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也奇怪,在宇宙中漂泊时,时间就如同凝结般似的,好半天过去了也不见它产生波澜。而现在啊,轻松的生活使人心生怠惰,几天前族长才提起的祭祀今朝即刻举行,早上族长谈及此事时银爵也不禁恍惚一愣神。近几日圣山一族多了许多新面孔,他们行事匆匆却又神秘,银爵猜浏他们正是族长所说的“请求神使大人口喻的另一批人员。”了。该说不说,银爵也是对他们服气了,银爵还是头次在隐匿时被发现的,虽然当时被他搪塞过去了,但族长也显然是对他们起了疑心,近几日银爵与荼靡的居所被越来越多的人监控着了,他们消匿气息,像毒蛇般在枯枝落叶间吐弄芯舌伺机而动。
荼蘼:
荼蘼喜欢和银爵度过双人时间,这些监视着他们的人让他有种隐私暴露的紧迫感。荼蘼脑海中画面闪烁而出,渺茫的蝼蚁怎敢直视巨人?荼蘼对如何惩戒他们有点费心,脸上也不禁泛起阴霾。看着面色晦暗的荼蘼,银爵倒也没想到他纯真的弟弟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怎样的惊悚,只是认为附近越来越多的人让他感到很不开心。
银爵:“茶茶也感觉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吧,哥哥知道茶茶讨厌别人围在你身边,但这暂时是没办法的事。茶茶听话啊,只要把这祭祀熬过去哥哥就带你离开这里。”
银爵轻轻的对荼蘼说,虽然是很轻柔的,却也同样是坚定的。
荼蘼:
荼蘼嘟起嘴唇,委屈巴巴的看着银爵
荼蘼:〔兄长大人,茶茶想要抱抱!〕
银爵三分无奈七分宠溺的笑了笑
银爵:“好。”
话音未落荼蘼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臂等着银爵的拥抱。
银爵一手轻松托住荼蘼的臀部,另一只手也是不闲着,抱起荼蘼腰腹。荼蘼很轻,捡到他时就这样,养了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温熙的阳光挤过门帘洒在银爵身上,黝黑的皮肤泛起金黄的光辉,这样温馨的一幕让银爵想起了从前的情景,那时的漂流家族虽然说也是苦不堪言,但毕竟只是刚开始被创世神厌恶,生活却也盈溢乐趣,夜间暖黄的灯光披在身上,他常常抱起荼蘼在灯光下高高举起。鬼使神差的,现在的银爵尝试着举起荼蘼,和荼蘼像小时候那般幼稚的开怀。那会的父母又是怎样呢?他们多半是会捂着嘴偷笑。可父亲却总是不得要领,不是笑得声音太大了,就是笑得姿势太浮夸,遮掩的痕迹近乎没有;而母亲却演绎的惟妙惟肖,甚至是在一旁嗔怪着,唯恐伤着荼蘼。那段时间可以说是银爵所有的童年,在那不久灾难就接踵而至,为了保护他所想保护的一切,他褪去了天真童年的外壳,披上了怨仇难消的外衣。
说起父母,银爵就想起神使所谓审判的丑恶嘴脸,以及漂流星覆灭瓦解的身影。他脸上的笑容逝去了,古井无波的血海深仇重又浮现。似是感受到银爵内心的沉重,怀抱中的荼蘼越发温驯,略有些担忧的看向银爵。
银爵:“哥哥没事,茶茶不用担心啦。”
银爵竭力想将那股气息散去,却终是失败,他只得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打算糊弄过去。看着银爵伪装的若无其事,荼蘼不打算戳穿他,确也委实令银爵常舒一口气。
荼蘼:〔那兄长大人亲亲茶茶,亲亲兄长大人就不会这样了。〕
荼蘼得寸进尺起来,银爵顺从地应起
银爵:“那么茶茶要哥哥亲在哪里呢?”
荼蘼指了指脸侧,银爵依言照做,但内心的仇恨却是丁点难磨
荼蘼:〔那兄长大人再过分一点?〕
荼蘼只觉得那个吻太轻了,只是稍微浸润了下,他贪婪的想要索求更多。
银爵:“还能怎么样?"
银爵讷着脸,但荼蘼就是察觉到他害羞了,荼蘼反手抱住银爵,让二人贴得更近了一些
荼蘼:“兄长大人猜猜看嘛。”
荼蘼在银爵怀中不老实的动作起来,温润的气息透过唇瓣,轻柔地笼罩住屋内,一股玄异的味道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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