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礼脚踩在段成天的身上,拎起他的草鞋,笑着说:“上当了啊。”
“校尉大人当真有些本事,带着我们兜了这么久的圈子,原来这个当师父的才是饵。”他甩袖,边走边说:“无妨,昭告天下,天子说了,监国诛不良人有功,洛阳城再庆三日。”
周围的士兵听了点头齐声:“多谢将军!”
李存礼回到宫中,向李嗣源禀告:“大哥,除一条漏网之鱼,洛阳不良人已全部伏诛。”
李嗣源没有睁眼,只是道:“我找你不是为此事,去将中原懂得堪舆之术的人都找来,本王有一物要寻。”
“可宁安殿下该如何?”
“让她留在洛阳。”李嗣源想了想,“六弟,你莫要对她有些旁的心思。虽说她有孕,但终归不是自己人,可莫要相信她的话。”
李存礼行了个礼:“是。”
回到府中,李存礼便去寻了李言之,告诉她准备明日出发去中原。
“上将军可真得监国重用,竟将此重任托付于你,你难道没有旁的心思吗?那个位置可是...”
他走上前,揽着李言之说道,“殿下不必挑拨臣同大哥,殿下还是乖一些好,这样才安全。”
他又道:“臣不在的日子,让水云身好好陪着殿下。”
水云身,意味着自由。
那只猫寄托着她对自由的渴望。
她纵着水云身在将军府中自由活动,水云身有时还会整些什么事,搞得将军府乱糟糟的,她也乐见其成。
府里有不少人向李存礼反应,应该把猫给看好,李存礼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只是小打小闹罢了,一只猫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
李言之听到时觉得李存礼在说猫,也在说她。
“你走吧,我要睡了。”
李存礼给她解了外衣抱上榻,随后便脱了自己的外袍躺在她的身旁:“殿下,早些歇息。”
李言之翻了个身背对李存礼,便抚着自己的肚子合眼了。
翌日
难得李言之醒来时李存礼还在,她坐在榻上看李存礼戴那顶帽子。
“难得殿下起的这般早。”见李言之已醒,李存礼转头看向她。
李言之撇嘴:“你怎不说是你起晚了?”
“如今巴戈他们都不在洛阳,殿下可别以为出去,臣就不知道了。”
李言之心中冷笑,若她只是嘴上说说他也没和她计较,但只要她有一点想要反抗的意思,他就会在床事上和她计较。
老男人花样多得很,连金链子都打造出来了,将她的手用链子绑住,还在她身上作画。
肩头被画了只被蛇缠住的蝴蝶。
呵,真是贴切。
她点点头:“好,我不出院子可行?”李存礼见李言之这么听话,嘴角上扬:“殿下听话,臣自然会护着殿下的。”
李存礼从榻边的小桌上拿起一支羊毫,又在一个玉盒中蘸了蘸,道:“殿下,过来。”李言之看出来他想干什么,连忙往后挪了挪,表示拒绝。
可也挪不到哪去,“殿下,若是拒绝,臣可不敢保证会说出什么事来。”
他抬起李言之的腿,让她的腿架在肩上,李存礼的喉结滑动了下,随后撩起李言之的裤子,在她的大腿上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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