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看着衍秋的表情不对劲,心里明白是把衍秋逼得太紧以至于玩脱了,只能心里苦哈哈,想着对策,面上淡定从容的挂着平常的微笑来。
“不要再跟我玩什么猜谜了太宰治,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智商高就可以把别人玩弄于股掌间吧,这让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还是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那么你可真是个烂透了的人还是个无药可救的胆小鬼!”
衍秋的语言逐渐偏激,说出来的话大多没有经过脑子思考便脱口而出,夹枪带棒的。调子不自觉扬起,声音也比原先大了很多,其中参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对于衍秋的愤怒太宰治不置一词,神情难以捉摸,只是静静地看着衍秋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好似什么都不能激起他半分波澜,如同一个旁观者。
“这是这次的任务吗?还是说我留在这里是首领的最优解,甚至连同下属的意愿都不予理会吗。”
“..................”
得不到半分回应,衍秋的表情也沉了下来,颇有股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意味。
她先是用目光扫了一眼一旁坐在沙发一脸兴味看好戏的银发男子,语气收敛了不少转而用更加冰冷的眼神盯着太宰治,像是必须要太宰治做个合理的解释来。
时间好似凝固了一样,室内的温度更是一降再降,连同呼吸声都被无限放大,填充了整个房间。
“噗嗤”
一声嗤笑声穿到衍秋耳边,声音正是从沙发上看戏的人口中传出的。
被打断施法的衍秋再想说什么已是不可能,只能被迫咽下要说的话。
“港口Mafia的人可真是有趣,索性让我见证了一场大戏,不过我们可没有时间听你们在这浪费时间,你说呢港口Mafia的太宰干部,希望你们的人能让我们觉得物超所值。”
面若冰霜长得很凶的男人嘴角轻微翘起,暗含轻蔑的态度让衍秋十分不爽,想来是位高权重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拽哥。
太宰治用手理了理过长的刘海缓缓拉开唇角,扬起一个帅气无辜的微笑,丝毫不见伪装。
“琴酒那是当然,在怎么凶的狗终究已经被驯化过,这是我们的诚意自然非常重视。”
主导任务的是太宰治,衍秋拎得清事情的重要性,在怎么不满也只能等太宰治安排完,才能再次询问。
双方相互试探,眨眼间便以交锋数次,在不撕破脸的和谐交流下,他们知道了什么了解了什么,衍秋并不清楚,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倒是消散了大半。
没有得到答案的衍秋尽管有再多不愿,最终还是留了下来,眼前之余汽车冰冷的背影同灰色的尾气在荒野中消散。
男人拿起沙发上的黑色帽子带上,宽边的帽檐打下层层光阴,半遮半掩的男人锐利的眼神,直透入衍秋的内心,瘫着的一张脸感觉像是被人欠了百八十万一样 ,专注看一个人时特别瘆得慌。
“你最好是一只听话的狗,不要让我抓到你的老鼠尾巴,组织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从不养废物。”
衍秋选择性忽视某些词,随后乖巧的眨了眨眼睛,点头答应了下来。
衍秋:笑死,想发脾气来这,但对方长得实在太凶了,让她实在不敢造次。
“那个...先生,我该怎么称呼您?”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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