。
“这个桌子是我自己设计的。”
“这个窗帘是我画的,自己剪裁的。”
“这个灯是我在上课的时候随便想的。”
“这个裙子的稿子是婚纱稿哦!漂亮吧!”
“这个……”
迹部景吾:“……”
到也不用那么会画。
“不错,很有天赋。”这不有天赋那其他人怎么办。
忽然他看见一张照片,白木院尚姝看他一直盯着,便给他介绍:“这个是我小的时候拍的,那会我估计才三四岁吧?”
迹部景吾看着这个照片里笑得温和的小姑娘觉得有点眼熟,但是他还在意另一件事,道:“你拿着网球拍?”
白木院尚姝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哦,我是陪我朋友去的,他那会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忽然就打起了网球,但是没坚持一年,就不打了。”
迹部景吾很是会抓字眼:“他?”
白木院尚姝解释:“是个男生。”
迹部景吾说的话都冒出了酸味:“和别的男人打网球啊。”
白木院尚姝一听,就开始乐呵:“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啊。”
迹部景吾冷哼。
白木院尚姝没办法:“那我也陪你打?”
迹部景吾抬眼:“好吧 ,就勉强教教你吧。”
白木院尚姝很配合:“谢谢迹部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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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去和外公钓鱼的照片,我那一次钓了一桶鱼。”白木院尚姝干脆把墙上的照片全部说个遍。
迹部景吾也没有惊讶她会去钓鱼:“第一次,不错。”
白木院尚姝谦虚:“这个不是我的强项,就是钓几条吃的鱼罢了,飞钓什么的我也不会,所以我外公一般都不太和我去钓鱼。”
迹部景吾骄傲:“我可以和你外公钓鱼,我会飞钓。”
白木院尚姝揽着他的手,笑道:“太好了,你钓的好我外公会拿出去炫耀的 ”
这让迹部景吾更加舒心了。
不得不说白木院尚姝真的很能拿捏迹部景吾这种性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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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小提琴,钢琴之类的比赛照片,迹部景吾惊讶:“你会的东西很多。”
白木院尚姝叹了口气:“没办法,英国那种国家嘛。”
迹部景吾很能理解,那边圈子里的人确实要求会高很多。
钟声敲了第四下时,白木院尚姝惊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她催促迹部景吾:“快回家吧!已经十二点四十分了,等会要敲钟了。”
迹部景吾安抚她:“不急,我在钟声敲响的时候再走。”
白木院尚姝不同意:“你妈妈会有意见的。”
迹部景吾无所谓地掏出手机给她看。
迹部景吾:——我敲钟再走。
迹部母亲:——……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粘着人家?会腻了你的好吗……
迹部景吾:——她不会!
迹部母亲:——行吧行吧,你要是没在我赶到之前到地方你就死定了。
迹部景吾:——知道了。
好吧。
白木院尚姝暂时放心了。
迹部景吾亲了一口自己的小女朋友:“我和你一起迎接钟声,一起除去你的烦恼。”
白木院尚姝被他甜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趴在他怀里:“……嗯。”
于是她继续介绍自己的照片,介绍完了以后,离钟声开始敲响就还剩下一分钟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咻!”
“啪啦!”
十二点在烟花绽开时到来。
第一声钟响响彻整个东京。
迹部景吾郑重地在烟火下,在钟声里,吻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孩。
一百零八下钟声表示除去自己新年里的一百零八个烦恼。
感谢她没有变成钟声。
新年快乐,我的恋人。
.
大概敲了二十几下,迹部景吾才放过了白木院尚姝,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我走了?”
白木院尚姝的唇被吻得发亮红透,她轻声答应:“好,路上小心。”
迹部景吾走了以后,白木院尚姝还在发愣,直到手冢国光来喊她才回过神来。
手冢国光在门外奇怪地唤:“小姝?你好了吗?我们要准备走了。”
白木院尚姝手忙脚乱,还踢翻了椅子:“好了好了,马上就来。”
手冢国光无奈:“你慢点,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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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钟声结束以后往寺庙走过去。
手冢母亲看着台阶就痛苦万分:“每到走这个的时候我都很痛苦。”
手冢父亲无奈:“……没次上不去,都是我背你上去的。”
手冢母亲叉腰,眯着眼睛,极其危险地看着手冢父亲:“你老婆上不去不是你背我上去难道你想让我找其他人?”
手冢父亲:“……”我不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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