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安逸的目光满是茫然。许久,她注视着安逸的眼睛,开口询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他的金发微微晃动着,四周的光晕将美玲珑的发丝调高了一个柔和的度。少年托腮想了一会儿,然后笑眯眯地开口了:“或许是因为······”
“我喜欢你?”
光晕连带着话语戛然而止。
四周又陷入一片寂静,神明的气息还尚有温存。
······
昏暗的灯光下,鲜红的绫罗绸缎飘扬。
一个中年男子一边看着下人忙碌着,一边抚摸着下巴。杂乱胡子仿佛无时不刻刺痛着他的手心,他没知觉般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那是自然,因为他披着的是人皮。
“血瞳大人,一切布置已安排妥当。”一个仆从半跪在地上,身上的肉质腐烂又溃败。可是他仿佛也无感一般,任由着血肉流失、发霉、腐臭。
“乖孩子······”血瞳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己的仆从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寒意逐渐爬上眉梢。“喜末那个小子,想不到还是个重色的······”
他扶着椅子缓缓起身,将双手靠在了后背。
“要不是鬼王这个虚有的名号归来,我血瞳何须受此屈辱?!”他恶狠狠地看向周围的布置,嘴里噙着可怖的笑。“看样子那个人类女孩也不是他的致命要害······说滚就滚。”他伸出手,看着手里的戒指——妖冶的朱红色,骇人夺目。
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还有安逸那个家伙······不久前和我一起联手打开罗盘。现在又莫名其妙把罗盘关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骤然间,炙热的温度从戒指袭来,男人灼伤般地高叫一声,随即拼命想去摘下它。
“我想让你们回来。”少年空灵的声音响彻耳畔,神圣的光芒侵蚀浑浊又不堪的一切。
在他半跪着的面前,一道光芒道破天际,在他前面落下重重一击。
大地宛若被割裂开来,一道明显的裂缝显现,破坏过后的硝烟徐徐升起,
血瞳的瞳孔中闪过几丝慌乱,随后他立即俯身跪下,眉头紧锁,说话带上了颤音:
“我的······神。”
他匍匐在地上,戒指所在的手指上竟然涌出一滩滩的污血来。
安逸垂下眼帘,静静地看着血瞳,眼里的讥诮之意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我记得。”他轻轻地开口,声音带上了罕见的懒散之感,像是卸下了伪装后,暴露出最真实的模样。“这枚戒指内,是我赋予你的力量。”
血瞳磨了磨牙,低声道:“是······谢大人厚恩。”
他自己也明白,如果没有安逸协助,“血瞳”这一号响当当的鬼怪,早已经因为千万年没进食人肉,消失于这世间了。
“所以······这就是你效忠我的方式?”安逸冷笑着,随即,血瞳的整个手掌开始迅速腐败,空气中弥漫着腐肉的恶臭气息。
“在下不明白······”血瞳死死地看出自己不堪入目的手,眼里满是幽怨:“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少年看着掌心孕育出的神力,就像不会枯竭的能源一般。
“我让你针对的,是喜末。”
说道这里,他嗤笑一声,轻蔑地看向血瞳。
“可没同意你打她的主意。”
“我不明白······大人您说得是哪个······呃!!你······”血瞳突然说不出话了。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犹如看待死神一般。
恐惧吞噬了惊愕,力量与意识同时被抽空。他这是······要自己的命。
突然间,像是被什么打断一般的,血瞳从黑暗中缓过神来。他看清来人后,立马高声叫道:“殿下······殿下救臣!臣······”
蓝色的眸子平静如水,丝毫没有因为血瞳的叫喊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揉着自己的手腕,眉毛微微上扬:
“神明大人,好生快活。”
安逸看到他后,暂时收起了杀赦的念头,将术法收回后,笑着面对喜末。
两人面面相觑,安逸轻笑道:
“鬼王殿下果真······如传闻中那般轻浮。”他蔑视地看向喜末身后——言雨一行人正以千奇百怪的装束姿势站立着。
喜末冷哼一声,没有回话。
“你来这里干什么?还在我这里闹事?”他质问的语气让安逸愣了愣。
他貌似······相比之前在教堂撒泼的少年,多了几分作为“王”的气场。
“我可没干什么坏事。”他摆了摆手,一脸无辜。
“只不过是帮你······处理一下垃圾罢了。”
说罢,安逸眉毛微微上扬:“只不过,你没发现,你少了两个末影吗?”
喜末的神色一凛——两个?
······
本话完。
——小剧场——
江余沐瓜皮,我不想演带娃。
瓜皮尘:?那你要演啥??
江余沐我要演那种,可以让我做梦都笑醒的。
瓜皮尘:!!
瓜皮尘:我知道了!
江余沐?
瓜皮尘:《余沐嫁给了尘尘》
瓜皮尘:我做新郎官。
江余沐???
瓜皮尘:咋,你不满意?
瓜皮尘:那好吧,委屈我一下。
瓜皮尘:《瓜皮嫁给了余余》
瓜皮尘:还是我做新郎官。
江余沐······
看着江余沐震惊的表情,尘某陷入了沉思。
瓜皮尘:你不满意?
瓜皮尘:那你想干嘛?想带娃??
江余沐(请在此处输入本人想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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